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眼睛熠熠生辉,收紧了胳膊,靠近她耳朵,刻意压低了声音,“你说……我是狼?”
江无心只感觉脖子上的汗毛一下子全竖起来了,这个苏大少爷一言不合就开始放电撩人,他还真把自己当作无往不胜的cǎi_huā大盗了?
心下不喜,故意猛地抬起头。
猝不及防,苏延津的下巴一下子被顶到,闷哼一声。
“啊!对不起!”江无心趁势松开他的手,暗想自己刚才是不是太用力了。
苏延津摸着被撞得生疼的下巴,俊帅的脸皱成一团,眯眼看着对面的女人,说不出一句话来。
江无心佯装羞愧低下头,惶惶不安地为自己辩解,“我说了我不会跳!”是你硬拉着我的。
他恨恨地瞪着她的头顶,直觉她是故意,却又拿她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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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家书房。
温少蕴终究还是拿起纸袋,拆开封口,抽出里面装订好的十几页纸,慢慢浏览。
这是截止到昨天,一整个月的关于她的汇报资料。
原来她大学就快毕业,已经有了一技之长,足够养活自己。
看来,他以前随口夸她有天赋,竟然说中。
按下桌上电话。
敲门声很快响起。
小关进来,头发有些湿,像是刚洗完澡。
“老板。”他立即发现桌上被拆开的文件袋。
“知不知道游舟?”
小关迅速在他的记忆库里搜索了一下,“一家成长很快的小型游戏公司,最近比较火的“游龙”就是他们开发的,我玩过,很有意思。”
“很好。投资中心最近比较闲,我给他们找个项目。明天上午十点会议之前,我要看到一份收购游舟的计划,会上讨论。”
“是。”小关习惯性地执行命令。心中不免诧异,老板什么时候对游戏项目感兴趣了?
“你亲自负责,去吧。”
无暇多想,小关急忙回房间视频会议去了,临走不忘带上老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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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少蕴打开右边柜子,这里是她十八岁之后再没拆开过的资料。
他没想过还会再见到她,她本有机会成为他妹妹。
这也是他平生唯一没做成的事情,所以才在意至今。
他是温家的长子,从小人生轨迹就已规划好,他会和爷爷一样成为一名政治家,继续发扬光大温家的家族影响力。
而弟弟少景会接手父亲的事业,不断扩张温家的财富。
家里对兄弟俩也是不同的培养方式。
他快十六岁那年随母亲做慈善,准确地说,是母亲陪他做慈善。
随行的有温家的工作人员,还有一些“闻讯”赶来的媒体记者。
山区,医院,孤儿院,这样的走访捐助他这几年已经经历了不少,有媒体称赞他是“君子如玉,明玉如水”,甚至有媒体写他“具有关爱众生的大情怀”。
那是温家在海顿资助的一家福利院。
温氏之前已经捐了一笔钱,当天带了很多物资去慰问。
这里的孩子大多是被父母遗弃,基本都有先天性疾病。
他们身有残疾,聋子,哑巴,智力低下,没人领养,一直待在孤儿院里。
其中还有不少是躺在婴儿床上的的婴儿。
保育员介绍说,刚出生只要是健康的差不多都被领养了,剩下的都是有残疾的。
同行的人一片唏嘘,母亲也叹了一口气。
他的心里却是一片麻木,没有怜悯,没有同情。谁也不知道,他从小就是个冷血的人,做不到爱任何人。
甚至是父母,兄弟。
保育员抱起一个一直在哭泣的兔唇小婴儿,母亲慈爱地抱过去,轻晃哄着她,抬头看他一眼。
他明白母亲的暗示,也知道媒体的相机已经调好焦距。
他却没走近,只是温润地对母亲说:“我们捐赠一批婴幼儿用品,再设立一个残障婴幼儿医疗基金。”
旁边的人立即附和赞叹。
“还是温少想得周到,我们今天确实只准备了大孩子的东西。”
“温少真是有大爱的人,这些实质性的东西对他们更有帮助。”
院长和保育员感动不已,再三鞠躬致谢。
母亲注视着他,点头,转头对着工作人员,“记下了?”
工作人员当场就打电话交代下去。
后来,院长提议去看大一点的孩子。
事先已经安排好了,他们是一些有轻微残疾的孩子,穿着崭新的院服,安静地坐在教室里,在上一堂绘画课。
温少蕴和母亲一起给他们发放带文具。
他们用刚发下来的彩色铅笔在洁白的画纸上画画。
她就在其中,七八岁的样子,在一群神情木然拘谨的孩子中,显得那么出挑。
她很白净,眼神灵动,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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