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真正让人不解:因为后边所有追击者被堵住,那辆眼看着就逃脱成功的兰博基尼diablo跑车再次加速,然后一个打弯撞上围栏、迎着落日的最后一丝光辉高高飞起……冲进了阿诺河。
当大批的意大利军警部队赶到时,他们所收获的,是一辆已经毁掉的、空荡荡的不再值钱的跑车残骸。
而在现场人们忙着救助伤亡、安抚人群、清理现场、打捞残骸时,某个办公室里:
“你不觉得有点奇怪么?”
“确实有点奇怪,看起来好像在故意吸引我们的目光。”
“也许不是我们的……”
“he……确实不是,你看看吧。”
还带着温热的纸张上,加粗的关键词:梵蒂冈……
……
……
梵蒂冈,圣彼得广场,协和大道上还有游客在步入或离开,昏黄的夕阳照耀在广场上,将一切人与物都变得如黄金般闪耀。
银色长发的女孩捂了下头上的大边檐编织帽,眯起眼睛看向那座圆顶大教堂,阳光照耀下的女孩勾起一丝微笑,宛如名为“纯真”的画面,让不远处的游客忍不住连连按下快门。
“真是漂亮呢~”格蕾泰尔手搭在几乎赶上她身高的长条花色袋上,只是想像着当她完成后这里的样子,就让她心醉沉迷:“让我们一起开始吧。”
当女孩拉开袋子拉链时,还有几个游客好奇地看着,好奇这个细长的袋子里装着什么东西,只是,当袋子里的东西被拿出来时,就只有惊慌尖叫与转身逃跑了——
“嗒嗒嗒……嗒嗒嗒……”
细嫩的小手扣动扳机,清脆的机枪连响,五百发每分的射速不需要瞄准,只需要她轻轻的、随意的扫过,人群就像农夫镰刀下的稻草般倒下,“呵呵……不要跑哦,这可是爸爸布置的作业呢。”
“啊!”略微肥胖的男人惨叫着倒下,臀部撕裂般的疼痛和强大的冲击力将他向前推倒,他的运气很好,因为子弹没有伤到任何一条大血管,然而中枪的位置让他连爬都爬不动、又晕迷不了只能生生忍受疼痛,不过,比起自己:“快走,走啊!!”
男人推着惊恐失措的妻子与女儿,一脸雀斑的女孩看着屁股炸出一块糜烂血肉的父亲,惊恐到了极点让她吓得直接呆住了,直到她的母亲拉起她的手不管不顾的跑起来,一步、两步,离她的父亲越来越远……“啪!”
女人还没明白为什么女儿的身体突然一重、没明白喷在她身上的腥甜是什么,接踵而至的两颗子弹就先后击穿了她的心与肺,在意识的最后几秒,她看到的,是只剩下半拉脑袋、一只眼睛盯着她的女儿,以及远处伸着手绝望嚎叫的丈夫。
“你个恶魔!!杀了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快杀了我!!”残酷的事实摧毁了男人的理智,他不顾臀上的疼痛翻过身来,对着还在四处扫射的格蕾泰尔疯狂叫喊、歇斯底里。
然后他的愿望得到了满足。
随手把那个胖男人的上半身打成烂肉,格蕾泰尔的射击暂停了一下,换掉打空的弹匣,她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那个保罗大叔在哪里呢?”
……
保罗二世在他的小房间里做着祷告,只是,他心里想的,却是对教会的发展忧虑。
即使最压制宗教的世界一极——苏联已经倒下了,但时代还在发展、科技在进步,科学一次次打肿圣经的脸,打烂了教会的脸,用无法反驳的客观事实规律往守旧派脸上糊屎,很粗俗,却非常贴切,如果不改变,教会真的会被屎给噎死。
这也是保罗二世的矛盾,或者该说,每一个领导者的矛盾,保持强盛兴荣,就必须保持更新发展,而改变就会触动旧派格局……就连他最亲近的近侍都没法与他保持一致。
“唉……”叹息声在小房间内响起,保罗二世摇响小铃铛,想呼唤近侍给他送点面包片过来。
嗒嗒、嗒嗒,脚步声由远而近,那是皮鞋踩在砖石上的声音,他的近侍并不穿皮鞋,而且,教会里也没有人会走出这种脚步声——所以那并不是教会里的人。
一个男孩,背光朝向他的男孩在烛光中笑得十分可爱,如果不看他那双染血的皮鞋和手上的利斧,“你在这儿呢,大叔~”
拉长的尾音好像诱人的小恶魔,让保罗二世想起了年轻时,那些懵懂无知的“小绵羊”,可惜,他面前站着的,是一头展露獠牙的肉食幼兽,“让我看看吧,你心脏的颜色~”
……
……
【梵蒂冈血流成河,凶手疑似儿童】
当类似的报纸标题横扫基督文化圈的时候,一艘载着贝洛基奥黑手党家族成员的油轮已经开过了苏伊士运河。
至于船里是否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乘客……既然是不为人知了,自然没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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