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彦与这位姑娘小试一场吧。”
约就这么定下了,折兰勾玉带着向晚与乐正礼满意而归。
向晚也是从一旁乐正礼的唠叨不满中得知先生姓潘,是个很有名望与声望的学者。少年成名,这些年来,也不知有多少富贵人家求了他去教书。刚开始潘先生还欣然前往,三五年后,便再也不出门授课了。
潘先生本也是有家底的人,不必为生计奔波,闲来到处走走,或者回到竹院清闲过日子,年长了也没娶个媳妇。六年前认识折兰勾玉之后,两人素有来往,年前一次品茶论道,两人突然有了个共识:开学堂广收学生,让更多的孩子读书习字。两人相惜已久,是一对人人称道的忘年交,学堂的事年初在折兰勾玉的安排下,便正式筹备了起来。
向晚想,才一进玉陵,都赶不及回家便先拜访了这位潘先生,且明明白白带上了她,相互介绍及初见时潘先生的神情话语都是相当诡异,折兰勾玉领着她来可是有什么打算?
向晚告诉自己,她心目中的师父非折兰勾玉莫属。潘先生再有名望,她向晚也不稀罕。想起之前折兰勾玉的承诺,“这样吧,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这些不是重点”,又想起他那句“回到玉陵,给小晚请个先生吧”,以及此前明明白白的说什么只是教她东西,不足为师的话,她该不该试着趁早将名分定下?
身下马儿前蹄腾空,一声长嘶,向晚回神,幸好折兰勾玉揽了她腰扶住她身,不然只怕此时早已掉下马去。
“在想什么?”折兰勾玉停马打量,看着马鬓被狠狠揪过,柔软中还有来不及褪却的揪痕,自是明白了爱马失态的原因。
说实话,也是有些心疼的,这马可是他的心爱之物,历来都是被人好生侍候的,哪受过这般待遇?可是向晚历来也不是这样的孩子,肯定是心事想得出了神,忘了手中抓着马鬓。
“我可以叫你师父么?”想得太投入,又小惊了下,一听问话,向晚直觉回答。
“可以啊。”折兰勾玉还沉浸在心疼爱马的情绪中,听到问话,随口回答,说完才想起自己当日在画舫所言,不由怔了下。
“师父!”向晚欢天喜地,难得的满脸甜笑。
“啊,表哥表哥,你收小晚为徒了,这是真的?这怎么可以?”乐正礼耳尖,听到这个消息咋舌了半晌之后开始愤愤不平。他想收向晚为徒,向晚不同意,退一步认她为妹,她也不甘不愿的样子,怎么一碰到表哥,向晚就巴不得拜师呢?他虽然才不如表哥,但教教向晚也是绰绰有余的嘛,凭什么好事全到表哥身上?
可是任凭乐正礼如何愤愤不平,折兰勾玉与向晚都是无视之。
三人就这么到了折兰府。
向晚此前八年,从未离开过杏花村。如今跟了折兰勾玉,自觉也是长了不少见识。杏花村最有钱的孙员外家曾经是向晚见过的最富贵的人家,光是那道大门,就比普通人家的一间房子还值钱。后来陆陆续续经过各地,大的宅子见得多了,就觉得孙员外家不过如此。
不过这些都是在见到折兰府之前。
向晚抬头看着身前的建筑,目瞪口呆。青砖小瓦马头墙、朱门金钉狮门环,向晚知道,金色的门钉,可不是光有钱就行的,那是尊贵的象征,只有皇亲贵族才能享有。连绵数里的围墙,大门中开,一眼望去,黑压压的跪着一群人。
好吧,向晚承认,她被眼前的场景有些惊吓到了,心里不由有些紧张起来。
折兰勾玉自是坦然,抱着向晚下马,率先向里走去。乐正礼来得多了,也就没什么稀奇,再则乐正府也差不到哪去。唯有向晚,低着头亦步亦趋跟着。
黑压压跪着的一群人伏首,倒也没喊天喊地,只对面迎来那人,一迭声的叫着:“少主回来了,少主回来了。”
“沈管家……”折兰勾玉停步,将向晚拉至身前,道,“她是向晚,就住晚晴阁,你准备一下吧。”
管家是个大叔,头发已有些花白,身板看起来倒硬朗,闻言看了向晚一眼,又慌地低头,直道:“老奴这就去办。”
不知向晚是什么身份,折兰勾玉没点明,也不好妄加猜测。
少主总是这样,交待了办事,不讲明原因。不过这些年来,倒是第一次往府上带人,还是女的。沈管家吃不准这层原委,只知向晚能住在晚晴阁,是绝对不能怠慢的。
晚晴阁位于折兰府的西厢边,阁前小河桥下过,前庭还有个小花园,白墙粉瓦,清静秀美。
一路也算是风尘仆仆,向晚被人领着穿过大片花园,又过小桥流水、亭台水榭,方到了晚晴阁。第一站便是浴池。是浴池,十尺见方的浴池,上面撒满了花瓣,给人无限瑕想的空间。池中冒着热气,暖暖的,两个丫环伺侯着向晚沐浴,向晚虽有些不适应,总算没有拒绝。
穿衣服的时候又被那套华服惊住,之前那两套衣服虽质地不错,但与现在这一身衣服一比,又不是一点两点的距离了。
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向晚一下子从杏花村被后娘欺负的小可怜成了折兰府有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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