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僖不惯告状,在她的眼里,母亲跟一个半疯的人没区别。再说不论怎么讲,她是生了她,是世界上跟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人。
她疯不疯么,佳僖都能忍,忍惯了,便也不怕,得了赏钱也会去糕点铺子买些回来给她吃。
曹玉君一把摔了糕点,指着门口让她滚,妈妈哎哟哎哟的疾步不过,将佳僖拉到背后,尖利得斥责曹玉君:“这孩子有心待你好,你发什么神经?”
妈妈为了做生意,把佳僖的身世隐瞒下来,只道这孩子是孤儿。
“嗤!”曹玉君扭着身子靠在床前,正散漫地抽水烟:“小贱种会有好心?她阴险着呢,当着你们的面对我好,只要我一发脾气,你们不都来骂我?”
曹玉君日日痴迷于往日的回忆里,其实那男人待她也不见多多好,跟常客没什么区别,然而她都为他生了一个孩子,所以怎么都忘不掉,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越发的美好深刻。她的胸前挂着一个怀表,怀表内壁上有副男子的画像。
正是曹玉君后面凭借回忆描绘出来的。
佳僖六岁的时候,曹玉君终于因为恶劣的脾气,且客人外叫出去打牌的时候跟人鬼混,在圈子坏了名声,又没人肯娶,于是沦为二三等妓女。从金楼搬到隔壁的银楼。
银楼内的一应用度比金楼差了好几档水准,曹玉君住不惯,拿着私房钱给自己在胡同里买了套二进的小房子,门口挂上红幅,点了小莲花灯,做起了私人买卖。
这日佳僖被打发出门买布料,才进门呢,便听到里面响起ròu_tǐ撞击的吟哦声。
2轻点儿艹呀
佳僖放下手中的长卷布料,走到玄关处取了三根细细的檀香,在火烛上点燃,对着财神爷拜了三拜。
这才猫成一团,从桌脚处沿着墙角往里爬,小心翼翼的用脑袋顶起门帘,双手杵着脑袋看里面的花花情事。
她看了一眼,一位高状的大个子男人让曹玉君背对着自己扶在八仙桌上,低耳凑过去说着什么荤话,佳僖咦了一声,这是中场休息么?两个人都没脱衣服呢。
于是她缩回去,伸长了胳膊从供奉桌上端下一盘糖果,端放到帘幕旁的墙角处,捻起一块儿又白又黄的冰糖块儿,塞进嘴里用舌头慢慢的舔。
嘶——太甜了!
“哦哦,轻一点儿啊!”曹玉君吃力的撑在桌面上,男人掀开自己的袍子,早已扯下亵裤,他捏着同样光着半个屁股的女人,将长棍儿似的阳物猛的往里捅。本书由裙⑥③五肆八o⑨肆o整理
佳僖听到动静,嘴里的糖块儿含得更慢了,跟着前方的动静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的去瞅两人的交合处。
她杵着下巴,眼睛时而瞪得像铜铃,时而眯得像只懒猫,以前她还奇怪这种事情女人既然还喊痛,为什么还要做?
后来得到金楼的小姐姐的教导,这才知道这叫男女交媾,她曹佳僖就是男女交媾后生出来的。
男人勾着腰,粗壮的手臂往前扯开曹玉君的半开的衣襟,佳僖便看到一双白嫩的rǔ_fáng吊在空中,被男人抓出奇形怪状。
曹玉君被男人粗鲁的动作弄的生疼,yīn_hù便干了水分。
男人动了两下非常的不得意,抽出ròu_bàng朝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抹上自己的ròu_gùn。
“坐到椅子上,把腿分开放在扶手上!”
他的口音非常浓,像是白话口音。
曹玉君扶着腰,从怀里抽出帕子,垫在木椅上,她软着身子往后一靠,丰腴的臀部往后挪,脸上带着红晕,细长的眼帘处挂着泪水,扣扣羣⑥3五/48*0+94/0慢慢的将一双白玉似的大腿分开搁在扶手上,她一手哀哀的揉着自己半露的奶子,一手往下抚摸着干涩的穴口。
“李生,你轻点呀,我受不住的....”
她撅着唇吟哦撒娇,南边来的商人李先生嗤笑一声:“怎么会受不住?小肉穴又长拢了?”
他撸了两把,大步上前,抬手去抓她的奶子,低下头饕餮似的大力吃着曹玉君的香乳,吃得她满胸的口水,这才对着半开的小逼一耸,插了进去。
这回他已经没什么耐心了,抬起女人的腿搁到自己的肩膀上,抄住她的细腰狠狠的撞击。
噗嗤噗嗤噗嗤,小小的厅堂内满是ròu_bàng插入水塘的声音。
曹玉君上了兴头,也不压着声音,两手往后抓住椅背,挺着胸口和跨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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