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的事,在他的人际圈里,在老板娘的公司里风传。
公司老总嘛,公司有什么事不缠着他。他历来就是绯闻源源不断的,凡是有关他的个人私生活,特别是fēng_liú逸事,总有人在添油加醋地耍弄着嘴角、卖着关子、吊着胃口地传着。他与珍珍一事,更是在公司这一帮员工中传得沸沸扬扬,议论纷纷。尤其他身边那几位身份特殊的美女,原先就想着攀龙附凤围着李山转的,努力着奋不顾身地奉献着,盼着有朝一日能成为李山的宠爱。如今却是珍珍一二三就捷足先登占了去,她们自有一番酸溜溜忿忿不平的感觉。她们更知李山与老板娘、与老板娘女儿那么一层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们便层层加码地风传此事,好让老板娘知道此事,一旦老板娘知道了,肯定有一场好戏看的。这时,她们就会在一傍看着热闹,幸灾乐祸。
李山身边那一帮色友,也调侃他说:“高手,又是在老板娘眼皮底下,金屋藏娇,弄了个大学生女医生。”“听你说,还是新开发的chù_nǚ地,又推出了一个精品工程!佩服佩服!”李山听着,不由得踌躇满志沾沾自喜。但他却没有想到老板娘的更年期反应是如此歇斯底里的疯狂不可抑制的,超出了他的想象。
老板娘知道李山安排珍珍住的房间,就是她准备给李山与她女儿结婚用的那一套豪华装修侈奢布置的大房间时,简直是气疯了。她大骂李山:“你这个李山,没点本心,良心被喂狗了,狗别出的,别曲百嗨世咯。吃我的,用我的,没点良心。没有我,你有今天吗!有那帮售楼小姐,还不够你玩吗,不够你睡吗。每次出差,不是带这个就是带那个,以为我不知道。我老娘都开只眼闭只眼让着你乱绝来。你有哪一晚,不是乱绝搞,连避孕套都拿回老娘公司报销。别曲百,以为我不知。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还不知足,还要私藏着来搞。弄脏了老板娘的房间,老娘不收拾了你,我就不姓x!”
她立即就来一个调虎离山,先将李山远派外地一个小区工程出差,并安排一个心腹二十四小时跟着监控着他。
李山一走,她就即刻对珍珍出手了。她先前就早弄到了珍珍的电话号码,她亲自打电话给珍珍,说那房间是她的。警告珍珍,不要干扰她女儿的幸福生活。要珍珍放弃李山,立即滚蛋搬出去,永远消失在她的面前。珍珍不答应。她就立即派人上门,对珍珍进行利诱威逼,强行把珍珍赶走,收回了房间,换了锁匙。珍珍瞬间就被惊呆住了,一点都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象猫睡错了狗窝般地被狗嚎叫着赶着惊醒仓惶出逃跑一样,做梦般地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打不通李山的电话,糊里糊涂地就被赶出了房间。她走街头,一时无处可归,好惨!她只好拿着自己的简单行李,问她老同学,让自己到她那里暂时借住。老同学答应了,就让出自己租的小房给她暂住,自己去她的男朋友那里住。珍珍叮嘱她老同学,不要把这一切告诉李山,并要对老板娘保密,不要让老板娘知道她住在她这里。但老板娘很快就知道了。当老板娘知道珍珍就是住在她老同学那里时,她叫珍珍的老同学,到她办公室,吩咐她,要她劝珍珍放弃李山,并给珍珍一大笔钱,让她远离李山。
珍珍老同学回去就如实地把李山的情况告诉珍珍,珍珍天真地认为李山不是那种人,他和自己是一片真心相爱的。她老同学看到她那一副落魄失魂神态,就对她说:“珍珍,你年轻,又比我漂亮得多,有文凭有学历,有好的职业,工作收入稳定。大把好男人。何苦呢?跟他干什么吗,他有什么好,我一点都不感觉到他好在哪里。”
珍珍苦笑一下,说:“我的第一次给了他,我今生就是认定他、跟定他了。我是铁了心跟他的。别笑话我,我就这样想的,从一而终,是狗是鸡,我都是一辈子跟定他了的。我生是他的人,死了也是他的鬼。上天让我遇到他,这也许是命中注定,让我跟着他吃苦的,我也愿意了。即使是目前这样,我也愿意。命中注定要这样吧,我不想放弃,爱就要爱得热烈,风风雨雨,应该是一起闯过吧。我就是这样做,不想改变了。”
珍珍说得好痴情,着迷般的说着重复的话,但她的老同学却不以为然,她轻蔑地笑了笑,说:“你这么痴情,怕就怕你这个有情女就偏偏遇上了负心郎!什么年代了,改革开放那么多年了,还有你这么古董的头脑。这年头,谁还在乎这个。你第一次啊,哪,你知道他是第几次?他上了多少个,你知道吗!这样的男人,见多了,外头光鲜,里面却是鸭屎冇憨腥,上面讲一样,下面屙又一样。扒了西装扯了领带,还有几个男人是好种的,个个不是孬种,除了上床发泄乱绝下种外,还会干吗,那个男人不是事后抽了裤子就走人的。你别傻了,他滚过的床单,可铺桥修路了,够长的啦。老同学,我劝你,离开他,何苦粘着他,你离开他,他从不缺女人。这阵子还有谁说,哪个头手货,一定要嫁给他的,一定要结成夫妻的。我现在谈这个,大家都是过来人,不是照样。”
“我不想那么复杂。”珍珍说。
“现在是出社会了,老同学,那么单纯,会吃亏的。”珍珍的老同学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珍珍说。
“世界大着呢,另谋出路,别在一棵树上吊死。”她的老同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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