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人似的玩乐,她担忧的问道:“师父,这伤为何一直不告诉徒儿,还有,谁竟能把师父伤成这样?”
“不碍事,为师自己弄的,”他用修长的手指玩着冒着热气的水,看着一滴滴水在指尖来回绕转,他的神色安静的犹如暗自绽放的妖花,“为了自由,总得付出点代价的。”
“自由?”她从没仔细想过什么是自由,只要过的安静,自不自由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看着师父的神色,她又有些疑惑了。
“嗯,没错。”宁真修水润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看着她清澈的眼睛,他声色平静的说道,“为了自由,为师必须把身体里的一部分舍去,而想要丢掉这东西的时候,差点要了为师的命。”
他的视线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幽蓝的眸子里一片死寂……
作者有话要说:嗯,洗澡洗的慢,一章没洗完,下章接着洗
看到有朋友说偶废话多,嗯,确实,不止一个人说偶是话僗了= =!
这次话少点,今天码字的时候过于兴奋,完了,12点之后更的,唉……
ps:三殿下叫宁真宝?!!!于是偶暴走中……
再ps:要求群p滴,请要小声道明,最近抓的厉害!!!
真的出浴
宁真修的手指探进她的衣领,有意无意的轻轻摩挲着她的白净脖颈,占尽了香嫩后,手指一提,勾出了她脖子上系着铜铃儿的带子。
他的眼眸此时恢复了以往的温柔,静静的看着那小巧的铃铛,屈指一弹,清脆的响声跳跃在两人之间,拉出一丝暧昧的情潮。
他唇边带笑,凑近庄小北,道:“为师不要命的把这东西拿了出来,就是想要保护徒儿,若是日后有人要你将铜铃儿拿下来,徒儿千万不要答应,可记得了?”
“知道了,师父。”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庄小北的小心脏咯噔响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师父,他高耸的鼻梁,含笑的眼眸,浓浓的剑眉,额上略湿的乌发水光亮泽的服帖在他的耳后,几缕发丝盘卷在他宽肩上,犹如妖魅的毒蛇对她下了媚神的无解之毒。
她怔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袭击竟这么盯着师父看了好长时间,她窘迫的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试图掩饰一下,“师父,徒儿帮你上药。”
宁真修见她此番状态,满意的点了点头,侧过身子,道:“瓷瓶里的是奇异草药炼制出来的止血药水,徒儿倒出一点在为师的背上均匀揉开便可。”
庄小北拔开瓶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使得她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果然像是名贵好药的样子。她细细的倒出一些在手掌上,轻轻涂抹在他的背上。
她的肉肉的小手来回的在他的背上画着圈,这边涂两下,那边擦一点,宽宽的背部成了她一时兴起的图画宝地。
在她眼中,这时的师父裸背不再像刚才那样的性感,只是纯粹的一块画板,她玩的不亦乐呼,而宁真修的肌肤在她的手下泛起了一阵战栗,身体忽的绷紧。
他的呼吸有些紊乱,腹部一紧让他的声音中夹杂着突如其来的情难自控,道:“徒儿乖些。”
“哦,”庄小北手上的力道轻了些规矩了些,她来回揉着药水,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惊叫道:“师父,受了这种伤是不是很痛,我刚才弄疼你了?”
宁真修叹了一口气,无奈的低下头,道:“为师这伤不是每天都疼。”
他扶着额头,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将身体里被她挑拨出来的情潮硬生生的压了回去,当初在流洲岛中了巨多的春毒后,他非常有自制力,用内力将体内的春毒压制的死死的,这是他多年练就的能力,在此之前无人能让他破功。
可是,她做到了。
没有妖娆的身姿,没有艳丽的外貌,只是一个平凡到极限扔人堆里谁都发现不了典型的群众演员的这么一个丫头,竟然只是胡乱摸了摸他的胸部,就让他的身体有了反应,若不是仙鹿在附近,他很可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要了她。
但是宁真修从来不做糊涂事,在他没用清楚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对她这么敏感之前,他不会莽撞的将她冠上宁真修女人的名号。
不是尊不尊重她的问题,而是她配不配的上这个名号的问题。
他理清了一下思路,道:“徒儿,背上的药吸收的差不多了,来给为师的胸前上药。”
庄小北答应了一声,刚想要挪个地方,突然想到,上前去不是又要不小心瞟到师父在水下面的……呃……身体,她犹豫了一下,磨磨叽叽了半天,道:“师父的前胸自己也是能上药的,不一定非要徒儿上啊。”
呵呵,小家伙儿变聪明了。
宁真修不动声色的诱她过来,“为师不是说了么,这伤不是每天都疼,但却是每个月都有几天疼的时候……咳咳咳……”
他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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