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你妈!”
老鼠一下子犹如被激怒的野兽一般,死死地遏住了曹国伟的脖子,眼里满是疯狂,从进来开始他就看不惯这个人模狗样的人,以前他也在外面见过这些上流人物,一个个都拽的二八五的样子,如果昨天不是虎哥,他早把曹国伟修理地服服帖帖的。
几个囚犯眼里也满是不善,曹国伟的确和他们合不来,之前也是碍于虎哥的面子,才没有下毒手,可现在居然敢挑衅老鼠,难道真以为可以在这牢房里立棍不成?纷纷上前对着曹国伟开始拳打脚踢。
虎哥靠着床沿,眼里满是好奇,曹国伟应该是第一次进来,不然不会不明白这里面的规矩,手里没点实力,哪敢进来就叫嚣的?他真不知道曹国伟是有底牌,还是脑子摔坏了,干脆抱着手臂在一旁看好戏,他也不是什么大善人,自然不会一直护着对方。
曹国伟捂着脑袋,任由对方殴打,眼里却越来越疯狂,最后趁着对方攻击的间歇,一把锁住了老鼠的脖子,用牙刷柄死死抵着对方的太阳穴,一改之前懦弱的样子,大笑道:“来啊!打啊!老子今天让你们见见血!我反正人生已经毁了,不差拉一个垫底!”
牙刷的柄已经被曹国伟磨得极为尖锐,昨天晚上他趁着众人睡熟,就拿出自己的牙刷,一直在地上反复磨,为的就是这一刻,他知道在这里没有法律没有道德观念,只有狠才能活下去,他在赌,赌对方没有这个底气和他拼,赌那个虎哥不会出手帮忙。
曹国伟可没有杀人的经历,加上现在紧张,手里自然不会留有余力,尖锐的柄死死地抵着老鼠的太阳穴,不一会就已经划破了老鼠的皮,血液慢慢地淌了下来,老鼠也感受到了对方的杀意,登时吓得手足无措,他平日里也只是个小偷小摸的市井小徒罢了,那次杀人也纯粹是昏了头,并不是什么黑道枭雄,如今见这阵势,脸上也没之前的嚣张之色,不停地劝道:“兄弟,你冷静啊!在这杀了人你就彻底出不去了,咱有事好商量!”
面前的一众囚徒也有些畏手畏脚,这里毕竟只是拘留所,还不是正规的监狱,几个人也只是在等待法庭判决才在这落脚,一时吓得不敢上前,若老鼠死在对方手里,自己等人也脱不了干系,还会罪上加罪。
曹国伟听到老鼠求饶的声音,登时壮了胆气,喝骂道:“你也配和我称兄道弟?王八蛋,你刚才不还叫嚣地很凶么?”说着手里不由加重了几分气力,让老鼠吓得一魂升天,语气中都带了几分哭声,哀求道:“我不敢了,你放过我吧!是我有眼无珠,大哥,你就别和我一般计较了。”
几个囚徒虽然心中不忿,但眼下也不敢继续刺激曹国伟,只能放下拳头,往后退了几步,希望能放松对方的戒备,防止曹国伟暴起杀人。虎哥见事态也发展地差不多了,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了下来,慢慢地走到曹国伟的面前,笑道:“放开他吧,在这死了人不好交代,有我在,我可以保证他们不会欺负你。”
曹国伟的脸上依旧冰霜一片,这里是拘留所,又不是教堂,哪能听到一句真话,冷笑道:“你当我傻么?我放开手你们就动手收拾我怎么办?”
可虎哥却丝毫没有在意,双手一摊,笑道:“那你能怎么办?一直抱着他?你能把牙刷柄顶他一辈子么还是说你敢在这杀人?”这话就结结实实地打在了曹国伟的软肋,他敢杀人吗?说实话,如果不是被逼急了,曹国伟也不会选择劫持老鼠,可他现在顶多是个故意伤人罪,如果在这杀了老鼠,恐怕就真的出不去了。
虎哥在曹国伟的眼里看到了犹豫,不由叹了口气,眼前的男子确实如他所言,没有杀人的底气,虽然全身肌肉紧绷,但只要他出手,曹国伟绝对没有机会将牙刷柄刺入老鼠的太阳穴,说道:“兄弟,我看你也是个体面人,来这恐怕是惹了不该惹的人,我可以保证你平安无事,放开他。”
说到最后,虎哥的语气中带了几分命令的意思,他不想再自己的牢房里闹出太多事情,对方现在领情最好,如果不领情,那他也只能出手了。曹国伟的脸上满是挣扎之色,随后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中的牙刷柄,他知道是自己输了,面对真正的狠人,一眼就能看出自己的虚实。
老鼠一脱困,反身就打算再修理对方一顿,自己何时受过这种气,居然被一个新人给欺负了,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拳头高高扬起,曹国伟闭上了眼,准备迎接暴风骤雨般的殴打,他知道自己退步,对方只会变本加厉,可虎哥出面让他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资本。
而拳头并没有如预计般落在曹国伟的脸上,睁开眼,发现虎哥牢牢地捏住了老鼠的手腕,低声道:“我说了,我保他,听懂了吗?”老鼠想争辩,可虎哥一巴掌甩在了老鼠的脸上,低喝道:“怎么了?有疑问?”
老鼠眼里满是怨恨,但也不敢发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谄媚地点了点头,转身坐在了自己的床上,盯着曹国伟,仿佛在警告对方,曹国伟自然不会落了气势,反瞪回去,反正现在也进看守所了,也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下场了。
虎哥坐在了曹国伟的面前,从兜里摸出一根烟,曹国伟摆手拒绝,他对这里的人还是充满戒备,谁知道对方会不会在烟里放什么毒品?到时候自己不禁进了监狱,还染上毒瘾,这辈子就彻底算毁了。
虎哥也看出了对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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