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也都知道,内丹受损,可不是你们在店里打酱油——一半钱一半货的事情。丹者,单也,一者,单也。惟道无对,故名曰丹。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谷得一以盈,吾等得一以长生。那蛟龙被贼人一剑斩去大半颗内丹,又遭到第九道雷劫重创,顿时奄奄一息,像条赖皮蛇一样趴在地上。”犀魔放下茶杯,把手支在椅子上,“就在那时,另有一人冲出,带着蛟龙离开了。”
在场的除了一些高阶妖怪以外,其他人的目光都开始迷离起来。
“大王。”趁着众人整理思路的空档,雪妖为他续上茶,“您不会是想说,那蛟龙就住在这山上吧?”
“不不不,躲在山上的是带他走的人,昔日魔门长老,‘血刃满江’屠满江,而那蛟龙,就在半年以前,还一直住在未名湖中。”
“等等,大王,属下有一事不明。”九翅雕站了起来,“昆仑山玉虚宫乃是传承千年的门派,底蕴雄厚,英才济济。为何会让贼人在这般重要的场合,混进去捣乱?这要是传出去,可是狠狠打了那些老家伙一脸吧。”
“嗯,也对,那就是说。。。。。。”犀魔的眼睛缓缓眯起,这是他在酝酿什么重大消息时惯有的动作,“那就是说,只要那个‘所谓的贼人’不是玉虚宫的外人就行了吧?如果是玉虚宫宫主的话,是不是还会更方便点?”
“那蛟龙生来桀骜不驯,与玉虚宫平时也诸多摩擦,甚至有残害同门什么的——都是些场面话,真正的理由只有两条:一,那玉虚宫害怕蛟龙渡劫成功以后,不再受他们管辖,二:便是那玉虚宫宫主困于合体期多年,想要借蛟龙内丹炼制丹药,一举冲破瓶颈,当然啦,要是能顺便再扒下两件龙鳞宝铠,泡几坛龙骨酒壮壮阳什么的,想必他也不会拒绝。“
“什么?”底下众妖顿时炸开了锅。
“玉虚宫那老头竟然做出这等事!”
“他人渡劫时出手相害,这简直是修真界最无耻最下做的事情,亏他还是一宫之主。”
“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那些修真界所谓的名门正派做事,竟然也似般,实在是让人心寒。”天星狼扭扭脖子,锐利的目光扫过全场,“前不久还有人想去做些三流门派的走狗,美其名曰‘客座’啊,‘镇派神兽’什么的,哼,至今消息全无,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下场。”
场内有些人都不由得底下头去,感觉好像被剥得赤条条的,吊在城门上供人取笑,心里打定主意:再也不轻信修真者那些连篇的鬼话。
“各位,和过河拆桥的修者相比,大王待我们如何?我还记得刚来的时候,大王亲自带着我寻找洞府居住,传我功法修炼,赐我丹药疗伤。不管你们心里怎么想,我九翅雕誓死追随犀魔大王,如有不然,天打雷劈!”
“誓死追随大王!”青翼也振臂高呼道。
“誓死追随大王!”“誓死追随大王!”“誓死追随大王!”狂热的声浪渐渐高涨,托起了犀魔嘴角那条若有似无的弧线。
“各位,各位。”犀魔冲四方抱拳道,一脸惶恐,“我只不过是比大家早开灵智几年,又有何德何能担待得起这些话,实在是愧煞我也。”
“大王。”雪妖巧笑嫣然,缓缓凑到他身边,“既然是大伙的一番心意,您就安心收了吧。要是推辞的话,反而让我们难堪哦。”
“唉,好吧。”戏份已然做足,就没必要留恋这个桥段了,虽然一呼百应的感觉很好,但若是做不出什么让大家心服口服的事情,只会显得上位者迂腐无聊。
“咳咳,再说那蛟龙重伤以后,几乎是命悬一线,不但无法化龙,连本来的身体也是维持不住,靠着屠满江的灵丹吊了几年之后,不得不抛弃了蛟龙之躯,退为虺重新修炼。但是这里有一件很嘲讽的事情,他渡过了第八道天劫,也就是神魂之雷,魂魄得到了淬炼,进化为完整的伴生龙魂。”
“但是,虺的身体是承载不住龙魂的,就像朽木封不住削铁如泥的宝剑。它梦寐以求的伴生龙魂,自出现的那一刻起,就成了他的累赘。当然了,他也可以把龙魂熔铸到法宝里。。。。。。如果他被雷劈傻了的话。”
“大王。”众人的呼吸都开始渐渐炙热起来,“你是说,那伴生龙魂就在。。。。。。就在未名湖中?”
“就封印在未名湖中。”犀魔纠正道,“虽然不知道那条蛟龙——还是叫它虺吧,用的是什么手段,但是。。。。。。”伟岸的身躯自虎皮宝座上立起,把手一招。
“唰!”大厅里突然一片雪亮,一把紫色的匕首浮在半空之中,诡异的锋刃夺取了所有人的目光。“这是法宝‘昧阴’,无论是何种结界封印,在它面前,都不过是一张白纸!伴生龙魂,几乎就是唾手可得!”
“各位!”犀魔吧昧阴握在手中,紫色的氤氲披在他身上,仿佛至尊帝王在世,令人不由自主地燃起膜拜之情,“明晚月圆之夜,我们就要打开未名湖,夺取龙族至宝,到了那时,各位就可以不必蜷曲在着穷乡僻壤,天大地大,何处不可逍遥?”
“喂?”
“喂。。。。。。喂?是陈校长么?”
“是我,你是。。。。。。”
“那个。。。。。。我是江晗,陈梦琪的同学。”
“哦哦,江晗是吧?怎么样,旅行还开心么?”
“嗯嗯。”江晗徘徊在阳台上,看着屋内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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