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赶着去当戏子还拿不着赏钱,亏本的事儿聪明人从来不做。”
“你!”纪嫣然被她噎一句,看见还没卸妆,穿着表演服的陈槐猫着腰来找明月,迁怒于她,“陈槐不也上场了,也没赏钱,你怎么不说她是戏子?”
陈槐不知道这俩人前头说过啥,光听见后面两句,赶紧说:“我拿了钱的!”
这简直神队友。
明月对纪嫣然冁然一笑,纪嫣然无话可说,后面陆续有同学下台,她只能往前继续走,不站在这挡路。
等她走远,明月才扭过头去问陈槐:“你啥时候拿了钱的,我怎么不知道?”
“台上演的好多节目都是有赞助的啊,咱们学校自己社团的赞助。”她说。
“还有这等事呢。”明月没负责拉赞助的事,并不太清楚,“那你们是谁赞助的啊?”
“打印社啊。”
明月思索半天:“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陈槐小姐……好像就是打印社的社长吧?”
这不就是典型的羊毛出在羊身上?
“我刚给你撑场子呢,别这时候拆台好不好。”陈槐拍她屁股。
她说的对,明月立马化身陆与修一般的狗腿子:“行,明小月对陈小槐感激不尽!”
整个庆典结束之后,明月和陈槐挽着胳膊从会场走出来,看见纪嫣然坐进一辆车里。
那车她们也挺熟悉,一年多以前,她们也是这么看着严斯莹坐进去。
那个时候谁都不能设想到,最后会演变成这样。
不过人生嘛,多是如此。我们会坐进成千上万个车门,也会走出成千上万个屋门,重复诸如此类的动作。
结识,与分别。
与他们刚分别过的人结识,再和他们刚结识的人分别,周而复始。
“我突然有点好奇现在严斯莹在做什么。”明月说,这种心理不出自于任何的同情或是看戏,只是单纯地想要知道,经历那些事的那个人,后来怎么样了。
她也曾有意无意地趁着机会偷偷观察过隔壁班学委,可是他完全没有表露出丝毫自己有女朋友、或者是身边陪伴着一位异性的模样。本以为他如果和严斯莹有那样的关系,会宣扬得人尽皆知。
可能是目睹过小四眼的门牙,被吓着了?
明月猜不出来原因。
“不知道,完全没有她的消息。”就连陈槐也这么说,看来她是真的杳无音讯。
“我也不说什么希望她过得好的废话。”况且明月本身也不想说,严斯莹过得好与不好,与她毫无干系,“只是希望大家,都不会后悔自己曾经做过的选择吧。”
这样就已经很好了,非常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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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某人手一本的单词书的前三个单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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