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拔赛前前后后一个多月,每周六日都有。李忆之看着比的热闹,心里嘀咕这种比赛有什么用呢?要带上护具,还不准攻击**部位,这与他师父所教差的远了。所以他只关心清扫工作,颇有些扫地僧的感觉。
周日继续比赛,比赛层次不断提高,擂台上逐渐打出真火。李忆之距离擂台较远的地方坐下,脑子里转着各种老师说过的故事,瞧着擂台上你来我往,一副看戏的样子。今天比赛是区县挑选出的选手,都有些武术功底,但力量上弱了许多。穿红色的那人显然力量更强,关键时刻冲上前去,伸腿别住,肩头靠了过去,对方应声倒地。裁判看到那人无碍,示意比赛继续,这时红衣人又是一个猛冲,跳起来膝盖击中对手胸口,对手倒地不起。裁判上去检查,那人显然不能再比。
但红衣人动作似乎引起对方不满,擂台下冲上一人,对着红衣人左右开弓。红衣人猝不及防,受了两击,顿时大怒,转身回击。红衣人一伙纷纷呵斥,开始攻击,于是一场混战开始。李忆之距离较远,未受波及,他也不走只是仔细观察。在他看来这种混战比得是眼明手快和抗击打能力,如果打中对手要害部位,可让其迅速失去抵抗能力。
就他所见,这帮人并没有养成攻击对手薄弱环节的习惯。师父教他们三人时重点攻击部位是双眼和喉咙,只要击中对手十有**完蛋。正寻思间,一人踉踉跄跄退到他面前,李忆之迅速向后也退了几步,避开那人。结果一个飞踢击中胸口,那人惨叫一声倒在李忆之面前。
李忆之瞧那人面容稚嫩,大眼炯炯有神,但疼痛难忍,在地方翻滚起来。李忆之于心不忍,伸手把他按住,摸了摸,还算好肋骨没断,只是硬伤。这种伤忍忍很快就过去,但见这个少年翻来滚去,李忆之好奇地道:“你伤的不厉害,怎么叫成这样!”
那少年脸上一红,凶狠地瞪了他一眼道:“你懂什么!这样别人当然就不会再来打我。这可是我师父说的。”
李忆之笑了起来:“原来这样。”向后又退了几步,那少年见也没人关注他,爬了起来与李忆之坐在一起,一边瞧着场内混战,一边低声说道:“我喜欢散打,所以参加学校散打队,这次是师父带我来见识见识,提前说过要是有什么意外,自己要马上躲起来。”
李忆之瞧着这少年有趣,调侃了句:“你躲得挺快的啊!”
那少年听出李忆之有奚落之意,说道:“他们比我年龄大,我打不过那还不跑?你当我和你一样傻?”
又过了片刻,在几位老成教练竭力劝阻下,馆内打斗平息下来。上午比赛显然不能继续进行下,双方约定下午再打。见众人散了,李忆之赶快上前去打扫,争取早点完成早点吃饭。那少年也没离开,蹲坐在一旁看着李忆之忙碌。李忆之打扫完见那少年仍在呆望着他,问道:“你不回家吃饭?”
那少年咧了咧嘴道:“不能回家,要是回家早了,我爸妈会逼着我写作业。我好不容易溜出来当然不会这么快回家。吃饭好办,下面小吃店很多。”
李忆之笑道:“算你运气好,中午我请你吃饭。”
少年大喜,叫道:“好啊,还有白吃的午饭。我叫任明辉,现在是燕大附中高二。”
李忆之非常喜欢这个少年,道:“我叫李忆之,燕人大学大一。”他取了饭菜过来,两人狼吞虎咽吃了起来。任明辉边吃边道:“我喜欢散打,可爸妈还是希望我考大学,他们觉得散打花时间比较多,就不要我参加。”
李忆之只顾吃饭也不搭理他,吃完饭李忆之收拾碗筷送回食堂。任明辉瞧着垂下的沙袋,上前摸了摸,又回过来看看拳靶,心里发酸哭了起来。李忆之感到十分奇怪,问道:“你哭什么?”
任明辉道:“下周我就不能再出来看比赛。我爸跟教练说了,以后不要我再看比赛。我觉得他们他过分了,所以今天中午不回去,吓唬吓唬他们。”
李忆之摇了摇头,暗自发笑也不去管他,继续收拾。任明辉见休息的时间够了,上前击打沙袋,左右开弓,一丝不苟。两人各自忙碌之际,一个中年男子急匆匆走了进来,一眼瞧见空荡荡的散打馆中的任明辉,大声喊道:“小辉,赶快回家吃饭!”
任明辉看见来人,停下手上动作:“我在玩一会就回去。爸,你放心吧,今天比赛完,我以后就不再去校队了。”
任父有些无奈又有些愧疚:“我也不是说不让你学散打,你先把明年高考过了,在练习散打也不迟。今天你要待在这里,随你便。但中午要回家吃饭。”
“我吃过了,你瞧,就是那个叔叔招待我的。”
任父连声称谢,李忆之客气回应。任父见儿子有了着落,又叮嘱几句便返家。李忆之觉得任父好像心思很重,眼神中疲倦之色难掩。他儿子见他爸走后,低声嘀咕一句:“上班这么辛苦,也没赚多少钱,也不知道这班上了有什么意思。”瞧见李忆之看过来,大声解释道:“我老爸是看图书馆的,周六日也要上班。我以前没事天天去图书馆看书,现在天天做题根本没时间去。”
李忆之莞尔一笑,坐下来歇息,少年继续练习。陆陆续续比赛人员重回赛场,下午比赛开始了。开始之前,裁判大声要求比赛双方如有任何不满都有可以上赛场解决,但下了擂台就不能再动手,否则队员取消成绩。如此一来,下午比赛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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