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一点寒芒先至,杆出万丈如龙。
江德韶浑身僵硬,冷汗直流,双手上举做投降状,努力扬起下巴,避免上下滚动的喉结被闪烁着金属光芒的尖端戳破。
华清秀眉微蹙,一脸的冷笑,手里的晾衣杆准确的抵在丈夫脖子根部,半米多长的杆子在半空中纹丝不动,看来也是久经此道的老手,手法干净利落,经验丰富,可见一斑。
“嘿嘿。。。。。。清儿,有话。。。。。。”
“啪。”好像是什么东西砸在脸上的声音。
“你给我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某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哼哼。”华清冷笑道,“江德韶啊江德韶,你可。。。。。。”
“啪。”这回是江晗关上了房门,不愿听这对老夫老妻拌嘴。
作为肇事者,江晗心里还是有一点上愧疚之情的,他心里虔诚地祈祷着:“老爸你可千万别死,你藏私房钱的地方我还没告诉老妈呢,你去洗脚城的事我还没报告呢,你。。。。。。”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低头一看,是克罗格的号码。江晗脸色微微一变,锁好门,走到阳台上,接通了电话。
“喂,江晗,干嘛呢。”那头克罗格的心情看上去特别好。
“睡觉。”
“哦哦,难怪了,昨晚经过那么剧烈的活动,想必是腰肢酸软,浑身无力吧,哈哈哈哈。。。。。。”
江晗不想理这些混话,直奔主题:“事情怎么样了?”
“事情。。。。。。”克罗格看看眼前一片狼藉,散乱着残肢碎肉的战场,舔了舔嘴角的血迹,“比想象中还要顺利,我回来会和你细说的。”
“难道这家伙就是向我来炫耀的?”江晗狐疑道。
“对了,江晗,任虺,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不认识。”
“是么,呵呵呵。”克罗格坐在电脑桌上,看着屏幕闪过一串串令人眼花缭乱的信息,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行,剩下的回来再说吧。”
“嗯。”两人挂了电话。
“好了,继续游戏吧。”克罗格从桌上跳了下来,随手捡起一块断裂的木桩。
伊万手里拎着一把古朴精美的银色长剑,一言不发,从地上抓起一具尚有呼吸的身体。
克罗格轻轻挑起那人的下巴,不禁嗤笑道:“哦,原来还是一个美人。”
“我。。。。。。什么。。。。。。。也不知道,求求你,别。。。。。。。杀我。”那人环顾血腥至极的场地,回想起两人进来时面对重重阻碍却是依旧地风清云谈,乃至最后露出恶魔般的手段,令苦心经营多年的场地沦为充满绝望和杀戮的地狱。
“你是。。。。。。你是血。。。。。。族。”穿白大褂的女人仿佛终于恢复了一点思考能力,颤声道。
“哦,聪明的孩子。”克罗格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伸出一只手,温柔地替她梳理着被冷汗和血水打湿的头发,“那我问你,你们三年以前,是不是抓了一个血族的小笨蛋,还和他玩了好多好多的游戏?”
“我。。。。。。”女子的眼里充满了矛盾和纠结,几行泪水顺着清秀的面庞滑落,说不出的无助。
“别哭啦。”克罗格凑在她耳边,仿佛像在对情人说着什么柔言蜜语一般,“闭上眼睛。”
女子浑身都颤抖了起来,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巨大的绝望仿佛漩涡一般,无情地吞噬着她,徒留下一具麻木的躯体。
“最好留一个证人。”抓着衣领的伊万出言提醒道。
克罗格没有理他,嘴唇渐渐下移,两颗獠牙渐渐抵住女子脖颈处的血管。
只要微微用力,便能品尝到美味的鲜血。
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克罗格的身子如离弦之箭暴退数十米,右手一挥,一道青芒闪现在半空。
“叮!”金铁交加的声音传来,一个巴掌大小的事物被打在墙壁上。
“八足血蛹。”银色长剑跟上一击,将其钉在了地上。
所谓八足血蛹,是一种原产于雪山之巅的异虫。这种异虫不仅可以长眠于冰天雪地之中,更可以寄居于人体,借人体血气成长。待到时机成熟,幼虫化为成体,破体而出,寻找养分更加充足的场所。成年的八足血蛹体型颇似生长在大海里的鲎,不过拳头大小,包裹在一片片长满锯齿的铠甲中,八只利足隐藏在铠甲的间隙中,却比精铁的刀剑还要锋利,尾生倒钩,体内含有剧毒,更兼快捷无伦,一旦动作,便是夺人性命的前兆。
“当心。”伊万出言提醒道,“风刃杀不死它。”
克罗格仔细一看,原来沾满血迹的地面此刻竟然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八足血蛹。一只只躲藏在铁片里的虫子抬起丑陋的眼睛,围绕着猎物缓缓爬行。
看来幕后之人在手下身体里全部植入了八足血蛹的幼虫,一旦有什么情况,不仅可以杀死自己人以求避免走漏风声,更想一劳永逸,连同碍事者一齐拉下地狱。
刚才克罗格就是在咬破女子喉咙的一刹那,忽然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这才堪堪避过一劫。
“铮。”一声剑鸣,房屋里的气温顿时下降了十几度。
伊万单手持剑,修长的身躯傲然而立,那银色长剑不知何时出鞘,但见造型古朴优美,剑柄末端镶嵌着一颗鸡蛋大小的红宝石,剑光濯濯,想来必不是凡品。
“护好自己。”
一股可怕的冰寒气息以他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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