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喇叭看了看这没完没了的雪又飘到寺庙,心情很差,转身回到了屋子里,他看了看老喇叭,叹了一口气,低沉道:“你死了埋在哪里?要不要送你回老家?”
老喇叭笑了笑,干瘪的脸像是一层皮一样,整个人看上去像是一具干尸。
“烧了算了,然后把骨灰给那小道士”老喇叭开口。
胖喇叭皱眉,很不解爷爷的做法,道:“老家伙你这么相信那道士就是这个人?”。
老喇叭瞟了一眼身边这胖乎乎喇叭手里拿着的东西,张了张嘴,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
这一天,西藏阿里地区普兰县境内,下起了鹅毛大雪,雪花肆无忌惮的纷扬,一辆吉普车行驶在公路上,碾着雪花沉闷的前进,压抑的天气好像在阻止他们前进。
这是两个年轻人,都是黑色的衣服,一言不发的开着车,神色有些急躁,似乎是因为大雪快要封山,路上很不好走。
终于,这辆车子从昌都,再到拉萨,再到普兰县,此刻已经快到终点,不过路越来越难走,最后车子再也无法前进一步,两人下车,弃了车子,走进了大雪里,快步而去。
……
雪域高原仿佛在唱着一首首沙哑的佛曲,婆娑世界,千百年来一直住着神秘,风雪凝噎万物。一个中年人此刻站在一座庙前,看着漫天大雪若有所思。
二十多年前,他的一个好友的妻子生下了三个孩子,那天也是下着大雪,他们在一个地下塔里,确切的说是一个墓葬里,这是藏地很古老的一种丧葬方法。
但是,不论是什么样的墓葬,都是阴气弥漫,是死者安居的地方,一般人不敢靠近,但他那好友的妻子却在这里产子,在外人看来难以置信,然而这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三个孩子一胞胎生下来,最终活下来的只有一个,那三個孩子出生的那一天神山金光弥漫,转山的人有人听到了缥缈虚无的声音,藏地在那一天坐化了很多大德高人,传说这一天是佛子降世。
中年人回想到那一天,思绪万千,从那以后厄运就找上了他们,他们一行人现在活着的只有几人,有的还是半生半死状态。命运捉弄,造化弄人,一转眼二十几年过去,本以为上一代人是一个终点,谁知一切又重新开始了。
中年人咳嗽了一声,用手捂着嘴,看了看寺庙的门,然后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寺庙里,院落积满白雪,寒风紧紧吹来,佛像前面香炉冒着青烟,中年人走了进去,里面并无一人,香火还是新的,人似乎刚刚离开。
不一会儿,一个喇叭出现,行了一礼,双手合什,道:“先生这边请”。
没有任何解释,那位喇叭朝着偏角走去,中年人面无表情,看了看高大的佛像,跟着那喇叭而去。
“远九,想不到你是第一个来”老喇叭已经很虚弱了,眼睛大多时候是眯着的,帕多一直陪在身旁,寸步不离。
远九,全名,叶远九,身世来历神秘,来藏地十多年有余,一直在寻找什么。
看到虚弱不堪的老喇叭,叶远九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沙哑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来送送你,你救过我的命”。
老喇叭咳嗽了一声,一只手捂住嘴,另一只手摇晃指着一旁的蒲团,帕多见状,明白了他的意思,胖乎乎的身子站起,然后把蒲团给了叶远九。
风雪依旧,路上的两个年轻人还在赶,他们偶尔会碰到一些藏民路过,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指指点点的,可惜他们听不懂藏语。
终于,他们也来到了那寺庙里,这座寺庙经历了无数风雪的摧残,至今屹立在这神奇的土地上。
推门而入,两人看见了很多人,认识的与不认识的。
比如,帕多,老喇叭,童阳,何越洋,还有消失已久的图门老人以及一些从未见过的人。
里面的人似乎在等着外面的人进来,而进来的人似乎没有料到有这么多人,于是两人露出一丝惊讶。
咖啡店老板叶宁走了过去,帕多小声的在他的耳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咖啡店老板看了看老喇叭另一边,一个中年人正看着他,两人的目光正好迎上,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似乎一切都静止了。
最终,咖啡店老板收回视线,面目表情的回过头,跟老喇叭若无其事的说这话,老喇叭慈悲的看着咖啡店老板,最后轻微的一声叹息。
“我一直以为我不惧怕死亡,但这一刻我很恐惧”老喇叭忽然抬起头,看着漫天大雪落满大地自语。
“死亡不是结束,只是另一个开始”老喇叭低下头,很久没有说话,只有风雪的声音摇动,终于,所有人发觉了不对劲,凑过去,发现老喇叭已经死去一会了。
帕多的眼睛红红的,最终流下了一滴滴清泪,众人的心头都或多或少有着悲伤,不过似乎这场雪下的太厚,把一切都埋葬了。
……
……
我赶到这个靠近尼泊尔以及印度的小寺庙的时候,雪依旧还在下,我听到了很多寺庙传来钟声,雪域高原仿佛在颠颤。
我见到了很多人,有咖啡店老板,胖喇叭帕多,还有一大群不认识的人。
我的到来似乎胖喇叭早已料到,一点也不惊讶,并提出了一个令我惊讶不解的请求,要我用汉人的丧葬方式举行葬礼,我最终答应了下来,因为他说这是老人最后的心愿。我没有追问他似乎他以及死去的老人怎么会知道我要来,先给老人送葬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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