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有条不紊地动着,脑袋突然疼起来,手里的水顺着指缝一点一点地流回河里,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又一阵微风吹来,左小帅拉了拉风衣的领子,提议:“咱们回去吧,风大了,太冷了,会着凉的。”
白若秋也停下手里的动作,甩了甩手,水花随着她的动作在四周飞溅。
左小帅把风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肩上,白若秋冲着他感激地一笑:“谢谢。”
左小帅站起来,伸出手想要拉她起来,白若秋细细地吐口气:“为什么起风会变冷?为什么变冷会着凉?”
扑通一声,左小帅眼前一黑,脚下一滑,重心不稳,栽倒入河中。
“啊!”白若秋吓得花容失色大叫一声。
庄乐萱还是头一次到股票交易大厅来参观,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紧跟着聂子谦的脚步,听着聂子谦耐心地介绍:“交易大厅里面的多数是散户,散户你知道的吧,就是投入资金比较少的。现在几乎是全民皆股,男女老少都会炒股,炒股已经不再是一种投资渠道,而是成为一种时尚,好像不炒股就跟不上时代一样。若是前两年还好,股市正处于不断上升阶段,参与的人也越来越多,都是手里有点闲钱,恨不得找个途径,赚点小钱,银行现在不停地降低利率,靠吃利息,永远还是那点死钱。后来,股市跌了,也坑了不少人,据说,为此跳楼的人还不少呢,也有疯了的,所以说,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不过,在我们这些专业股评人的引导下,一般来讲不会赔钱,不过也不能完全保证赚钱。”
交易大厅里,男男女女老老老少少积聚着不少的人,其中有看似专业炒股的行家,也有打着毛衣来凑热闹的家庭妇女,还有不少白发苍苍的老爷爷老奶奶,也穿插不少染着黄发的青年人,可谓三教九流齐聚一堂,仿佛是个小社会一般。
庄乐萱指着那些头发花白的老人们,问:“这些老人们也是来炒股的吗?他们不怕赔钱吗?要是赔了的话,他们的心脏承受得住吗?不会犯病吧?”
聂子谦微微一笑,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走到一位老爷爷身边:“张大爷,您来了,今天很早呀。怎么样?涨了吗?”
被唤作张大爷的老人,笑眯眯地望着聂子谦,一开口上下两排牙全没有了:“呵呵,还成吧,昨天跌了,今天又涨了,不赔不赚吧。”
聂子谦走近他身边,在他耳边说:“那就好,你就听我的吧,保证不会叫您赔钱的,您就放心吧。”
张大爷笑呵呵地点着头,又转头似是专业地盯着大屏幕,上面满是红红绿绿的数字,直晃眼。
走远一些后,庄乐萱忍不住问:“你不是说股市有风险吗?怎么敢保证那位老人家不赔钱呢?”
聂子谦停下来,看着她,一边的嘴角上扬起来:“你知道吗?这些散户的心理承受能力都比较差,投入进来的都是他们的血汗钱,所以会格外地小心,格外地谨慎,有时候犹犹豫豫地不敢进仓,一旦买入,也不敢随意出手,加上他们本身的学历,时间有限,也不可能把股市研究到底,一点点的风吹草动都会在他们中间掀起轩然大波。所以,比起那些中大户,这些散户更加需要专业的股评人,给他们进行专业的指导,将损失降到最低,将利润无限放大。”
庄乐萱咽了咽喉咙里的吐沫,她简直像崇拜神仙一样敬畏眼前的这个男人,不为金钱利益所动,真正地把客户看作是上帝的专家。这次,她真的是捡到宝了。
“当然了,给他们当股评人是没有收入的,不如给那些大户当专业的参谋,可是,人这一生也不能光为了钱生活,总要追求点其他的东西,也要有自己做人的原则,这样才对得起自己,也对得起良心,你说对吧?”聂子谦继续说。
庄乐萱眼里直冒星星,极力附和:“当然了,一看你就是个有良心负责任的人,将来也会对妻儿老小很好的。”
说说谈谈中,他们已经走到了空无一人的走廊里,聂子谦听她这么说,忽地一转身,拉住她的手,顶在旁边的金属护栏上,贴近她的脸,呼吸拂过她的面颊,声音低柔:“我对你的感情,就像是那些散户对待股市一样,会很小心很谨慎,不敢马虎半点。不求能够得到你的全部,只要你的心,我会小心翼翼地经营我们的感情,相信我,因为我是专业的!”
庄乐萱感觉脚踩棉花,云里雾里般地迷糊起来,双颊的红润,嘴唇的干涩,使她如同进入了梦幻虚境,加上聂子谦一番动人的表白,晕晕乎乎间,只点了一下头,嘴唇便被湿润着……
左小帅和白若秋第三次见面是在幽静的树林小路边,地点依旧是白若秋选的。
她似乎总是喜欢那种充满意境的地方,树林中间的小路上铺满了红黄相间的树叶,太阳照下来,倒映出树木斑驳的痕迹,是个浪漫的地方。
两个人仍旧是肩并肩走在小路上,白若秋还是一身的白衣,还是披散着头发,还是那一脸的忧愁,那是紧闭着双唇。
树叶被他们踩得沙沙作响,树间里不时地掉落几片残缺的叶子,有的飘扬到路面,有的轻落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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