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剧团那边也呆不下去了。”她说。走进来后陆南桑才看清她的狼狈样,脸色灰白憔悴,头发干枯凌乱,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
他偏过头不说话,也不看她。
付樱子走过来抓上他的胳膊,眼睛红了,“你帮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陆南桑不耐烦甩开她,拉开一段距离,“该说的我早说过了,是你不听。你蠢到跑人那么多的地方杀人,怪你自己没脑子。”
“我没想杀她!”付樱子喊道,“我是恨谢笑书,但我从没想过要杀她,只是想着能吓唬一下她……”
她顿了顿,突然冷哼一声,“我看是你想杀她吧?”
陆南桑点烟的动作僵了,“你说什么?”
“我都听到了!你要杀人,你要除掉谢笑书!”付樱子提高声音,一副破罐破摔的架势,“你是个杀人犯!”
陆南桑转过身面对她,抬眼的目光阴戾发沉。他往前迈了一步,身影笼上她,给人危机感。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他妈不要乱讲。”
“那你敢说你不认识谢笑书?”付樱子抬头盯住他,眼里的精光疯狂又绝望,“你靠近我的目的不是为了她?你和她老公又是怎么回事?”
她原以为陆南桑是想搞谢笑书,没想到是要搞死她。原来从头到尾他都有阴谋,杀人的阴谋!他太可怕了……
“付樱子,”陆南桑倏地弯起唇角笑了。他笑的时候眼里寒冽没有笑意,脸部的肌肉牵动扭曲,看上去疯狂又可怖。每次他这样的笑的时候付樱子都后背起疙瘩。
“你是不是觉着自己挺聪明能耐的?是不是觉着知道了一些事情,就能威胁拿捏我?”他冷声问她,“可有些事情你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明白么?”
付樱子背后阵阵发凉,心里一沉——绝望的预感。
她看了他两秒钟,突然刷地一把拿过他桌上的手机。
“操!”陆南桑骂了一句,伸手去夺,但付樱子闪身躲开了。
她跑到外面,随意拉开一扇门躲进去,反锁。点开电话本快速摁了几下,只发现一个“xxs”的号码。没有任何犹豫,她点了拨通。响了两声,对面的人接起来了。
“喂?”闷闷的女声,带着浓浓的睡意。
“谢笑书,我跟你说,你——”话还没说完门咚地就被撞开了,陆南桑扭住她的胳膊,一把夺过电话,反手一搡就给她推地上了。
付樱子一下子就跳起来,疯了一样往门口跑。陆南桑挡住她,两手钳上她的肩膀,把她往房间里面推。
“是你逼我的!”他眼眸猩红,滴血一样,“是你逼我的!”
他用力把人往窗外一搡,付樱子的绝望恐惧的表情一闪而下,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坠下去了。
陆南桑原地站了几秒,面无波澜。过了半晌他探头往窗外看了看,捡起地上的手机。
“嗯,是我。”他低声道,“这边你过来处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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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笑书,我跟你说,你——滴滴滴……”
谢笑书又喂了两声,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屏幕:午夜十二点半。
她阖着眼皮嘀咕了一句什么,关机把手机撂开了。
“谁啊?”陆北杨问。他声音沉哑,也带着睡意。
“付樱子又抽风……”谢笑书小声嘟哝,拉开被子重新躺进去。
陆北杨很自然把她往怀里一扯,抚慰一样摸了摸她的后背和头发。谢笑书抱住老公,很快就又睡着了。
一夜无梦。
第二天早上谢笑书醒很早,她轻轻拿开沉睡的男人的胳膊,蹑手蹑脚出了卧室。
系好睡袍的腰带,她拖着脚走进厨房。陆北杨最近早上起不来,都是她这个能干的小贤妻做早饭的。汤包在锅里热上,咖啡刚泡好,老公进来了。
他下巴上都是青胡茬,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但目光却是炯炯的,透着担忧和焦灼。
“刚出了条新闻,你看。”他把手机放到谢笑书面前。
谢笑书低头,看见一条社会新闻的黑标题:
话剧女演员付某昨日跳楼身亡,年仅25岁……
谢笑书一下子怔住了,黑亮的瞳孔慢慢变大。
“这、这是付樱子?!”她抬头问老公,嘴皮止不住地颤了两下,“付樱子跳楼自杀?!”
“应该是了,信息都能对得上。”陆北杨脸色阴沉。
谢笑书拿起手机仔细把那条新闻看了一遍。信息很少,只说付樱子从自家公寓楼上跳下来了,二十楼,自杀原因不明,但死前应该是吃了大量安眠药和抗抑郁的药物,具体情况警方还在调查。
谢笑书放下手机,小脸苍白,指尖也是冰凉的。
“付樱子死了……”她自言自语一般喃喃道。
“她昨晚不是给你打电话了吗?”陆北杨问。
“啊,对。”谢笑书如梦初醒,“她听起来气冲冲的,还没说什么电话就断了。”
她掏出手机翻开通话记录,拨通昨晚打进来的号码。那边提示已经关机了。
“她找你干什么?”
谢笑书摇头,“不知道。我昨晚还以为她是喝多了,来找我吵架的。她从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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