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地上又传来眼镜男的惨叫声,但他却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连滚带爬的依然死死抱着吴传宗的腿。
吴传宗双腿被牢牢抱住,脚下一个不留神,身子随之往后踉跄几步,便倒在了舞池里。原来拥挤不堪的舞池,犹如水池里的涟漪般,瞬间扩散开去,很自然将两人的位置腾出来一个小空间,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着不少人。
眼镜男被连踹了两脚,本想回几拳的,奈何自己双手死死抱着吴传宗的一条腿腾不出手来,只能扯高了嗓门喊道:“罗子,快来干死他!
dj声很高,可眼镜男的叫喊声还是落在了吴传宗的耳朵里。此刻的他是怒不可遏,就在刚才倒地的瞬间,他全身都出了一身冷汗,也正是这一身的冷汗让他瞬间清醒了,尤其是现在的眼镜男还想搬救兵。
此刻的他根本就不想给这眼镜男有喘气的机会,更不想给他搬救兵的机会,虽已倒在地上,但并不妨碍他的动作,抬起一脚朝着眼镜男的头顶又是一脚。他一贯的战略就是在对方的救兵还没到之前,先让对方丧失反抗的能力,毕竟一根筷子很容易折断,但是两根捆在一起的话,难度就会加倍。
眼镜男看到自己紧紧抱住的小伙子终于倒在了地上,心中有些窃喜,却不料头顶突然又传来一阵剧痛。用于抱住那条腿的双手也本能的收回捂住了自己头部。他完全没想到这小子都已经倒在地上了,还能反过来踹自己一脚,心中骇然,暗道这小子阴险,而且还是个狠角色。
吴传宗没想到自己这一脚还真管用,这一脚下去,就还自己自由之身,摆脱了眼镜男的纠缠,他犹如出水的蛟龙般,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心中甚是高兴。鄙夷的望着眼镜男,本想再骂上几句的,可是话还没出口,后背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感觉,人也往前蹿了出去。
娘的,有人偷袭!吴传宗因为喝了点酒的原因,虽然刚才已醒了个大概,但反应尚还有些迟钝,直到倒下去之后才回过神来,回过神来的他却发现自己倒下的地板还不算太硬,应该不是地板之类的,难道是上天眷顾自己?待定睛一看的时候,才恍然,原来自己倒在眼镜男身上了。
倒在眼镜男身上的吴传宗反而乐了,有句话叫什么来的?打瞌睡的时候就有人送枕头过来了,心道这枕头还挺软乎的,真是老天都在帮助自己。又顺势对着身下的眼镜男直接一个顶膝之后才爬起来。
眼镜男就悲催了,原本头顶被踹了一脚,刚有些好转想爬起来,没想到突然间又有个东西重重的压到了自己身上,让自己喘不过气来,痛得嗷嗷直叫,最要命的是,自己刚想缓一口气,那压下来的硕大的躯体顺势一个收膝,正好顶到了自己的肺部。尼玛的,原来顶你肺是这样的滋味。
另外那名叫罗子的同伴在一拳偷袭得手之后,怕吴传宗反扑便往后退了几步,:“阿国,你没事吧?”
“罗子,快干死他。”伏在地上被叫作阿国的眼镜男,气急败坏的道,也在奋力的挣脱着。
“辉国,你没事吧?”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响起。
吴传宗依然还趴在阿国眼镜男的身上,但是这突然的女声,落在他的耳朵里感觉是那么的熟悉。当下也奋力地摆脱阿国的掌控,缓缓爬了起来,循着那女声的方向望去。
就在他找到那女声的时候,眼前一僵。那个玲珑的身材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了。因为那个身材,他曾经抱着入梦了多少个晚上。
“张……柳儿……”吴传宗有些惊讶,以致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也是这一刻,他对眼前这名被称为阿国的眼镜男的印象闪电般清晰了起来。他记得张杏柳刚来那时候在广场角落里一起坐着的不就是眼前这个眼镜男吗,好像叫孔什么辉国的吧。
张杏柳正在将倒在地上的孔辉国扶起,却听到有人很准确无误的叫出了自己的名字,而且这声音还是那么的熟悉,身子突然一僵,缓缓抬起头来,刹那间就石化了。
“吴……阿宗?”张杏柳也支吾着惊讶道,她万万没想到会在这地方碰到吴传宗。
孔辉国听到张杏柳直那小伙子名字,身子也一顿,也停止了挣脱,目光中的青筋爆起地看着吴传宗:“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叫吴传宗的吧。”
吴传宗的脑海中莫名的浮现起了衣柜里的那盒tt,那盒已经用过了几片的tt,瞬间怒火中烧。看来眼前这个人必是那天在车站叫孔辉国的人无疑了,难道是他用的那一盒tt?吴传宗真是火车拉响笛,越响(想)越来气,此刻他的眼中闪过一种仅有仇人间才有的一种眼红,拳头也捏得咯咯的响,望着脚底下的孔辉国那副嘴脸,又朝其背部踹了一脚。
孔辉国知道眼前的人正是吴传宗时,满脑子都是一种成就感,心中也在偷偷鄙夷着,嘴角上扬,完全没想到这个吴传宗又突然踹上这么一脚,这一脚,踹得他措手不及,只感觉后背的脊椎骨似乎断裂的节奏,一个翻滚,直接滚到了旁边围观的人群脚跟前。
“揍他。”翻滚到人群中的孔辉国传来一阵狼一般的嚎叫。
吴传宗怔怔的望着张杏柳,也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泪泉过满,眼角不知何时已挂着一丝将要掉下来的泪滴,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为了一个女孩子流泪,但他还是强忍着,没让它掉下来。
“那盒安全t是不是他用的?”吴传宗咆哮道,全然没在意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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