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天空飞来一只婆斥鸟,落在五个修士的身边。婆斥鸟叼着一片羊皮树叶,把羊皮树叶递给其中的中年修士。
中年修士看完之后,随即撕毁,站起来,看着脚下的众渣子,挥手大声道:“举起你们的武器,大声告诉我,你们想不想天天有吃饱饭?”
下面的渣子纷纷举起武器,异口同声道:“想。”
“那想不想加入我们战殇帮,有饭吃、有身份、有地位,再也不用害怕任何人。”
下面的渣子沸腾了,齐声大喝道:“想——”
中年修士大声道:“想就给我去争,现在我给你们一个简单的任务。”说着,指向远处的一个高楼,高楼上插着一面旗帜,“取下那一面旗帜,先到先得。”
罗牙等渣子顺着中年修士指的方向望去,发现旗帜上空有许多的婆斥鸟,绕着高楼盘旋。在那高楼的下面,仿佛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煞气冲天。
中年修士拔出背上的一把大刀,用力一挥,“去吧!”他身后的一个修士,取下号角,朝着天空,开始吹响。
呜——呜——
雄浑的号角声长鸣,下面的渣子再一次沸腾起来,举着武器争先恐后冲向远处高大的建筑。
这一刻,所有的渣子既为一个整体,一往直前,没有什么能阻挡他们。
他们快速地接近目的地,在他们的头顶上空,一有头婆斥鸟,上面坐着一个吹号叫的修士,正卖力地吹奏着。
雄浑豪放号角声,刺激着下面每一个渣子的神经,使他们亢奋,热血澎湃。形成一股洪流,一股气势,不可阻挡的气势。
快到高楼的时候,已经可以听到震天响的喊杀声,雄浑嘹亮的号角声。浓郁的血腥味伴随着号角声传过来,涌过去渣子闻到这股血腥味,顿时双眼充血,脸色通红,青筋暴起,如一头失去理智的野兽,挥动武器不顾一切的向前冲。
高楼前面是一片修罗场,四面八方的渣子从周围建筑的各个地方涌向这里,他们挥舞着武器,如野兽一样,无所畏惧。他们还没有接近高楼,便被高楼前面的修士一招扫过,一般倒下一片。
在此地防御的修士很多,几乎把整个高楼里里外外围了三圈,他们身披铠甲,手持长枪与大盾,腰佩长剑,站在高处。等待着冲过来的渣子,一个法术一招便可以砍死一群。
但是数量太多,后面的渣子踩着前面的尸体,继续涌上去。他们眼中没有死亡,一只有一个目的——杀!
杀掉阻挡在前面的任何人,摧毁掉前面的任何事物。
罗牙看不到前面,仍跟着前面的渣子,一个劲地往前冲,脸上狰狞又有一种癫狂,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直到高楼近在眼前时,冲在自己前面的渣子前仆后继地送死,他蓦然地醒了过来,死亡巨大恐惧笼罩在他的周围,使他胆寒,颤栗。他丢下了手中的武器。
他还不想死;他还有未完成的事情要去做;他还有一个约定要完成。所以他要活下去,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他拉住往仍在前冲的老渣子,道:“我们快逃吧,不要向前了。”老渣子一脸兴奋,一张嘴裂开,似笑非笑;两个眼睛瞪的比平时大两倍,鲜红如血一般;力气大的如一头发疯的公牛,任凭罗牙怎么喊,怎么拉,也没有反应,倒是罗牙在多上拖出两条深痕。
他放开了老渣子,任由他去。他到现在仍是想不明,周围所有的渣子为什么会成这样。难道这些渣子本来的面目就是这样,一但疯起来,谁也挡不住吗?他无法接受。
现在还能逃吗?他举目四望,周围全是发疯的渣子,根本就无处可逃。
真的要冲过去吗?我会死的,会死的啊!他无法抑制住狂跳不止的心脏,那种强烈的震动,一次次地敲击着他,把他敲醒。他大声道:“不,我要活下来,我一定要活下来。”恐惧逐渐被压制住,求生**占据了主动。
既然逃不掉,那就拼出一条血路出来吧!
罗牙冲上前去,在尸体上捡起两把斧头,斧头沾满了鲜血。他站在人群中,盯着远处的修士,等待时机。
又是一波渣子无谓地冲过去,站在高楼前面的修士几个法术过去砸过去,脚下又多一片尸体,高地的在尸体的堆积下,优势逐渐不复存在。
就是这个时候,机会来了!罗牙大吼一声,浑身玄光闪动,法术“疾”与法术“速”瞬间发动,顿时,身体如一片羽毛轻盈。挥动手中的战斧,一跃而起,战斧穿过盾牌之间的缝隙,劈开一个修士的脑袋。
接着踩在盾牌上,左右一人一斧头,劈倒在地。罗牙的速度快的惊人,第二层防线来不及跟上,他已经冲进人堆里,两把战斧燃起了熊熊火焰,随即疯狂地旋转,绞肉机一般,周围的修士被拦腰斩断,无一幸免。
他打开一个口子,后面的渣子马上便冲了过来,守卫的修士来不及补上缺口,没有了地理位置得优势,防线顿时便被冲垮,越拉越大。
高楼的大门被封死,在这里守卫的修士无路可退,他们丢掉长枪,拔出长剑,大盾开路,三五人成一组,冲进人群中,疯狂反击。
天空中盘旋的婆斥鸟,坐着吹奏号角的修士,不断地吹奏着死亡的声音。声音充满了魔性,渣子在号角声中愈加的疯狂猛烈。
这时已经陷入混战,场面乱成一团。
数面盾牌组成的人力战车,在密集的渣子群肆意的杀戮。每走过一小段距离,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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