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你来教我该做什么。”
“我现在还是可以教你。”他用我的声音说,却意外地显得低沉有力。
我瞪大眼睛。
“对我说‘转身面朝着墙’。”他命令道。
“转身。”我说。
“不对。”他双手抱胸。
“转身。”我重复了一遍,这一次更大声了。
属于我自己的那双眼睛注视着我,其中闪烁着反抗的神色。我十分挫败。他为什么就不能听我的呢?
我张开嘴想吼出来,又合上了。亚蒙从没对我吼过。哪怕我熊得无法无天的时候也没有。哪怕是我先吼了他。
我想了想我有时会拒绝服从他的理由:我很愤怒,我很害怕,我愚蠢又迫切地想看看自己能把他逼到什么份儿上。
我很害怕。
这往往是问题的关键所在。我的愤怒源于害怕。逼他——这也是出于害怕。我害怕他会发脾气,害怕他会走掉。我得试探他,确保我不会引得他做出我真正担心他会做的事来。
亚蒙害怕失去他一贯对局面的控制,就像我害怕自己正掌控着局面一样。他装出没有在意的样子,但从他紧绷的肌肉、喉头的滚动中,我能看得出来。他的一部分惧怕可能是因为我——害怕我会被责任压垮。但大部分是出于他自己。
我得让他知道,事情会顺利的。
我一只手放在他的肩上。不是抓,也不是推。“请你转身面朝墙壁。”我低声说,话语中带着他会服从我的自信。我们目光交汇。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了如释重负与突然的冷静。想必每次我向他投降时,他都会看到这样的表情。我捏了捏他的肩膀,他背过身去。
“举手。”
他双手举过头顶,手掌贴在墙上,双腿张开。“很好。”我一边说一边爱抚他的后背。他弓起身贴合我的手掌。我心中涌起一阵暖意,一阵保护欲。
他给出了信任,而我绝对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我举起鞭子,轻轻挥了一下,动作很随意,没怎么想手腕该怎么运动,鞭子应该打到哪里。我挥鞭挥得就像自己已经轻车熟路。鞭穗打到他的肩胛骨上。他先是疼得整个人绷住了,随后又放松下来。
我以“8”字形的动作挥鞭,每一轮打到他两下。他的喉中渐渐发出细碎的声音,不再肌肉绷紧,开始主动迎合。我悄悄瞥了一眼他的yīn_jīng,满意地看着它抬起了头。
我自己的也硬了。
我保持着这个节奏,直到他踮着脚站起来。我知道他想被皮鞭打到屁股,想得不得了。
我也有过这样的体会。
我对他让步,把鞭子抽在他的两边臀瓣上。他抽了口气,反弓着背,抬起屁股,令两边臀瓣分开,而我则可以看清中间的穴口。
我放下鞭子。
“再来点?”他请求道。“求你了?”
“待会儿再说,”我说着,把他转到正对着我。“到派对上再继续。”
他抬起下巴。我吻住了他。他贴在我身上,微微发着抖。我的手拂过他的后背,感觉到皮肤向外散发着的热度。我只让这片皮肤泛起粉色——这种程度在去往卢恰娜家的路上就会消掉了。
我们的分身贴在一起,他摩擦着我的。我一下想起今天早晨在厨房里,用亚蒙的肌肉举各种东西有多好玩。
我把他举了起来。
他叫了出来。我“嘘”了一声,把他带到床上放下。本来蜷着的他伸开那修长的四肢,躺在床上,直直地看着我。
我扑了过去。
* * *
我们预计十点上台,排在一个叫做《骑人牛仔竞技赛》的节目后面。所谓的“台”只是被卢恰娜称作是“大房间”的地下娱乐室里,用胶带在地板上贴一圈围起来的部分,前面摆着好几排折叠椅而已。
我们在餐厅待了一会儿,一边狼吞虎咽地吃蟹角,一边和认识的人唠嗑。看见一个叫亚历克斯的奴跟着他的主人史蒂夫先生来了,我很激动。亚历克斯说话比较直,还有点社交苦手,然而跟他混熟了就会知道,他这人超好玩的。我正要跑过去跟他说话,但突然想起来我现在是亚蒙。亚蒙跟亚历克斯可没啥特别的交情,于是我只能心切切地看着亚历克斯朝我们走来,对我冷冷地点了点头,然后就跟真正的亚蒙聊上了。不过亚蒙装我装得还真像那么回事。亚历克斯跟他瞎七搭八地扯一堆,他居然都接上话了。
九点左右,我们去地下室看一个叫“痛潮”的乐队表演。他们用各种bd道具做乐器——当然还有一把吉他就是了。一个哥们儿把自己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弄得叮当作响;一个女人用一对马鞭拍着一个打屁股凳的表面;还有个演奏打击乐的让热心观众趴在她的大腿上,这样她就能合着曲子用他们的屁股适时地打拍子。
“痛潮”演奏完《棍林杖雨》之后,我靠向亚蒙。“你怎么样?”
“还好。”
“不紧张?”
他摇摇头。“只要你像之前那样,我就不紧张。”
我咧嘴笑了。“闭上眼睛,张嘴。”
他照做。我往他嘴里投了块巧克力——这是我之前从甜品桌上拿的。
“来点内啡肽。”我说。
他把下巴枕在我肩上,咀嚼了几秒钟,然后我们又在座位里坐正了。《骑人牛仔竞技赛》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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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蒙 ···
《骑人牛仔竞技赛》名副其实。
一个戴着牛仔毡帽的女人在舞台上骑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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