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威势如同那天上的太阳般砸下,那宛如天空传来的金戈般的巨响声,携带者一股毁天灭地的威能,朝着红衫男子席卷而去。
可怜红衣男子使出浑身解数仍无法动弹分毫,眼睁睁的看着那夺命的流光射入他的身体。
爆炸是在他身体里发生的,一根根光束不断冲破他的表皮,他就如一个满身被扎满了孔的灯笼,散发着光亮。
噗!
红衣男子就像被一点点分解了一样,无声无息的消失在空气中。说来也奇怪,之前是那般的声势浩大,等到真在红衣男子体内炸开之后却又安静的可怕,仿如连声音也逃不出这一击的束缚一样。
刺眼的光亮也随之一阵收缩,等到收缩到一个极致之后突然猛的向外炸开,整片天都被这无声的爆炸给填满了。
良久这里才恢复了平静,但焦黑的地皮还发着“滋滋滋”的声音,一阵阵焦烟从地面冒出。从天空俯视过去,一块方圆数里的空地突兀的出现在茂密的丛林中,整块空地一片狼藉、寸草不生。
牧爷紧皱着眉,眼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他仿佛在挣扎,仿佛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
薛谦静静的躺在牧爷的面前,满身挂满了横七竖八的伤口,但他安逸的神情告诉牧爷他还活得好好的。
其实薛谦的伤势在这么一会的时间已经是好了很多了,碧绿的光罩除了卸去了噬骨针绝大部分的威能,还有一种更加逆天的能力,那就是惊人的恢复能力。之前薛谦那些可怖的伤口都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淡淡的绿光还在不断的滋润着薛谦的身体,牧爷就这么盯着薛谦,就这么看着薛谦安静的睡着,他深邃的眼眸中看不出半点喜忧。
终于牧爷弯下腰轻轻的从薛谦怀中把玉佩拿了起来。薄薄的碧玉在牧爷手中散发着温和的光芒,牧爷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能修炼到天境这么些年见到的宝贝也算是不少了,但这么逆天的宝贝却也见的不多。
牧爷扭过头,望向远方,陷入了沉思。
凌厉的眼神向四周扫去,陡然攀升的气息让得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下来,他心中似乎是有一团怒火无法发泄,一直憋着让他着实难受。
“哎!罢了!”牧爷的眼神渐渐柔和了下来,转头又望向薛谦,眼神中充满了莫名的关切的神色。
他将玉佩轻轻的放回薛谦的怀中,目光仍在薛谦身上停留了数秒才挪了开来。旋即牧爷慢慢摊开手掌,一个蓝色透明的光罩在他手心浮现,一只黑色的兔子在之中不断的挣扎着。
“原本还要多留你几日的,不过现在你自由了!”说完手中的光罩一个闪烁下就消失不见了,黑兔见此迅速跳出,落到地上第一时间就融入其中了!
黑兔才一落地就像受到什么召唤一样,一阵地动山摇之后,法阵就重新被激活了!
做完这些牧爷就背起薛谦朝法阵那边飞去!
茂密的丛林中一个着上半身的少年正猫在一片半人高的野草之中,他蹑手蹑脚,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生怕惊动到前方正在进食的家伙。
那是一群少年从没见过的动物,但它们看上去十分温顺,而且体型不大,少年想它们应该和小羊羔差不多的吧,毕竟都是吃草的嘛!
少年正是大难不死的薛谦,他已经记不起当时发生了什么,只知道他被一种威力巨大的法器击中了,那种法器的强大是他无法想象的。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活了下来,全身上下虽然仍能看见横七竖八的可怖伤口,火辣辣的疼痛也经常会让他疼的咧起嘴来,但这样的伤势对于受了那般毁天灭地能量冲击的薛谦来说,简直是轻的有些离谱了。
薛谦醒来后就在四周找了很久,这里除了茂密的野草与树木什么都没有,总之他醒来的时候只剩他一个人了,就连他不知不觉中产生了依赖感的怪老头也不知道去了何方。而且更让少年想不明白的是,在这里他竟然感觉不到身上有一丝武元的迹象,仿佛到了这里他又变回那个一点修炼都没有的普通人了。
在如此的环境中既失去了武元又没有老头的庇护无异是件极其危险的事情。
但人总是要想办法让自己活下去的。动力往往源于两个原因,希望和绝望。
薛谦心中对生存充满了希望,所以他只能靠自己,而且要生存下去是不能被饥饿就打倒的。
拖着发软的脚步,薛谦朝着丛林深处一脚深一脚浅地踉跄前行。
终于在半个时辰前,他发现了一群食草动物,饥饿至极的少年二话不说就向这群动物扑了过去。
但野外生存的经验太少了,这些动物的灵活程度大大超出了薛谦的预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跑掉。
少年还是明白过来欲速则不达的道理,他选择了慢慢靠近猎物的办法,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抓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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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到这里来过。”一个满脸画满了横七竖八的条纹的少年站在一个硕大的脚印旁对着他的同伴说道。
“它走了多久?”其中一个同样满脸画满条纹的少年不禁问到。
这是一群衣着怪异的人,大概有七八个,他们看上去都不大,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
又一个少年蹲下身子,抓起一把脚印下的泥闻了闻,然后立马说道“它应该走过这里只有几天,这泥还有很新的味道。”
说完立马站起身子,扫了一眼四周,道:“继续走,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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