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凌晨,接到张副官通知的张启山连忙赶往火车站,隔壁的天真被吵醒了,昨晚她想了大半夜的线索,头都快炸了。
反正躺着也睡不着,天真索性起床继续找找有什么线索,洗漱完,天真坐在梳妆台前,就着台灯的光,仔细检查着照片,突然,一道奇异的流光划过,天真好像想到了什么,立马把台灯换成紫外线的状态。
于是,照片背面也渐渐呈现出一幅画面: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容颜清丽,一袭古装紧身衣,背上背着一把黑金古刀,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背景却是唐代一座豪华的酒楼。
天真愣住了,不仅是因为身着唐服身处唐代的女子为何会拍一张彩色照片,更是因为那个女子身着打扮,完全就像是一位张家族长,还有她怀里的那个孩子是谁?
一个个谜团充斥在天真的脑海里,神秘的照片将天真的思绪变的一团乱,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身世,她到底是谁,父亲从小就没见过,母亲一直是个谜,难道那张照片上的女子是她母亲?
不,不可能,那女子明明处在盛唐时期,可是身处古代,却又为何有彩色照片,同样的,为什么张起灵也在民国时的长沙拍过彩色照片,这都是为什么?为什么她无缘无故穿越到这里来,又为什么让她既来之,则安之?
一条条离奇的线索仿佛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天真狠狠的吸了进去,而天真奋力挣扎,却越陷越深。
甩开头脑里的思绪,天真整理好仪容,拿着照相馆的名片就往照相馆赶,她必须要弄清楚这一切。
这个世道,果然还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约定好时间,照相的人决定出门服务,地点定为长沙火车站。
拍完照片,照相馆的人让天真回家等着,过会儿会有人送照片上门,天真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她不想回去,找了座茶楼,天真点了一壶雨前龙井,就静静的发起了呆。
不知过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而天真却完全没有察觉,突然,一个老练的男声将天真的思绪拉了回来。
“姑娘,我看你双眉紧缩,满面愁容,定是有什么事情在困扰着你吧。”
天真回过神来,看着对面明显算命先生打扮的老人,以及一副要骗钱的表情,淡淡的回了句:“我不算命,我也不信命。”
原本以为对面的老头会知难而退,谁知他却径直坐下,拿了个空杯子,倒满了天真点的雨前龙井,微微珉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又说:“贫道并非要给姑娘算命,看姑娘的面相,贫道也不敢给姑娘算命,只是贫道前些日子得了一物,算来算去还是姑娘最适合拥有它。”
天真无语的看着他:“你到底是谁?”
只见那算命先生拿出一个挂件,天真一看,竟是张家丢失已久的琉璃眼,琉璃眼其实并不是琉璃做的眼睛,而是一块被打磨成硬币大小的琉璃挂饰,据说通过它可以看到眼睛看不到的东西。可是这东西怎么会在这个老头这里?
天真接过琉璃眼,问那个算命先生:“你到底是谁?”
算命先生淡然的喝下剩下的雨前龙井:“姑娘若是感兴趣,这个星期日,我在北平新月饭店等你,记着,贫道江湖人称断手李。”说完,老头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天真回到家,启山已经到家了,正在整理下矿必备的物资,管家看天真回来了,连忙把下午照相馆送来的照片给天真。
回房后,天真打开密封袋,拿出里面的照片,“一,二,三,四。”四张照片,可她明明只拍了三张。
而第四张照片,居然是一张彩色照片,这个年代哪来的彩色照片?四张照片,无一例外的都是天真站在长沙站牌下摆着同样的姿势拍的,可为什么有一张是彩色的呢?照相馆是绝对没有这个技术的。
天真突然想起下午那个算命先生给她的琉璃眼,手札记载,琉璃眼可看到眼睛所看不到的东西。天真将琉璃眼对准照片,一寸寸的搜了过去,发现通过琉璃眼,原本的天真单人照变成了一幅婚嫁图,里面的男人竟是张起灵,女子遮着红盖头看不清面容,而所穿服侍以及背景,居然又是南北朝时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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