妈妈一惊,“要去哪里?”
“还是上次那地方。放心,只要乖乖听话,马上就见不到我们了。”
我尖叫道:“妈,你别去!他们的话也能相信吗?”
妈犹豫了一下,柔声说:“小珏,别担心,我去过一次,没事的。”
“妈!”
妈妈招了招手,起身下楼。
我不相信他们要这么轻易放过我们,一点都不相信。
林哥把那盘纪录我们母女同时受辱,也纪录我第一次高潮的录像带收拾好冲
我扬了扬,“臭婊子,再他妈敢跟我玩花样,老子就把这录像带转到上,让全
世界都看看你们三母女怎么被c得发浪!”
小环的脸都吓了白了,林哥得意的看了一眼,把录像带装到怀里——他要带
到哪里去呢?难道是给那个妈妈要见的人吗?他们背后还有什么人?虎二是否一
同去呢?只把我和妹妹两人放在家里吗?
妈妈很高兴的洗了澡,又换上新衣。临走时又上来看了我们姐妹,还帮我把
衣服拉好。看到我股间的伤势,妈妈眼神一黯,她亲了亲我们姐妹的额头,低声
说:“小珏、小环,别害怕,我们马上就能自由了。”妈妈的声音有些颤抖。
“走吧!”林哥催促道,他狠狠盯了我一眼,然后拉着妈妈出门。
*** *** *** ***
虎二等在楼下,我听到三个人在玄关处停了一会儿,然后才推门离去。房间
内静谧下来,我和小环分别被捆在墙角,相对无言。沉默片刻,我腰腹用力,在
地上挣扎着向小环爬去。小环也同样爬了过来。我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转过
身,我先帮你把绳子解开。”
“不等妈妈了?”小环有些疑惑。
“傻孩子,无论他们说的是真是假,能脱身最好。记住,如果出问题,你不
要管我,立刻逃出去报警。”
夜色来临,光线暗了下来,渐渐看不清彼此面目。我背着手,慢慢解开小环
手上的绳索,刚刚解开一缕,房间的灯光突然大亮。
一个猥琐的男子站在门口,目露凶光。身边跟着那条大黄狗,尾巴不住摇
晃。
一整天没见到索狗,我以为他是去医院,没想到他一直在隔壁躺着养伤。
“想逃?”索狗哑声说,他两眼通红,拖着步子走了过来。手里还拿着一g
不知从那儿找来竹竿,又细又长。索狗伤得不轻,只走了两步,便气喘吁吁的坐
在床上,然后隔床扬起竹竿打在我肩上,好在我还穿着衣服,只要避开头脸,并
不是很痛。我不再理会飞舞的竹竿,一门心思去解小环的绳索。
索狗打了几下,见我没有吃痛,而且还在解绳子,也有些发慌,干脆朝妹妹
身上打去。小环身上是赤裸的,竹竿打在白嫩的r体上,立刻留下一道红印。小
环避无可避,只好哭着挨打。
“索狗!你这个王八蛋,是不是被我打成太监了!有种过来打我啊!”我厉
声说,连忙把绳子还未解开的小环推到一边,躲避他的殴打。
索狗脸色发青,突然拎起竹竿朝小环r房捅去。锐利的竹尖刺在滑腻的r球
上立刻深深陷入。小环痛叫连声,扭动着身体想躲开竹尖,但她和我一样四肢被
捆着靠在墙上,只能勉强向后退开一点。
竹竿狠捅几次,在小环r房上留下五六处渗血的伤口。我心里绞痛,连骂也
骂不出口。
索狗下腹被我踢中,恨意极浓,突然把竹竿c进小环腿缝中,狠命朝里刺
入。
小环两腿死死夹在一起,可坚韧的竹竿还是随着细嫩的肌肤一点点捅向下
y。虽然还未进入体内,但妹妹的脸色已经吓得发白。我拚命扭动腰腹,想用自
己的身体挡住竹竿,但相差太远,一时间无法碰到。
竹尖扎在腹下的嫩r上,小环身体一颤,两腿不由自主的微微松开,竹竿顺
势刺进花瓣。索狗眼里一片血红,紧紧攥着竹竿,不管三七二十一朝y部用力捅
入。
小环哭叫着身子一扭,竹竿猛然没入鲜红的嫩r,直直捅入不知多深。小环
的身体突然僵住,双膝张开,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下体。娇美的花瓣紧紧夹着一
截淡黄色的竹竿,凸起的竹节正一点点朝里进入。
竹尖似乎扎在心里,我痛得两眼通红。“王八蛋!你不得好死!”我疯狂的
叫着,手脚被绳索磨出道道血痕。
索狗不依不饶,手腕一转,继续用力捅入。
小环发出一声嘶心裂肺的惨叫,鲜血从花瓣内奔涌而出,身体随之颤抖起
来。
我脑中一晕,急喘两口气,叫道:“小环,小环,妹妹、妹妹,你……”
小环喉头作响,雪白的大腿抽搐几下,随即无力的分开。柔嫩的秘处直直c
着一g尖细的竹竿,鲜血象从中倒出一样奔流不绝。她嘴唇发白,两眼看着我,
轻轻叫了声,“姐姐……”
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小环才被弄成这样。是我害了妹妹……我为什么要踢
伤那个畜牲,为什么要穿这么厚的衣服……
我望着索狗,喃喃说:“救救她,快点救救她……快些打电话!”我尖叫着
跪了起来,用膝盖挪动着向索狗扑去。但只动了一下,便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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