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染心里越想越气,什么东西啊,打个猎竟然人也让杨妹苏勾了去,早知道就不请杨妹苏了,都怪自己不会想。一心只想出气却把她请来跟自己抢男人?
阿兰见轻染独自生闷气,索性转了话题:“公主,你别只顾着自己发脾气,别忘了,还有其他人对公主死心塌地的。”
轻染转头看向外面,外面一人骑着红马,身着花色绸缎,见轻染转头看过来还顺势招了招手。
轻染一脸失落道:“就他啊,我看不上,每日只知道沉迷玩乐,能干什么事?”
阿兰道:“公主,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后的亲侄子,人家轿子都不坐了,骑马陪着你。”
轻染:“那又怎样,又不是我让他跟着的,是他自己自作多情!”
阿兰这下彻底被堵住了,虽然这姚天是整天沉迷玩乐但是也没有她说的那么不堪,总比尚殊风天天沉迷酒色要强的多,阿兰也说过很多次,而轻染却说哪个男的没有三妻四妾,他就欣赏这样的男子。
妹苏在马车上尴尬走了一路,对于尚殊风能避则避。
说是皇家猎场,妹苏却觉得一路越来越颠簸,越来越静谧,一面靠着山壁,一面是是万分陡峭的悬崖,好像时时刻刻马脱了缰绳会摔下去。
“咦?怎么不对?听闻云熙朝皇家猎场乃是平野之地,怎么会跑到这山上来?”尚殊风倒是不怕死竟然出了轿子往悬崖底下看,白蒙蒙的一片,除了隐隐约约的草木,看不见半分别的东西。
“唉,那个,那个什么王爷,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尚殊风一阵吼叫,妹苏都感觉把脸丢完了,一面捂着自己的脸假装事不关己。
容德知道叫的是自己,掀开帘子向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又向离月撇了撇。
尚殊风看一个黑衣男子跑了过来,想必是容德的侍从,果然跟自家主子一样,都穿黑衣!
离月随着妹苏的轿子往前走道:“二殿下,公主说去皇家猎场去腻了,想换个地方,不过您放心,世子已经加派了人手。”
“哦?!”尚殊风站起来斜靠在马车上,摆了摆手:“我知道了,你去陪你家主子吧。”
“真不知道那个公主搞什么鬼,打个猎都要请旨,害得我不得不来。”回头便又钻进了马车里。
“苏儿,我告诉你,我打猎可是百战百胜,待会打了猎物我亲自给你烤了吃。”
妹苏敷衍的笑了笑,打猎?不就抓个兔子田鼠什么的,有什么?
“公主,你说这次行得通吗?”
轻染嘴角上扬,脸上很是舒心:“不管行不行的通,起码要搓一搓她的锐气,让她知道我不是那么好惹的!”
鹫隐山,地势较为险要,三面皆是悬崖,唯有东侧一面山壁直插云霄,当年,现在的皇上曾经在这为先帝采药,徒步登峰,后来先帝很是感动,直接给这山起名鹫隐山!
“恭迎公主!在下杨晟,主要负责这次各位世子,公主的安全。”
轻染下轿,撇了眼前的人一眼,记忆中这个杨晟应该就是杨家苦苦培养出来的才子吧,指望着他出头,能让杨家再次扬眉吐气。
“啪!”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轻染竟然当着容德和其它世子的面殴打容德的人,现如今应该没人敢这么做了。先不说他是容德的人,就凭着他几年前平定布可·撒爱族这一功劳别人都要夸赞几分。
姚天也没想到会成这个样子,虽然她跋扈,但是也没理由随便抽人耳光子,回头看了看容德,他倒是完全不在意,好像事不关己。
杨晟这才反应过来,跪下道:“不知道臣如何唐突了公主殿下,还请公主恕罪!”
轻染蹲下来打翻了杨晟的帽子用极小的声音道:“你们杨家不就是想出头吗?这种想攀高枝的人就该死!”
说完这番话之后立马板起了脸故意让所有的人听见道:“离我这么近,浑身汗味,你说你该不该打!”
姚天在一旁劝道:“公主,现下正值夏季,杨将领身上出点汗也正常,他们可是提前两个时辰在这恭候。”
轻染作势用袖子扇着风:“那又怎样?这是他自己要的殊荣,熏着我了就是不行!”
姚天见了立马掏出来一把纸扇给轻染扇风,转头对杨晟道:“听见了没!下次如果身上有味道别靠公主这么近!”
杨晟心里一股闷气却不敢出声,要知道他如今的这个位置来之不易:“是。”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公主故意找茬,不过又能怎样,谁让她是最受宠的公主,不过转头看看杨妹苏,自己的哥哥挨打却还是置之不理,看来这杨家还真是贱命,马上是皇妃了还这么怂。
妹苏刚下车就看所有人盯着自己,定晴一看才知道前面出了事,自己的二哥跪在马车前面低着头,宛如一只丧家之犬。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二哥!”
众人听闻才将头转向妹苏,早就听说杨家三小姐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今日一看确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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