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是将眼前的重点放在了……
双修功法上。
玄岐:“……”
要怎么和一个小姑娘解释这种问题?他总觉得自己要是真那么做了,就和猥琐这个词脱不了干系。
是以玄岐放在初霁脑袋上的手如同触电般收了回来,欲盖弥彰地负在身后,外人看来的确是仙风道骨、正气凌然。然而在周围全是春|宫图和小黄书的环境下,这副模样反倒平添了几分禁欲的诱惑感,像是堕落人间的仙人,纯洁、高贵……也令人产生了极为浓重的、想要凌望。
初霁的笑意有几分莫名,玄岐并未深究那笑容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而是强作平静道:“此乃本座的心魔劫,你先离远些。”
我怕会吓到你。
这具身体是蛇妖,本性为何他再清楚不过,心魔劫当然不会是让他们仅仅待在这里那么简单,接下来身体的自然变化……玄岐冷下了脸色,拂袖离去,留初霁一人和系统大眼瞪小眼。
初霁挠了挠脑壳。自从遇到玄岐后,不解的事情变得多了许多,她的脑袋都要让自己挠秃了。
“算求,”初霁嘟囔道,“他自己先和心魔作斗争吧,反正功法早晚都得和他一起看,不然宗门秘境的参悟度还是零,出去也是丢人现眼。”
何其悲哀!社会主义下的大好女青年,对枯燥复杂的修真典籍束手无策,大脑只能看得懂小黄书和言情文。
初霁叹了口气,认命地取来一本封皮上写着《合欢诀》的书。装还挺精美,字是油印的,与现代的印刷技术相差无几,连配图都甚是生动形象,细致到被压在身|下的女子紧搂男人的双手上的指纹也清晰可见。
初霁由衷地赞叹道:“厉害了,画技这么高,画这个真是屈才。”
她蜷着两条小短腿,窝在绘满春|宫的墙角,摇头晃脑地翻页。虽然有些羞耻,不过那是对于和玄岐一起看而言的,初霁自己看来的确是小儿科,她颇为恬然自得地当漫画看,对图画旁的注解略翻了翻便全部明白了《合欢诀》的精髓——这货也就擅长这些了。
初霁志得意满地合上了书,屁颠屁颠地扒着墙“观赏”,一面啧啧称赞,一面感叹这些姑娘们身体柔韧度之高,能被掰成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姿势。
系统:“……”
还要脸不?
初霁抄了手,满不在乎地靠在墙壁上,笑眯眯道:“性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情,尴尬一点正常,但是矜持得太过就算啦,‘双修’可是正经的修道方法,不过我儿子是古代人,接受不了也正常。”
“我之前有一个病人,就是把自己憋得太厉害,结果憋出毛病来了。”初霁摊手无奈道,“这男人到我办公室的时候我一黄花大闺女都没不好意思,他先脸红了。真是的,支支吾吾的连病情都描述不清楚,我什么都搞不明白还要帮他开诊断书。”
最终,初霁唉声叹气,一副沧桑小老头的模样哀叹道:“一边面对一群精神不正常的病人们,稍不留意自己就得被他们带偏;一边还要读研,受姓顾的老头子的夺命连环call,天天催我交论文。忙啊!苦哇!”
这厢她和系统聊天扯皮,苦水吐得正畅快,耳朵却兀的传入一声压抑的低喘,转瞬即逝,不知道是幻听还是确有其事。初霁精神一震,愕然地看向声源处:玄岐背对着她,身体紧绷,垂在腰际的长发微微颤抖,白衣被汗水打湿紧紧地依附在身体上,勾勒出结实的身躯,若隐若现。
套路化言情,一般来说应当是女主身中春毒或其他乱七八糟的蛊,致使少女娇喘微微,双颊酡红、衣衫凌乱,姑娘眸含春水地羞怯看着男主,欲拒还迎地说着不要,随后男主情难自禁地干柴烈火、俩人一夜fēng_liú才对。
初霁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
怎么总感觉男女主角的身份互换了,她像是一匹sè_láng,而玄岐倒成了被盯上的那块肥肉,白衣之下若有若无的轮廓似乎在引诱着初霁上前。
不对劲,真的不对劲……
系统:“……”
可不么,走起点升级流的女人和晋江恋爱风的男人,本来就是个变数。
初霁秉持着纯洁的关切心理,小心翼翼地走到玄岐身后,道:“师尊,您没……”
事字尚未出口,初霁便被一阵大力猛然拉了过去,额头撞上了坚硬的胸膛,疼得她小声痛呼,昂首便与那双赤红的眸子直视。
心魔入体,本性难移。
玄岐紧紧地拥着怀里的少女,双臂仿佛铁箍一般,男女在力量上的区别显现出来,初霁废了大劲都挣脱不开,只得放弃,翻着白眼任由玄岐抱猫似的搂她。
“我不是让你离远些么?”玄岐的声色微微颤抖,眼瞳也红得几乎滴血,初霁却听得出他还还剩下仅存的一丝理智,强迫自己要放开她。是以初霁便被抱了又松,她下意识地要开溜之际,那双手臂好似有灵智一般立即紧紧地缠上了她。
“儿砸,这种情况下我能对小可怜的你视而不见嘛?”初霁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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