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主仆三人风风火火的就朝着苏意那个富丽堂皇的寝走去。不去不知道,一去还真是吓一跳,这寝可一点都不比自己住的寒酸呢。真可谓是富丽堂皇,难不成这苏意还是金屋藏娇的。
就凭苏意的寝,简直比皇后的殿还要华丽。可是华丽的装饰下,却是一片幽清死寂,安静的骇人。
柳溪不请自来,自然也没想过要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了。奇怪的是,如此偌大的一个殿竟然连个看门的都没有,柳溪一路朝里走去,也没见着半个人影。
直到走到苏意的房间门口,才总算是看见了人影。挤挤嚷嚷,挤下了不少于百人,这大白天的都不干活,都围在这屋子门口干嘛?还真是奇怪,偷懒也不用如此明目张胆的吧!
难道是...........柳溪只觉得心脏漏跳了一拍,突然加快了脚步,朝着屋子门口走去。
却不想被几个女拦住了去路,领头的女穿的还是比较华丽的,按照这身打扮,不难看出,这一定是这里的领头女官。女冷声喝住了柳溪一行人,质问道“你们是谁?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们怎么不经通报就擅自闯了进来。都活腻了不成?”
那个女趾高气昂,在加上柳溪平日里打扮极其朴素,也难怪她把柳溪当成了女。可是这个没眼力见儿的蠢丫头难道没见到这三个人脸上都带着面具吗?你见过谁家女戴面具的哈?简直就是白痴嘛!这种人竟然还当上了女官,也不知道这个苏意什么怎么选奴才的,净挑些没素质的。
“狗奴才,还不快点滚开,脑袋不想要了是吧!”碧儿哪里沉得出气,柳溪脸上还挂着淡笑,她就开口喝斥了。
那个女官显然是没想到这个皇还有哪个女敢对着自己大呼小叫的,一时有些失了方向,怒气冲冲的,打狗还看主人呐!难道不知道她是谁的手下吗?就是这天陌的皇后身边的贴身侍女见着自己还得姐姐前姐姐后的呐,什么时候轮到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小丫头对她大呼小喝的了。
一时气昏了脑袋,便怒气冲冲的开口了,一时间那些大逆不道,一直憋在心里的混账话也就自己漏出来了“好你个死丫头,不知道我是谁吗?就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见着我都得礼貌有加呢?你算个什么东西!说,是哪个殿的,看我不要了你的脑袋!”
“小小年纪,口气不小!”柳溪收敛起自己的怒气,依旧优雅的淡然而笑。
女官目光冷冰的瞪着柳溪,那种眼神,大佬,你还想把我们主仆三人吞下肚子去不成。
这是从人群中钻出了一个娇小的身躯,见着柳溪,便一路小跑而来,“扑通”一声跪倒在柳溪脚边,把那个女官吓了一跳。
这个女自己倒还有几分印象,就是个几日前和苏意一起去接自己的那些女之一,一路都贴身跟着苏意,前几日也是她来替苏意跑腿的,应该比这些家伙有眼力的多。
女毕恭毕敬的开口,倒也没有太失礼太过慌张:“奴婢不知柳殿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请殿主责罚。”
身后的百来个女一听柳殿主的名号,心里都大呼不好,这个名字自从昨夜的炸弹爆炸之后,就如同另一枚炸弹一样,在这皇的角角落落炸开了锅。那个带头女官首当其冲的脚一软跪了下去,身后的女也扬扬洒洒的俯下身子跪了下去,场面倒也壮观。
“柳殿主饶命,奴才狗眼不识泰山,不知是柳殿主驾到,请殿主饶小人一命。”在这些人的眼里,自己的小命如同草芥,还真不知算不算是一种悲哀呢?
柳溪也懒得搭理她,自己没必要和一个小丫头片子过不去,“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个女有些避讳的转眼看了一眼身后跪倒的一片黑压压的人头,心领神会,柔声对着那些跪倒的人吩咐道“你们都退下吧。该干嘛就干嘛去,该干什么干什么,门口也派些人去守着。”那些人早就想离开了,对于面前的这位主子,她们可是又敬畏又害怕啊!此刻刚好落荒而逃,一时间作鸟兽状散去了。空荡荡的屋子门口就那个小女依旧跪着。
“你也起来吧。”
“是。”小女点点头站直了身子,却依旧半垂着脑袋,声音却出奇的轻柔,好似是生怕别人听见些什么似的。
“你们主子呢?”
“主子昨晚回来之后就一个人进了屋子,再也没有出来过。”
“发生了什么?”
“奴婢不知。奴婢只知道主子回来的时候浑身都湿透了,好像是从圣上的寝里回来的。然后便一声不吭的钻进被子里睡觉了。”
“没有换衣服吗?”
“没有。湿漉漉的就钻进被窝了。”
“你们可有派人进去查看?”
“主子有吩咐,没有她的命令,谁都不允许踏入她的屋子半步。所以奴婢便一直不敢进去查看。”
“所以你们就都围在这儿干着急?”
“奴婢怕主子醒了随时要洗澡,便派人不间断的烧水往这里送,但是主子却一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荒唐。”柳溪怒斥“要是她在屋子里昏死过去了,你们就由她昏死子在里头不成。”
说罢便和碧儿、莫伊一起推开门走进了屋子,那个小女依旧安守本分的站在门口候着。
一开门,便有种暗潮湿的感觉,屋子没点灯,窗门紧闭,一点光线都没有,只有一股冲鼻的味道扑面而来。
“快去把窗户打开透透风。”
碧儿和莫伊朝着屋子的另一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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