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果然站在原地丝毫都不敢移动,怯怯懦懦地看着老太太,老太太顺手拿了根鸡毛掸子,“你个死老头子,我还没发话,你居然敢走,真是越老越花心,居然敢开始嫌弃我这个老太太了!”
看着老太婆气呼呼的拿着鸡毛掸子,老爷子居然还有心思嬉皮笑脸的。
“哪敢哦,老太婆你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可别气坏了身子!”
“气死了正好,免得你一天到晚的看我不顺眼。”老太太看起来快要哭了,越说越伤心。
看着形势不太对头,我赶紧到老太太身边,扶老太太坐在椅子上。
“妈,您看我好不容易才回来一趟,您老人家干什么啊?瞧您老人家眼圈都红了。”
老太太用衣角拭了拭眼睛,不好意思的说:“四儿,妈是高兴的,你去看看优儿!”
今天坐了八个小时的车,确实是够累的。我进去的时候,优已经起床了,正发呆地看着窗外的猫狗干架。
“还适应吗?要是不喜欢,我们明天去上海!”
“挺好的,这儿挺美,我挺喜欢的,这儿没有那么多的车、没有那么多的人,我很喜欢这儿。”
打架的那只猫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了,只有那只狗无聊的围着自己的尾巴打着转,但就是咬不着自己的尾巴,优对这幅动态的画面充满了兴趣,这在城市里是难以看到的。
老太太走了进来,优刚想要站起来,老太太就在她身边坐下了,拉住了优的手。
“张优,还适应吗?小地方就是这样,如果有什么不满意的,跟我说就行。要是不好意思跟我说,跟我这个儿子说也行。”说着眼睛就对我扫了一眼。
“阿姨,挺好的,我挺喜欢这里!”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平时挺厉害的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么温和,这倒真是我没想到的。
晚饭是老太太和老爷子一起准备的,六菜一汤,荤素搭配,看起来没有餐厅的高大上,但吃起来也还是不错的,饭桌上没有什么话,老爷子本来就不是多话的人,重要的是在我的家里,吃饭的时候大家都有一个习惯,饭桌上是不说话的,所以吃起来都还比较自然。母亲当然是一个劲地给优夹着菜,优抱着个饭碗一个劲地“谢谢!”看起来,大家也都还和谐。
已经是腊月二十四了,也就是我们常说的过小年,保国同志和我的大姐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带了个美女回家过年,居然也都不远路程的遥远要求回家过小年,这对我来说是难得的,还有我那调皮的小外甥。
过年要的就是气氛,人越多越好,越有喜气。
保国同志带着一家老小来了,大姐理所当然的给优包了一个大红包,我也不知道包的是多少,且不管它吧,只要心意到了就行了,当然,作为回馈,优还是挺懂事的,不需要我的示意,就给保国的儿子也回馈了一个大红包,并给老太太、老爷子每个人也包了一个硕大的红包,没想到优居然是如此的有心。
大外甥对红包没什么感情,拿到红包后就揣到了他爹的怀里,倒是对优给他买的奥特曼充满了感情,一个劲的围着优转,左一声阿姨好、右一声阿姨好,倒是我这个舅舅显得生分了,这小兔崽子也太狼心狗肺了,至于老爷子老太太哪好意思要优的红包,在优的执着之下,倒也没有了主意,只好脱下了手上的手镯给优作为见面礼,这倒让我的姐姐眼红了好一阵,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哪家的老太太不对儿媳妇好呢?何况是这么懂事的儿媳妇?
优适应的很快,渐渐地话特别多了,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受老太太的影响,要是这样就糟糕了,那以后在家里我跟老爷子的地位恐怕也差不多了,“忽闻河东狮子吼,拄杖落地心茫然”,这可是我从来都不敢想象的画面。
小年的晚上先要祭祖,这在城市里从来都没有过得,所谓祭祖,就是要准备好祭品,向老祖宗行跪拜之礼,大城市里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本来我想让优省了这个环节,但优执意要参与,说进了一家门,就是一家人,晚见识不如早见识,唉,优就是这么的善解人意,这样的女孩,现在打着灯笼恐怕也难找到了吧,看着优有模有样的学着我行跪拜礼,母亲在边上都有点忍俊不禁。
事情往往都不会太让人如意,小外甥喜欢玩炮仗,祭祖的时候没有燃烧完的鞭炮,保国同志的儿子全部收集了起来,小孩子家家把这些鞭炮绑在了一起系在了鸡尾巴上面,这小子这下玩大了,大公鸡一受惊,东跑西窜,小家伙跟在后面撵,一不小心打翻了桌子上的鸡汤,鸡汤全部撒到了优的大腿上。天啦,这可是滚烫的鸡汤啊!大家一看事情不妙,都让我赶快带优先去换衣裳,优的腿被烫了好大的一个大红包,看着优难过的表情,我狠狠地揍了那小子几个大板栗,保国同志更是狠,唰啦啦就给了大外孙几个大巴掌,这小子的叫喊声、痛哭声、大姐的骂声、优的痛哭表情一刹那间让我的脑袋变得好大好大。
优没有责备谁,一再强调没什么大不了的,但优的表情告诉我,她很痛苦。
还是老太太有办法,老太太找来了肥皂,用皂泥轻轻地涂在烫伤的周围,然后在上面轻抹了一层烫伤药,优看起来没有那么痛苦了,但小年饭大家也都没心思吃了,吃得索然无味。
经历了这么大的痛苦,优却一再的向我抱歉,说破坏了大家吃小年饭的兴致,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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