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以方文秀看来他实在可笑的很,可惜这孩子就爱拉着她说,家里没有一个人能说,谁让他有寂寞又憋不住呐。
两人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挨得很近,从后面看真有几分青梅竹马的味道,至少一直从落地窗里看着他们的魏恒看出这么点意思。
方文秀耐心的听着魏书恒终于抒发完,然后告诉他:“一个男人不要轻易动心,因为在懵懂无知的年纪,你可能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也或者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要的是什么?人们经常会回想某一个时间段自己的选择和判断,大多都会生出羞愧或者后悔的心态来,那是因为我们的思想在不断成熟,对事物的看法在不断改变,至于说爱情。”她笑笑说:“那也不过是一场空罢了,你若不信就看看你的父母,爷爷,奶奶和你身边的人,多想想什么是爱情,最好不要犯让以后自己想起来后悔和羞愧的错误。”
方文秀带着笑容恬淡的说完,发现魏书恒正在灯火下直勾勾的看着她,她笑了起来,伸手在他额头上一点道:“还有,一个男人,要么不成家,你要成家就要有养家糊口的自觉性,人世之中不管你是身居何种高位,也总会有钳制你的人和事物,当你不如意的时候,不是说你拍桌子瞪眼睛来一句老子不干了,就是大丈夫,能忍得下气,心里想着我有妻儿父母,能忍别人所不能忍,那才是大丈夫的所为,才算是一个有价值的人,明白没有?”
魏书恒不知道听进去了几分,至少他沉默了片刻,方文秀觉得他会思考至少他将来也许会少走一些弯路,欣慰的笑眯眯的看着他,后来魏书恒坐正了,面向前方,伸出一只长手来穿过方文秀的肩膀,搂住她,他半是认真,半是玩笑的说:“文秀,其实我觉得我两才真的合适的,至少我听你的话。”
方文秀逗他:“那你的那位孙俪呐?”
魏书恒叹气:“那不是被你泼了一盆冷水吗?其实细想想也就是那么回事,我都没跟人家说过几句话,到底喜欢什么啊。”
方文秀但笑不语,魏书恒沉默的看着黑黝黝的天空,方文秀又陪着他坐了一会,看时间实在太晚了,就起身进去了。
方文秀到底是个外人,明天初一一大早她还是要走个形式来给二老拜年的,所以今晚上她要回去,她进来的时候没看见魏恒,跟老太太说的时候,他又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手里拿了车钥匙,阴阴的说:“我送你。”
方文秀怎会看不出魏恒情绪不对,不敢招惹他,和所有人告别后,坐上他的车子走了。
路上方文秀都没太注意,直到进了市区才发现这根本不是往她家去的路,扭头看了一眼魏恒,发现他的脸阴的要滴出水来一样,但还是问他:“你这是要去哪?”
魏恒说出来的话一点都不像他阴沉的脸,反而有些吊儿郎当:“反正我也不想在那睡,正好拿你做借口出来。”
方文秀好气又好笑,知道是惹到这位了,多说无益,也就闭嘴不吭声了,车子一直开到魏恒的公寓楼下。
魏恒下车,打开车门看着方文秀,方文秀和他对视半晌,知道他要发作的,他们之间走到现在,有一个人先发作出来,可能有些事说清楚会好一些,也就跟着下了车。
两人一前一后的进了屋子,魏恒进门换鞋,开灯,好像特别有条不紊,特别镇定,可方文秀就是能够感觉到这人身上传递出来的气息,知道他这个时候特别的危险,于是全神贯注的盯着他。
魏恒走到客厅里,开始站在那里脱衣服,大衣,毛衣,衬衫,方文秀过去一件一件的给他捡起来,再一抬头看见他光了上身,开始脱裤子,终于觉得事情大不对头了问他:“你干什么?”
魏恒停住脱裤子的动作,认真的看着她两秒,然后忽然伸手一把把他拉了过去,他冷静的有些吓人的说了一句脏话:“干什么?干你!”
接下来方文秀就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下一秒她就被魏恒按倒在了那块她最喜欢的纯羊毛地毯上。
方文秀就是再不知人事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了,最让魏恒恨的是,她到这时候还是一脸镇静,她冷静的问魏恒:“你把我当什么了?”
魏恒咬牙切齿的恶狠狠的道:“把你当什么?当你是战友,是盟友你干吗?他们干吗?老子为了你都快憋成处男了。”
魏恒红着眼睛,起身去扒方文秀的裤子,直到这个时候方文秀还试着跟他讲理:“魏恒,我不逼你,你只是还差一点……”两人打架一样,一个誓死保卫自己的贞操,一个誓要扒下对方的裤子,四只手你来我往,围着一条裤腰带较劲。
方文秀哪里有魏恒劲大,眼看裤子就要保不住,终于大喝一声:“你还差一点做事正确的出发点,只要你明白了,我马上就走!”
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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