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着小山一般的行李面无表情地走出机场,在陌生环境和陌生人面前我一向是如此,毕竟我已经不同于普通人,虽然在家人面前从来没有表现出来但其实我的心里很抵触接触人。
在看见穿着一身警-服等候在接机口的dad时这才展开笑颜一扫浑身寒气,“dad”我放下手中的推车快步跑过去给了dad一个拥抱。
dad有些局促的回抱了抱我,他总是这样不擅表达自己,但其实他很爱我一如他很爱已经和他离婚的。
“嗯……”dad不知道该和我说些什么,上前推着我的行李车,“嗯,欢迎回来,贝拉。”。
dad其实很想我和他一起生活,却总是表达不明白,也是因为dad沉默寡言的性子性格活泼的才会和他离婚,dad也因此越发的沉默了。
知道dad的性子,我为了缓解他的紧张我说了一路的趣事却很小心的避免说道关于和她的丈夫我的继父的事情,因为dad其实一直没有放下。
我也习惯了在dad面前总是叽叽喳喳个不停,仿佛在面前那个早熟的小姑娘只是别人的错觉而已。
虽然dad不善表达自己的情绪可dad十分可靠,细心贴心且永远喜欢做事而不是说空话。对于我来说dad就像是我的靠山,有了dad我好像就会永远都有勇气。
而在dad身边,我也不需要去事事考虑周到。
好不容易才把我颇为壮观的行李搬上了车——尽管如此,我还先邮走了一批到dad那里——我坐在车上扣上安全带,“dad我的转学手续已经办完了吗?”。
“已经解决了,”dad顺着车流开车,说:“嗯……”前方红灯dad停下车子有些不确定的看了我一眼,“其实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算是……嗯升学庆祝?”。
“惊喜?我喜欢!我想这份礼物一定十分符合我的心意,dad一向如此贴心!”对于我的家人我永远不会吝啬夸奖,虽然我已经知道了礼物是什么,因为dad事前打电话咨询了的意见,而我恰好听到。
dad笑了笑,心里越来越放松没有那么紧张了,“等到我们回家你就能看到了!那很酷,我觉得你一定会喜欢!”。
“我越来越期待了!”怀念的看着车窗外闪过的熟悉的潮湿天气,透过车窗反光我看见dad身上的警-服我询问道:“dad今天是你的工作日?”实际上对于一个只有几千人的小镇警-局里的警-察也只有那么小猫三两只,而又因为镇子太小的关系基本没什么事,所以dad和他的同事们既可以说是全年都休又可以说是全年无休。
“警-局就那个样子,没什么关系,我请假出来的。”dad转着方向盘说。
我闻言点点头,有些疲惫的靠在车座上。
“你的晕机症状是不是又严重了?”dad十分担忧的看着我说:“镇子上刚来了一位医术十分精湛的医生,让他看看吧!”。
我摇摇头,“dad你还不知道我,睡一觉就好了,每次坐飞机都是这个样子!”说道新来的医生我十分感兴趣的问道:“福克斯终于有医生了?”医院,是诊所终于迎来了它的主人,从此不再是摆设了?
“是的,卡伦医生刚来没多久,但是医术确实十分精湛,性格还十分温柔,”dad顿了顿,突然接着说了一句,“长得也好,已经结婚并且有孩子了”。
原本听到卡伦这个姓氏我的心忽然慌了下,有些出神,也不知道这个卡伦是不是爱德华那个卡伦,以至于dad后面特意说出来的话没有反应过来,只得疑惑地看向dad,直到看着dad越来越局促了,我这才反应过来,噗嗤笑了。“dad你在想什么!”。
dad眨眨眼,有些懊恼又有些不自在,解释说:“因为卡伦医生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已经结婚并且有小孩的样子!”随后低声低估着,“这才来了几天已经俘虏了小镇上不分年纪的女性的心了!弄得诊所天天人满为患!”。
我假装没听到dad的话,压下嘴边的笑声,免得dad越来越局促。
不过,卡伦啊……
远远已经可以看见坐落在路边的白色房子了,那里就是我的家。等到dad停好车我解开安全带和dad一起搬着我的行李进了房子。
抬眼看去随处可见我的痕迹,不论是门框边我长个的划痕,还是因为我喜欢白色而粘的白色雪花图案的墙纸。
看起来熟悉极了,仿佛从没有离开过一样。
狭窄的楼梯还是那样,一踩上去吱吱作响。我拎着几个包跟在dad身后走上二楼,二楼的房间有限,除了dad的卧室、卫生间、杂物室就是我的卧室了。
推开房门,dad接过我手中的行李放下,有些不确定的说:“你房间的壁纸有些破了,我就重新换了一下,我记得你喜欢这种的,嗯……床是在售货员的建议下选的,还有被子被单的图案也是,我和她们说了你的喜好……还有,”dad拍了拍整面墙大小乳白色的书架,“这个是我做的,漆的这个颜色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对了!”dad推开书桌前的座椅,指着白色电脑,说:“这个虽然是二手的,但是买东西的那人我认识,他挑了一个性能最好的,用着和新的一样!”。
视线从崭新的奶白色房门、白色带雪花暗纹的墙纸、雪白色的床和床上面冰蓝色的床上四件套、白色镂空蕾丝窗纱和水蓝色绣花窗帘、漆了白漆的窗户和衣柜、乳白色书架和书桌、白色电脑上一一划过。
无法用言语去形容我心中的快乐和幸福,我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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