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思索着刚刚还八点档言情剧呢一下就变成了抗日谍战剧,自己放在过去,大约也是个人才。
电话那头的方谬显然更为紧张,他看着通话被切断,望着冷冰冰的手机屏幕,他随手又点了一根烟。自己和方严的事情能瞒多久呢?未来应该怎么办呢?他从未和方严主动提出过类似的问题。这个傻小子打个乳环也能胆怯地问疼不疼,哪里应付的了家里的压力?方谬双眉紧锁,心头忽然极为烦躁。
自那次视频通话后,两个人又过上了之前那种搭不上半句话的枯燥日子。一天下午,大约是两三点的光景,小秘书叩开办公室的门,来转达签字的文件。
方严粗粗看了几眼,便拿起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忽然心血来潮,问向在一旁等着的秘书:“这份文件谁送过来的。”
“是方谬方总。”
简简单单方谬二字,简直是往方严的心里随手扔下两块石头。他的大脑飞速运转着,忽生一计。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我自己送过去。”小秘书也是一愣,随即点点头便带上门出去了。方严立刻起身,还不忘整理一下仪容仪表,拿上文件夹便走出了办公室。
距离方谬的办公室不远,也就几步路的事情,方严表面不急不缓,可内心戏早已翻了天。他极为礼貌地轻叩方谬办公室的门,门里传来一声熟悉的:“请进。”
方谬刚想抬头看清来者,万万没想到居然是方严。对方抿着嘴偷偷乐着,还不忘递过手中的文件。
方谬伸手接过,挺严肃的开口:“工作时间不好好工作,跑过来胡闹什么。”
方严觉得意料之中,不慌不忙地打着哈哈:“我送文件来了。”
方谬按了按额角,摘下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也不说话。方严见方谬不开口,便主动搭着话:“叔叔,之前接下的项目不是都完成的差不多了吗?”
“还有些尾巴要处理。”
“你记住,这些都是不可以忽略的东西,把握不好会出乱子的。”方严连忙点头。看着对方这样子,方谬也不知道方严是听进去了还是没有。
“不过这次你表现不错。”突如其来的夸奖让方严喜上眉梢,毕竟要从方谬嘴里听到句夸奖也是挺不容易的事。
方严慢慢移到办公桌前,一弯腰便撑在了桌上:“叔叔,想要奖励。”
方谬盯着方严亮晶晶的眼睛,思考了几秒,便笑着打开了抽屉。他从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丢在方严的面前。
方严的心砰砰乱跳,他有些颤抖的打开了盒子。果然,里面躺着两个银制的小环,很简洁,一点花纹或文字都没有。方严盯着盒子里的东西看了许久,之后才慢慢抬起头。
方谬笑着摸了摸他的头:“我早就准备好了,一直放在家里。”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出门的时候就随手带了出来。”话音未落,两个人视线相撞,之后便一同笑了起来。
方严小心翼翼地捧着盒子,又看了看端坐着的方谬,缓慢又虔诚地跪了下来。他托举起手里的东西,又再度开口:“主人,请您帮我带上他。”
方谬连忙起身,走至方严面前,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起身。方严站起,又跟着方谬的脚步拐进办公室内自带的一个小隔间。
小隔间里只有一个衣架,两个大男人一起进来便显得有些拥挤。方谬立马开口:“方严,你胆子太大了,万一刚刚有人进来怎么办?”
方严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和方谬讨个饶。之后又再度掏出那个盒子递到方谬面前:“叔叔叔叔,你快给我带上嘛,我等不及了。”方谬一脸无奈地接过盒子。
方严立马猴急地开始脱衣服,西服外套,领带,衬衫,也顾不得把他们好好挂上衣架,只胡乱地丢着,当他上身赤裸地面对着方谬竟还带上了一点小喘。
方谬先是伸手捏了捏两个粉嫩的rǔ_jiān,确认穿刺无误之后,便打开盒子拿出乳环。伤口早已愈合,但金属环带进去的一瞬间还是有些奇异的感觉,方严自己说不上来,只下意识地抖了抖。
方谬见状便问道:“疼?”方严怕他把好不容易讨来的东西又摘下去,连忙摇头。方谬看着方严一脸心惊胆战的样子竟也偷偷笑了出来。
很快第二个环也带了上去,方严像是刚得了新衣服地小孩子似的,就差在方谬面前转两个圈了。方谬伸手扯了扯两个乳环,粉嫩的rǔ_tóu一下就变了形状,伤口初愈,方严觉得有些疼,他对着方谬嗔怪道:“叔叔,疼,你别拽了。”
“这东西打了可不就是派这个用场的?”方谬话这么说,手却早就离开了乳环。
“这回安心了?记号也讨到了。”
谁知方严竟撅了噘嘴,埋怨道:“叔叔这个环真的好简单啊,我看好多sub的乳环上都有字的。”
方谬皱皱眉:“你是让我给你刻一个‘方谬’在上面?”方严并不吭声。
“方严,我说过bd只是我们的情趣,我更希望我们之间是平等的,而不是从属的关系。”
方严原本也不是刻意去挑剔这些东西,听到方谬这么正经的回答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只点了点头。
方谬俯下身拾起地上的衣服,耐心地一件递给方严,等最后递到领带时候,他忽然收回手耐心地给方严系领带,深蓝色的领带在修长的手指间穿梭,方谬打出来的结和他一样熨帖。他惯例为方严整了整衣领。
狭小的空间里连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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