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尔斯帝国,温蒂领
“季先送来的那具尸体呢?”油布火把整齐的排列在过道的两侧,燃烧着发出‘嗤嗤’的响声,昏暗的大厅里即使有了这些火把似乎也并没有怎么亮堂起来,主道的尽头处有一座高大的王座,王座旁站了一名黑衣黑袍的老人,虽然面色苍老,但身形似乎仍旧坚挺,看着座下阶梯上跪着瑟瑟发抖的仆人,中气十足的问道,“晚送来一刻,我们就危险一刻!”
“是的,主教大人......”台阶下的仆人仍旧控制不住的发抖,连脑袋都深深埋进了怀里,带着哭腔说着,“可来报的人说,那具尸体,不,棺材里的人没有死。”
“没有死?”主教略微惊诧了一下,“天生绝脉,不可能活过18岁,你胆敢骗我?”“哼!”主教抬起了权杖,口中开始念念有词,台阶下的仆人脸上的血色一下消退下去,不住地叩起头来。
“哦,不,真主在上,我说的全是实话啊!”仆人抬头看了一眼仍旧闭眼念咒的老人,一咬牙,噗呲一声拽下了自己的左臂,“我愿下血誓,定将那人捉回来,以此来赎我的罪孽,洗涤我的灵魂!”
冗长拗口的音符顿时停住,大厅里回荡着的音符也瞬间停住,一阵阴风扫过,火把上的火苗一阵摇曳,连同影子也一片晃动,好似群魔乱舞一般。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主教睁开眼,转过身去,向着王座欠了欠身,“记住,不论那人是死是活,都要把身体完整带回来。要么完成你的使命,要么...就早点投向地狱的怀抱吧...”
“是的,”台阶下的仆人忍受着剧痛,却一点哀嚎都不敢发出,捡起自己断掉的左臂,用袖口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向着主教鞠了一躬,“我会完成我的使命的。”
“等下,我先捋一捋”陈开顺着官道走了半日,边走别想着这离奇的经历,自言自语着:“首先,这身体不是我的呀?难道我只剩魂魄?”陈开捏了捏自己的大腿,用力过大,疼的自己一咧嘴,“可这感觉这么真实?”
“刚刚我出来的那个东西,应该是古书上记载的棺材吧。奶奶的,合着我应该是个死人了啊,不不不,我本来就死了,等等,这具体的主人也死了。”
“靠,”陈开揪了揪头发,细细又打量了一下自己这具新的身体,“好乱啊,这么说着,我夺舍了?可特么这又是哪里啊,大越国?查莫斯帝国?这都是什么鬼地方啊!”
“咕噜噜...”“特么的真是事多,”陈开骂骂咧咧地拿出野兔,架起木材取了火,开始解决自己的五脏庙。幸亏那伙担夫走的时候工具辙重都没敢带走,不然自己上哪找工具生火,不生火,在这深山老林难道要做饮毛茹血的野人不成?
“噗嗤,噗嗤。”很快野兔就烤好了,留下了金黄色的油,滴在火堆上不时串得老高,陈开手忙脚乱的取下兔子,皱着眉瞥了一眼这烤的毫无美感的兔子,叹了口气,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陈开记得清理辙重的时候好像在货箱里找到了一小袋类似调味料的佐料,一时想不起来放在哪了,顺着衣领就摸向胸口的口袋,入手的确实一块硬邦邦的硬物。陈开顺着胸口摸了摸,好像是个项链坠子什么的,于是顺着脖子摸到一根线,从脖子上摘了下来。
“我靠!”陈开一瞟眼,差点没跳起来。因为打死自己都不会认错,这坠子分明就是蒋钦交代后事事塞在自己手里的那个订婚戒。陈开细细一打量,一时间百感交集,原以为只有自己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就很奇怪了,没想到随着自己来到这的还有这枚戒指,陈开鼻子一酸,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钦钦,是你吗,你是保佑我的吗?我......”
“喂,小子,那个烤兔你吃的完吗。”
“谁啊!”被人从回忆里打断是一件很不爽的事,尤其陈开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小伙。陈开抹了把泪,回头望去,一个老头子坐在块岩石上,衣衫褴褛,背上还背着把破剑,“关你什么事啊!”
“诶,我说,吃不完分我一点怎么样。”老头恬着脸,笑眯眯的踱了过来,一把劈过陈开手里的野兔,撕下一半,“与人为善嘛,是不是啊小伙子。”
“我!”陈开一时气结,一愣神的功夫就给这老头抢走了半只兔子,现在再抢回来?算了,自己还没那么没品。于是,陈开把怨气都发泄到了手里剩下的半只兔子身上,盘腿坐下,吭哧吭哧的大吃起来。
“诶我说。你这一个人上官道是要去哪啊,行李也不带。”
“关你毛事。”
“年轻人火气不要那么大嘛。”
“呵呵!”
陈开眯着眼,手作伞状挡一下光,向着官道尽头远远望去,别说是城镇了,连个驿站都看不到。陈开从树上跳下来,拍了拍手,那几个挑夫说他们抬着自己是从大越国向着查莫斯帝国去的,一听这名字就知道这条官道肯定连通着东西方两个国家,比起未知的查莫斯帝国,东方显然更适合自己骨子里的血脉,反正不知道该往何处去,不如先去大越国,再从长计议。
“不用看了,要去大越国起码还得走上大半个月呢。”
“你知道什么,谁说要去大越了。”
“你真当我老头子傻啊,这条道只能去大越,难不成你还想掉头走啊!”
“......你能不能不跟着我。”
“谁跟着你了,我也要去大越,怎么,不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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