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尽……”
此言一出,连凌绝袖都懵了,一眨眼,又问了句挺不着调的话:“确定不是他杀?”翎绮沂狠狠瞪着她,只差像翎秋恨一样猛甩茶杯。
“馨儿,你此番进宫来必定是有话要说,”这么胆小的女孩儿若没话要带进宫,肯定是离着宫门三里地就不愿迈步的,更何况还在头日丧期,谁不愿守孝床前?谁不愿泪送故魂?“别怕,万事有我和皇上给你做主。”
刘馨儿颤着将手往胸前去。“是,皇后,是……”
凌绝袖被调教得很好,自顾扭头避嫌,直至刘馨儿掏出那封被藏在兜衣中的信,她才佯装轻松地放下茶杯,将原本定在地板上的视线转移至大殿黑漆漆的屋顶。
“娘昨夜嘱咐我要定要将此信带入宫中,亲手交与皇后……”
匆匆看完不知是被递信人汗湿还是泪湿了的信,翎绮沂有些不解地将信递给凌绝袖。
纸微黄,墨迹青,字里行间有些明显的霉点,不难看出这是封早早写成,却存在了旷久年月里,终年不见天日的信笺。信皮上亮红的封蜡已经退色,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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