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煦随机吩咐道:“你现在就到马厩那里,通知喂马的,让他明天早上,牵一匹最好的马,送到新中桥那里去。”
“是,”书童小赵答应着,随机便退出书房,关上房门,往马厩那里通知去。
刘煦安排好一切,不由得长长出了口气,一屁股坐下后,脑海顿如波涛汹涌海水似的,胡思乱想起来,当他经过一阵沉思,决定对张从宾死亡后情况上奏后,随机便在桌面摊开纸,就张从宾之事的胁从染污者,应该如何处理写起奏折来。不在话下。
话说福居与洪大鸣等回到延庆坊后,福居随机便将擒得刘煦后,刘煦至死不愿配合,以及自己决定前往开封之事,一五一十讲叙了一遍来。
洪大鸣等听罢,口中虽然不赞成,但自也没有什么方法,随机便连夜为福居准备起干粮钱财去。一夜无话。
次日天亮时分,福居吃罢早饭,接过李永从新中桥那里牵回战马,翻身上马,拿上洪大鸣递来包裹,抱拳与众人作别后,随机打马离开洛阳,便起程往开封去。
八月天,秋高气爽,层林尽染,叠翠流金,硕果累累,自是景色宜人也。
福居离开洛阳城后,一路之上,自无心观景,打马飞快地行走着,在上午巳时时分便到了汜水关的关门前了,当见汜水关关门大开,人员进入自由,一切已经恢复正常,随机翻身下马,牵马便往汜水关里走去。
福居进得汜水关,一路寻觅,找了个饭店吃罢午饭后,想着张从宾的他起身在杂货店里卖了五刀烧纸,准备了一些祭品后,随机上马出了汜水关,便往北面的黄河岸边走去。
福居打马飞快来到黄河岸边后,翻身下马,从马上取下包裹,从里面拿出祭品,摆放在地上,在其祭品的后面划了一个大圆圈后,取出自己所卖的那五刀烧纸,便跪拜在地上,在圆圈里面点起烧纸来。“从宾兄弟,大哥来看你来了,希望你一路走好,保护大哥我,此次能马到功成,旗开得胜。”
福居来回移动烧纸,看它们皆化成灰,又面朝黄河磕了三个头后,随机便站起了身,伸手抓住马缰绳,翻身便上了马,而后打马择路,便向东往开封而去。
天,秋高气爽,风轻云淡,不冷不热的凉意,自让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也。
且说福居打马离了汜水关,一路上,自免不得饥餐渴饮,夜住晓行,非一日,便到了开封城下也,面对墙高门大的开封城,他毫不犹豫下马后,随机便牵马向城里走去。
开封城,位于黄河以南的豫东平原上,因春秋战国时,魏国在此建都,名大梁,又因城跨汴河,故此又称汴梁城也,因处在隋代大运河中枢地区,黄河,汴河,蔡河,五丈河均可行船,交通极为便利,故此一步步成了都城也。
汴梁城内的市井上自是闹热,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各行各业的买卖,三百六十行,自是包罗万象、应有尽有、一应俱全也。
福居在朱温做皇帝时,就曾经到过开封城,对这里的一切自不陌生,虽然这几十年没有到过这里,但由于连年战争,除街道两边的房屋有些变化,其他的自没有多大的变化也。他牵马沿着大街一阵行走,到了一家悦来客店后,随机便在里面住了下来后,心中有事的他自不感觉身子累,当见天色离黑尚早时,随机便上街前往皇宫那里查看情况去。
街道上,人烟辏集,车马川流不息,三百六十行的买卖,自是行行皆有也。
福居穿大街走小巷,拐弯抹角,不慌不忙地向皇宫走去,就在他正行之间,忽然,一声呼救,由前面的一条背街小巷里传了出来时,他自是诧异,光天化日之下怎会有人呼救呐,禁不住便快步跑了过去,当他一眼看到乃一个二十来岁,年青貌美的姑娘在十多个兵丁的前后封挡、左右拦截的包围中,被一个鼻歪嘴大,眉粗眼小的契丹人,追赶得无处躲、无处藏时,心头无名之怒火,不由得‘腾的’一下便烧了起来,刹时,大喝一声“住手,”便大步快走,向他们飞了过去。
且说那五大三粗的契丹人,不是别人,乃契丹王耶律德光派驻在这里的大使,名耶律敖飞也,由于其无所事事,每日带着石敬瑭派来保护自己这些兵丁们,不是往这玩,就是那玩地,游山逛水也。今日他刚由外面游玩回来,刚走到这里,正好遇上这位姑娘,其当看到那姑娘貌美如仙时,自是****之心大动,于是便上前调戏撩拨起来。
其手下见之,随机便助纣为虐,为虎作伥,帮虎捉食去。
话说那耶律敖飞一阵追赶,伸手拉拽着那个姑娘的衣服后,正嬉皮笑脸,口吐污言秽语,准备图谋不归、搂抱亲吻时,猛闻斥喝,自不由得吃了一惊,抬眼当看清来人乃一个面圆耳大,鼻直口方的和尚时,从未受地过管教的他又岂肯把福居不放在眼里,立时便恶狠狠斥责了过去,“臭和尚,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滚一边去,别来妨碍我。”
福居自没有想到一个外来人,竟然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气得三尸暴跳,怒火冲天也,刹时,厉声怒吼着便斥责道:“臭小子,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如此调戏良家妇女,真是目无王法也,今日你速速度放人,倒还罢了,如若不然,我可就不客气。”
那契丹人眼见对方不知好歹,立时便怒骂道:“你这臭和尚,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就是你们的皇上,见了我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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