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亲近而已。
对着舅舅的生殖器又亲又摸了好一会儿,她开始发现舅舅guī_tóu上的马眼里沁出了一小滴透明的液体。她狐疑地凑过去,用舌头卷着尝了一下。
咸的。是jīng_yè吗?
她不知道。折腾了这么久,嘴巴和手臂都很酸,她也懒得再上网搜答案了。她举起舅舅的胳膊钻进他的怀里,侧着身子躺了下来。
舅舅的呼吸平稳,睡得不省人事。看着他的睡颜,不知为何她的心头竟升起一种怜爱。这样的他看起来平和而无害,不过他平日里严厉的样子她也喜欢。只要是舅舅,她都喜欢。
她轻轻起身拿过茶几上的手机,小心地打开摄像头对焦。
她的舅舅啊,怎么拍都好看。
对着他的脸按了几十下快门键,有好几张照片因为凑得太近失焦了。她满意地翻了翻,虽然摄影师不怎么样,但模特是顶级的呀。
不过...那根棒子怎么还没消下去?
她疑惑地看了会儿,拿着手机顺便给它也拍了几张。
“好了,”她硬生生地把它按着塞回了裤裆里,又扣上他的衬衣和外裤,“睡吧。”
“睡吧,舅舅。”她俯下身,轻轻地在他额头上印下一个吻,就像很久很久之前的小时候,他曾对她做过的那样,“做个好梦。”
早恋 大鸟(18禁) ( 离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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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恋 大鸟(18禁) ( 离离 )
早恋
周日早晨俞渊起床走出卧室的时候,舅舅已经把早餐做好了。
“舅舅,早上好。”他洗过澡了,换了身衣服,干净清爽得根本不像一个宿醉的人。两块厚实的胸肌把薄薄的t恤都撑了起来,看得她一阵口干舌燥。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昨晚喝多了,没吓到你吧?”
“没,没有。”她连忙摇了摇头。想起昨晚看到的那根硕大的男性器官,她面红耳赤地都有些无法直视舅舅了。
“嗯。”还好他正靠在沙发里看新闻,没有注意她的表情,“先吃早饭,吃完了我送你回学校。”
“舅舅...”她斟酌了一下用词,还是说了出来,“以后少喝点,对身体不好。”
他很淡地笑了,“我尽量。”
她吃不习惯烤吐司和三明治,每次回家睡舅舅都会特意为她煮白粥。他煮的粥特别浓稠顺滑,每粒米都软糯绵烂。
吃完早饭舅舅送她回学校上自习。副驾驶的座位还没坐热,她就听见他问,“你的事情,自己考虑过了吗?”
“啊?”她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她和卫楷的事。她的额角出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心虚地低下头,“我...我和他没什么...”
舅舅没有说话,手掌轻轻地扶在方向盘上。
“昨天,我,他以前不是这样的,我们没有...”越描越黑,她又急又怕,磕磕绊绊地说着,好几次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你长大了,很多事情我也不会过多干涉。”他目视前方,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有两点,你一定要记住。”
她转头看驾驶座上神色淡漠的舅舅。
“第一,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必须要保护好自己。第二,你还是高中生,成绩不能下滑。”
车外已经是艳阳高照,车里的空调却打得太低了,从出风口吹出的冷气冻得她身体冰凉。
“知道了吗?”他问。
她麻木地点了点头,“知道了,舅舅。”
直到她走回教室时,整个人还有些恍惚。那种无力而悲伤的感觉,很微弱地萦绕着,她想哭却哭不出来。
其实她知道,舅舅的反应已经算是一个开明的长辈了。可是她所期待的反应不是这样的。她以为他会是生气的,愤怒的,恨铁不成钢的,甚至他态度强硬地要棒打鸳鸯拆散他们...无论是哪一种反应都好,但绝对不要是这样平淡漠然的。
他只把她当外甥女。她却不把他当舅舅。还有什么比这更悲哀的呢。
“你脸色怎么这么差?”坐在她前排的卫楷转过来,压低声音问她。
“没事。”她摇摇头。
大家都在自习,教室里安静的很。他俩的互动很快被坐在讲台上监督的班委发现了,用笔杆敲了敲桌面警告他们。
卫楷懒洋洋地抬头瞄了那个纪律委员一眼,她吓了一跳,马上噤若寒蝉地把笔缩了回去,大眼镜框下的小脸顺带着也涨红起来。
卫楷长得帅,家境好。这些都瞧得出来,那么大的个子加了桌坐在第一排,私底下不知道给班主任塞了多少瓶茅台酒。
她心不在焉地在草稿纸上涂涂画画,十几分钟过去了,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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