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长安惹得想笑,又不能笑,都快憋出内伤来了。
陆长安想,娶妻如此,每天不做别的,和她说话,都能长寿。
她说话实在太好笑啦!
陆长安情人眼里出好笑,看付晚晚的言语举动,无一不好,无一不可爱,无一不让陆长安开满心花。
“不行,我可舍不得让晚晚死。我看,我还是不吸你阳气了。”陆长安假意推脱。
付晚晚急了:“别呀,你不吸我阳气,你就要死了——哦不,你已经死了,反正不能离开我!”
“你不想我离开你?”陆长安快速捕捉重点。
付晚晚眼圈都红了:“不想!你也不许找别的女人吸阳气!什么徐小姐林小姐都不行!小女孩也不行!——只许找我。”
陆长安听得心花怒放,强自镇定:“别人都不行?”
“不行!”付晚晚很坚定。
“一个都不行?”
“一个都不行。”付晚晚说完,忽然想到,要是陆长安他们鬼界,有什么任务,一定要吸满多少人的阳气才可以,那怎么办?
付晚晚犹犹豫豫地说:“你要是有任务的话……”
陆长安那还受得了付晚晚这泪眼汪汪、委委屈屈的表情,马上吻住了付晚晚,阻止她接下来说的话。
唇齿相依,陆长安轻声说:“什么人都没有,也不会有其他人。我只有你一个,陆叔叔只有晚晚一个人。”
付晚晚本来不想哭的,久别重逢,虽然是人鬼情未了,但到底欢喜多过悲戚,此时听到“陆叔叔”这久违了的叫法,付晚晚忽然就受不了了。
她的眼泪一串一串地流,好像自来水一样。陆长安舌忝干了嘴角边的泪痕,马上又有新的流了下来。
陆长安抬头看付晚晚,付晚晚哭得满脸都是泪。自打陆长安人是付晚晚,到现在为止,陆长安从来没见付晚晚这么伤心的哭过。
付晚晚边哭边说:“陆叔叔,你告诉我,我不是在做梦,好不好?我怕我一醒过来,你又不见了。”
陆长安本来心都被付晚晚哭碎了,现在再加上她这么说,真是恨不得把心拿出来给她。
陆长安抱起付晚晚,一边拍她后背,一边低声安慰着:“晚晚不哭,陆叔叔不走,再也不走了……”
付晚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往陆道:“我不要叫晚晚,我为什么来得那么晚,妈妈死了,爸爸死了,陆叔叔也死了,我要叫早早,这样你们会不会都不会走……”
付晚晚对感情一向冷漠,然而此时,她对陆长安思念成疾,有些话不说出来,付晚晚怕自己会疯掉。
陆长安听了这话,将付晚晚从怀里抱了出来,双手按在她的肩膀上,和她额头抵着额头。
付晚晚不哭了,她看着陆长安,不知道陆长安为什么要做这番动作。
半晌,有冰凉的眼泪落到手背上,付晚晚想,我都已经不哭了,哪来的眼泪?
她抬起手,想好好看看这泪珠从何而来,却因为和陆长安额头相抵的姿势,动弹不得。她挣扎着要改变这个诡异的姿势,只听陆长安嗓音沙哑地说:“别动。”
不但沙哑,还有一点颤抖。
付晚晚遂不动了,她能感受到,现在的陆长安,想必很脆弱。
付晚晚心想,我不应该哭,好不容易再遇了,我应该高兴才是啊,就算是做梦,我也该记住快乐的时刻,忘掉烦恼的地方。
是了,你怎么能过分沉浸于儿女私情,让陆长安不好受呢?
付晚晚这么想着,刚要说什么,却被陆长安打断。
陆长安说:“晚晚,我没死,我活着。你看——”
他握着付晚晚的手,放在自己月匈口上,说:“我有心跳。”
付晚晚说:“我知道你有心跳啊,鬼没有心跳吗?”
陆长安哭笑不得:“你知道鬼不能吃热的,却不知道鬼没有心跳?”
付晚晚说:“不知道啊——还有这个姿势好古怪啊,你让我动一动吧。”
陆长安放开抱着付晚晚的手,他在放开的时候,先抽出一只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痕。
付晚晚终于得了自由,她把陆长安从上到下,从头到尾,用一种审视的目光看了一边,问:“陆长安,你没说谎,你真的是人?”
陆长安笑吟吟地点头。
付晚晚一拳捶到他月匈口上,这回用了十足十的力气,恨恨地说:“你还不如死了呢,赚了我那么多眼泪。”
她这话是气话,不是真话,陆长安知道。
但陆长安胸前吃痛,却是真真地倒了下去。
付晚晚见状,只当他是装的,说:“一拳就给你打成这样,你这个人也太虚弱了吧。”
说道“虚弱”的时候,付晚晚忽然想,陆长安这次回来,好像确实很虚弱,总咳嗽,而且他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不然付晚晚也不会以为他是鬼,这是梦了。
付晚晚想到这儿,赶忙检查陆长安的胸部,果然,他的右胸钱赫然有一块伤疤,这是以前没有的。
之前性.事的时候,付晚晚只顾着享受,竟然没有发现。
付晚晚为自己的粗心而愧疚,小声揉着疤痕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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