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她……真的不重要啊,你们能好好聊你们之间的话题吗?
剥桔子夫人继续问:“小姑娘,你和封总是男女朋友吗?本来我还想介绍我女儿给封总呢。封先生年纪刚好,品性也端正,配我女儿也刚刚好。”
本来也还好,可不知怎么,听了这番话后,韩素忽然就有点点不乐意了。
她也不知道这份不乐意来自哪里,为什么来。
最终她将这份不乐意归结于——什么叫配她女儿刚刚好!封铭从来不需要去配别人,他只能由别人去配。这种感觉就像自家的猪明明可以自己选择拱白菜,却被限制着要被别的白菜拱,不爽是真的。
但她还是摆摆手否认了自己和封铭的关系:“不不不……我不是封总的女朋友。”
“那你是。”
韩素凑过去,压低声音,只跟剥桔子夫人说:“实话说吧,封先生性方面很冷淡,我只是他雇来撑场子的,他连我都不感性趣,估计某方面真的不行,夫人我给你打个预防针,什么都没您家里的宝贝的幸福重要。”
那夫人听此简直吓了一跳,声音也压低,颤颤巍巍:“你说真的?”
“真,比真金还真,这事我只和你一人说。您可千万别说出去。他啊,不仅是个性冷淡,而且据说是半年才回一次家的那种,您家千金嫁过去万一独守空闺了,可多委屈啊。”
似乎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久了,韩素这番话真假参半,她自个都快信了。
果然那橘子夫人轻叹一口,没继续打听关于封铭私事的一点一滴。
韩素撇撇嘴,最后看了一眼那颗被丢在桌面被剥了皮的橘子,轻叹一声,转身走掉。
外边雪已经下很大了,作为土生土长的江南水乡人,这也是她二十多年来第一次看见那么大的雪,天气预报原本说的小雪,此刻也转为了中雪。
而且一时半会好像也停不了。
她往三楼露天阳台走去,高跟鞋才踩到门外一步,就冻得她收了回去,只在雪面留下了鞋印。
冻得瑟缩了一下,她搓了搓手,目光看向外边的天地,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决定回去找封铭。
可还没走出一步,一旁便响起了一道微不可闻的声音。
作为一个对任何事都需要有灵敏性的记者,韩素仔细一听,就察觉到那是女人低低的呻.吟和男人压抑的低喘,喘息的频率……很暧昧。
虽然韩素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是吧,她看过某种片,这种声音简直就是调情时必备。
她很好奇。是谁啊,在这冰天雪地里都能打得火热。
好奇心使得她探出头往旁边一看,但忽然眼睛就被人从后蒙上了。
女生吓了一跳,随后嘴巴也被捂住了。
“嘘,一起看。”娇俏的声音从后传来。
韩素扭过头看了看,发现是一个跟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女生。
“告诉你哦,那个在接吻的男人是我未婚夫,那个女人是城南韩家的一个小姐。至于是真公主还是假公主这个就不知道了。”
女生嘴角微微露出一丝不屑,高傲得像是黑天鹅。
韩素想笑,但憋着:“应该韩家二小姐吧,韩家大的那个现在在你面前。”
“……”
“不过你未婚夫谁啊,帅吗。”
凌姒漪咽了口口水,有一种当人面说坏话被戳穿的窘迫,坦白了她的问题:“城北陆家的表系弟弟,燕曙。”
“???鼹鼠?好奇怪的名字……”
“奇怪吧,这还是请五台山大师算过的,看来他天性本就是个田地里的老鼠,专门做偷鸡摸狗的勾当。”
韩素倒是不关心这个,她关心……
“你说,他们会到哪一步?”
“哼,只要不进入我就无所谓!敢进入,我剁他叽叽!替他们燕家清理门户。”
“嘿,我喜欢。”
两个女生似乎在某种情况下,精神达到了高度的一致,甚至有了丝丝缕缕的战友情意。
雪更大了,鹅毛般扑簌簌地落下。
女生中也不知是谁打了一下喷嚏,那边原本还在卿卿我我的野鸳鸯听到动静立马分开,还往这边走来。
凌姒漪看情况不对,赶忙拉起韩素往回跑。
两个窈窕似莲的身影身着华服,穿梭过一片片窗户留下曼妙的剪影,而后顺着三楼楼梯跑下,淹没在一楼的人群里。
跑着跑着,韩素的手被前边的凌姒漪无意间松开了,是以等她再抬头时早已看不见对方跑去了哪里。
在原地停下,女生长吁一口气。看了看不远处的钟表,已经不早了,她便决定先去找封铭。
穿过侍者,穿过餐桌,来到之前和封铭分开的地方,韩素以为男人可能已经从那儿离去,谁知还在。
晨安也在,还一个劲地给封铭灌酒。
她一正色,连忙跑过去来到男人身边挡住晨安的手直问:“干嘛呢干嘛呢。”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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