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pì_yǎn和嘴巴都是含主人ròu_bàng的性器官!我是主人的小母狗!”他大声哭喊,生理盐水润湿了睫毛,清鼻涕一滴滴流到嘴巴里,满脸都是水泽。
“现在知道错在哪了?”
“知道!我的这身皮囊和心都是主人的!母狗不该动主人的东西!啊啊啊啊——”
三角木马如奔跑的烈马随机颠簸摇晃。被钉在上面的楚恒璃双手被铐,无法掌握平衡,只能用大张的双腿夹紧身下的性虐工具。棱角切割着臀缝,假阳刮蹭着sāo_xué,力度之大像是要把这具身体从中劈开。
“宠物多的是,我为什么要养一只不听话、没奴性的母狗?”郑霄的目光凉凉地落在他肿胀的yīn_náng处,“真贱啊,这样都能有感觉?”
楚恒璃带着哭音的声音尖细而洪亮:“贱也只贱给您一个人看,我只是主人的母狗,只有主人能操我……母狗会改,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该拿什么相信你呢?”郑霄熟练地叹了口气。
“求主人狠狠惩罚母狗,直到主人消气为止,母狗绝不抗拒……”楚恒璃抽泣,小心翼翼地提议,“母狗会放弃今天内说安全词的有效性……”
“还算有诚意。”郑霄点评,动手把一个个木夹子夹上他的rǔ_tóu、小腹、大腿,两排夹子整齐排列点缀在肌肤上,夹出两条对称隆起的皮肉。“喔,忘了告诉你,这台机器一旦开始倒计时就无法停下了呢,既然你犯了两次,我刚刚已经设定了两个小时,接下来木马和振动棒会随机变换频率。错在哪里就罚哪里——你不是想被振动棒操吗?好好坐着体会个够。”
两个小时!楚恒璃模糊中抓到这个重点。他的意识有些迷糊了,mì_xué内挤出多余的黏液,缓缓顺着斜面流到大腿。他的姿势僵硬,随时要掉下来,可是棱面似乎变换了斜面度数,一会尖锐一会平缓,调整着坐姿让他始终卡在棱角上,更别说把他钉得死死的假阳,就着坐姿刺到了最深处。
不知何时,郑霄的身影消失在地下室。吊灯熄灭,整个空间陷入无尽的黑暗中。
痛苦的泪水爬了满脸。钝痛积累,把屁股操得青一块紫一块,棱角再戳刺上去,带来更清晰的痛感。楚恒璃沙哑而机械地哼叫,身体下意识后仰,用后臀抵消穴眼上的压力。假阳似乎有意识似的,“噗嗤”一声就伸长了斜钻进去,填补了好不容易争得的空隙。有时候,它像电钻一样旋转着深入,直到触碰到一个屏障,伸到不能更深,便旋转着研磨那里,搅动着肠道。更多时候,它只是在肉穴深处做无意义的摆动,扩宽狭小的空间,发出咕咚咕咚的水声。
感觉已经过了一个小时。楚恒璃面色灰白地睁开眼,隐约听到后街旋转火锅店音响放出的音乐——那家店每天五点钟开始晚班营业,这么算来,才过了半个小时不到。
熙熙攘攘的大学生正涌上街头觅食,彼时他们敬爱的楚老师正被锁在黑暗的地下室哭兮兮地挨操。
而此时他唯一的救星就是郑霄,只有郑霄能把他从这骇人的刑具上解放,他唯一的救赎,他最后的希望。黑暗中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想到郑霄会把他遗忘了,这地下室的门再也不会打开,而被钉在木马上的他会慢慢受尽折磨死去。下一秒,汹涌的信念淹没了他,悔恨和恐惧过后,留下的只有卑微的思念。
楚恒璃开始数秒。大概还剩一个半小时,90分钟乘以60,就是7200秒。
7199,7198,7197。
6454,6453,6452。
4203,4202,4201。
……
数到0,他的主人就会回来。
中途他晕过去几次,又很快在身体歪斜的过程中被尖锐的疼痛惊醒,继续顺着记忆中最近的数字数下去。
穴口已经麻木,麻木中又断断续续被强行唤醒。穴眼处凝结着干涸的白色分泌物,偶尔被假阳再次搅动着捅入肠壁。锁精环深深勒紧ròu_bàng根部,压迫静脉血液流通,他能感觉体液被催赶着逆行,一股一股射入精囊。
521,520,519。
210,209,208。
100,99,98。
门开了。微弱的灯光洒进来。漆黑的人影晃入,吊灯应声亮起。
楚恒璃坐在高高的三角木马上,屁股青紫,满脸泪痕,往门口的方向露出一个幸福的惨笑。两排木夹子沿着曲线排列,揪红了的皮肤如一枚枚樱花花瓣,点缀其上。一种惊心动魄的凌虐美。
郑霄熟练地操作一番,停下嗡嗡作响的钻头和摇晃的木马,把斜面角度调整成一个钝角。臀肉和菱角的接触面大了,但来不及收起的假阳改变了个角度,又往里滑入一截。
“主人,我记住教训了,我再也不敢背着您释放了。”楚恒璃闷哼了一声,用叫哑了的嗓子乖乖认错。
“嗯。”郑霄把夹子从他身上一个个扯下来,动作粗bào_gàn脆,让樱花在他身上开得更繁茂。“念在你初犯,我只定了两个小时,要是再发生这种事——你认为该怎么办?”
“不会再发生了,主人。”楚恒璃飞快地接话。这个刑具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接下来好几天他都不想再看见假阳了。
“嗯?”郑霄的眉毛高高挑起。
“啊……要是再犯,就、就继续把我锁到木马上。”楚恒璃畏畏缩缩低下头,把双手锁在背后的手铐摇晃出声。
“锁多久?”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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