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角扬起一抹坏笑,起身,“替我更衣。”
换好一身灰色的男装,倾城无双的脸庞也变了样。
孤易茗从暗道出去后上了轿子,轿子直达顺王府的后门。
她刚下轿,便被绿桐急哄哄地拽进府里,“孤先生您快些吧,王爷突发急症已经昏过去了,王妃也急的吐血了。”
另一边,极乐阁里。苏兰被带到浴池,两个女人将她丢进池子里后也宽衣解带跳了进来,轮番对她上下其手,吓得她慌忙闪躲:“别碰我,你们是变态吗?不要碰我……啊!那个地方不可以摸!”她惊声尖叫,双手死死护住“重点部位”。
殷璇走进来,两个女人立刻住手,一本正经地向殷璇汇报检查结果:“殷璇姐姐,这丫头是个干净的。”
殷璇眉头一皱,有些纳闷地反问:“你确定?检查清楚了?”
“确定。这丫头确实是个干净的。”
“你们下去吧。”殷璇一声令下,两个女人拿着衣服快速消失。
殷璇凝视着苏兰的眼睛里写满了疑惑。她有些蒙圈,苏兰既然是被顺王陆祁夜用过的人,怎会还留着处子之身?陆祁夜不是应该对她……
罢了,她能从萧灵晗手里逃脱已是万幸。要知道,这位顺王妃是个醋精,但凡亲近过陆祁夜的女人,都成了冤魂。
苏兰怯生生地看着殷璇,小声祈求:“你能放我出去吗?”她一分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只能低声下气,指望殷璇能大发善心对她网开一面。可惜天不随人愿。
“不能。”殷璇斩钉截铁道。“你进了极乐阁,从此就是极乐阁的人。至于极乐阁是什么地方,不需要我给你介绍了吧!”
苏兰失望叹气,既然如此,她也不费力气挣扎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坐在池子里享受牛奶浴。反正她想好了,要是这帮人真逼良为娼,她就一头撞死。
殷璇给苏兰拿了件白色的裙子让她穿上,边走边训话,“在极乐阁里,只有最低等的女人才穿白色,你想穿得漂亮,就要努力往上爬。”
迎面遇上了绮裳,绮裳恶意满满地瞟了苏兰一眼,吓得苏兰立马伸手拽住殷璇的衣裳,绮裳见了精致的脸上蒙上一层怒意,她附身向殷璇打招呼,殷璇没理她,直接带着苏兰回了房间。
绮裳见了,眼睛里冒着怨念的黑火,她手指将装着烟斗的木盒子捅了个窟窿。
既然阁主下令了,殷璇自然要好好“教育”苏兰。
“刚才走廊里遇到的女人叫绮裳,你不要招惹她。”
苏兰重重点头,深表同意。那女人虽美,但一看便知是朵带刺的毒玫瑰,她才不想招惹呢。
“以后你叫我殷璇姐姐,我让你做什么你就乖乖照做,不准反驳不准顶嘴,我没耐心忍受你的胡闹。”殷璇先礼后兵。
苏兰一脸不情愿地撇嘴。真是一如青楼深似海啊!
吃饭的时候,苏兰几次想找机会偷袭殷璇,都被殷璇逮住并反杀,不仅如此,还被殷璇训斥:“少吃点,你来这里不是做猪的。”
苏兰无视殷璇,继续埋头猛吃,她宁愿做猪也不zuò_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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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王府。
陆祁夜病情凶险猛烈,倒在床上时而昏睡时而清醒。
孤易茗身为陆祁夜的主治医生,一直在抢救他。
萧灵晗急得火烧眉毛,不停询问陆祁夜的病情。孤易茗表情严峻:“王妃请安心,王爷是旧症突发,虽然猛烈,但我已经给他服用了缓解病症的汤药,病情很快会有所好转。”
萧灵晗急躁低吼:“我要你马上医好王爷!”她拔下金簪抵在孤易茗的脖子上,“我已经按照你的方子,用了好几个丫头给王爷泡药浴,为什么王爷的病情丝毫没有起色!”
“灵晗,你放开孤先生。”床上的陆祁夜虚弱无比的说。
“王爷,你怎么样?好一点没有?我这就去找人,找很多很多人,直到治好你的病为止。”萧灵晗泪崩,紧紧握住陆祁夜寒凉无比的手。
孤易茗也觉得事有蹊跷,向陆祁夜问清楚来龙去脉后皱眉深思,“或许是那天晚上用的那个女子不对劲儿,或许找到那个女子,我就能弄明白王爷的病情为何会加重。”
此话一出,萧灵晗立刻彻查,得知苏兰没死,她松了口气,连夜派人去寻找苏兰的下落。就算把皇城翻个底朝天,她也要把苏兰给揪出来。
陆祁夜支走萧灵晗,孤易茗悄声问他:“王爷,那晚您可否有行男女之事?”
陆祁夜回想起苏兰挣扎的可爱模样,苦笑道:“你实话实说,本王的病情加重,是否和本王破戒有关?”他倒是想要了她,明明该做的都做了,只差临门一脚,病魔突然袭击,让他有心无力。
孤易茗眼珠一转,挑了下眉回:“也未必。现在只有找到那晚和您共浴的女子才能得出结论。”得亏他抢先一步收下了苏兰,看来日后苏兰能派上大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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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苏兰被殷璇关在房间里密训。
弯腰、下叉、跳舞、唱歌,苏兰通通过关。她学过芭蕾,有底子,这些自然难不倒她。
只是她表现得越好,殷璇的表情越凝重。她看着单纯的苏兰,心情复杂。
夜里,殷璇睡在苏兰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抚摸她细滑的脸蛋,难得露出柔软的表情:“你记住,男人就是用来出卖的,不要相信任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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