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柱闻言,心中虽然对抓捕福居没有把握,但自不敢迟缓怠慢,立刻翻身上马,带领着刘顺,张力等人,打马便以迅雷不及掩耳,往东追赶福居二人去。
夜,虽然更深更暗了,但却不知何时天空中除了那一轮明晃晃的月亮外,自没有了乌云,并由阴而转晴了,本该黑暗的夜空,在月光的照耀下,再加上地上那白花花的积雪,虽说有点模糊不清,但还是很远便能看到人影的。
却说福居,清净两人打马往前急驰着,当看到众官兵稍微停顿了一下,又快马加鞭,风驰电掣般追赶上来时,自不惊慌也,深知如不狠狠教训他们一下,他们是不会退却的,刹时,不由自主便放慢了马步,伸手掏出瓦片,做好了突然袭击准备来。
且说赵德柱打马追赶到距离福居有五六丈远后,当看到福居二人故意放慢速度等自己时,心有余悸中自怕故伎重演,杀自己个措手不及,重蹈覆辙也,自不敢冒然向前动手捉拿砍杀也,随着便不急不慢跟随在后面,劝说起来,“福居,这次你已经逃不掉了,快快束手就擒吧。”
福居当见赵德柱他们知破自己的谋划,不敢上前时,为了教训他们,随机便拿话刺激道:“我佛慈悲,赵德柱,你瞎叫什么,有胆量你们上来抓我呀?”
却说赵德柱针对双方当前的情况,仔细分析了一下,当见自己兵力虽不能抓获福成他们,但福居二人想要打败自己,从容逃脱也是不可能后,沉思再三,决定只追不抓,然后,在以逸待劳,等福居二人疲惫,再行抓捕后,针对福居的激将诱惑,自根本不当作一回事,冷笑道:“贼福居,别以为你的鬼把戏我们不知道,这次我不会上你的当的,你想再做上次那个梦,已经不可能了。”
福居冷笑着讥讽道:“是嘛,赵德柱,即然你已经认怂,那你还追我们干什么,快回去吧,不然,这次再让我抓住你的话,可就不会再如上次那样放了你啦。”
赵德柱怒恨道:“福居,你个秃驴,得意什么,实话告诉你,赵爷我不是认怂,而是要等你跑不动时,在抓你的,要知道,这次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原来是这样呀,即然你想等我跑累了,再抓我,那就来吧,爷我给你这个机会,”福居明白他的企图后,自也不在和他打什么嘴官司,立刻打马便往东面快速奔跑了下去。
赵德柱见之,自不肯放龙入海,养虎遗患的,随机打马便紧追不舍地追赶了下去
却说福居两人打马往东跑有五十多里地后,当看到赵德柱他们仍在后面,不快不慢追地赶着自己时,心中自是气恼,深知如不尽快甩掉赵德柱他们的话,等天色一明亮,自己就很难逃脱走掉了,针对空空如也,无遮无拦的大地,沉思中决定利用村寨甩掉赵德柱他们后,刹时,往东奔走中当看到前行的道路南边又出现一个村寨时,那村寨虽然不在他们经过的道路上,但两人还是二话不说,立刻便毫不迟疑地,拨转马头往南向村子里跑去。
却说赵德柱他们催马在后面不急不慢地跟随追赶着,当见福居二人打马拐进了一个大道旁边的村庄里面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深知福居此时进村一定居心叵测,不怀好意,定然可能要利用村子伏击自己。其生怕中计,随着便不由自主在村口勒马停了下来,当猛然想到福居他们可能要借这个村庄,甩掉追赶趁机逃走时,刹时,转身便向刘顺,张力两人下达包围村子的命令去。“刘顺,张力,你们两个一左一右分头包围村子,别让福居他们利用村子,趁机往东,北,南三个方向逃走了,如果有情况通知我。”
“得令,遵命,”刘顺,张力两人闻声答应着,自不迟缓,立刻带领手下,便快马加鞭,一左一右,分头包围村子去。
赵德柱看两人离开后,生怕福居二人趁机从自己的视线消失,自不敢在村外停留过长,立刻打马便进庄追赶福居二人去。
却说福居二人进村的主要目的,就是要利用村子甩掉赵德柱他们追赶,随着两人进得村后,并没有直接穿村往南而去,而是趁着赵德柱他们还没有进村之机,打马便就近钻到一条往东的小巷子里,翻身下马躲藏在巷口那里了。
却说赵德柱他们进得庄来,当发现大街上空空荡荡,已经没有福居两个的人影时,不由得吃了一惊,针对村中鸡不鸣,狗不叫,一时间,自分辨不出福居二人是离开了村子,还是躲藏在村子里也,现实的情况又容不得他过多犹豫考虑,沉思了片刻,觉得福居二人有可能就躲藏在村子中间后,决定双管齐下,来他个有守有搜,不给福居两人任何逃走的机会后,刹时,转身便向身后的赵万树等五六个人吩咐了下去。“赵万树,你们五六个留下来把守村口,如果发现福居二人行踪的话,你们不需要阻击,只要吹哨子通知我,就行了,其他人跟我往前追赶,走到在村中间时,要特别注意福居他们偷袭。”赵德柱说着催马便带领着手下,叫喊着往南追赶而去。
村子里随着赵德柱他们打马走过,刹时间,一犬吠形,百犬吠声,整个村庄里,象烧开锅的沸水,到处皆时狗叫声来。
却说站在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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