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
金铁交鸣之声大作,韩非舞动三尖两刃枪,如蝴蝶穿花般在腰间盘旋不止,越来越快,直战得魏续空有招架之功,并无丝毫还手之力,而即便是招架,却仍是时不时的被枪杆砸上,愈发势大力沉的长枪,在韩非的手中,犹如一条灵活的怪蟒一般。
借力打力!
若韩非自己来使枪,即便是用的手中这杆三尖两刃枪,绝对用不出如此的枪法,之所以枪上的力量令魏续如此的狼狈,至少,想要退走还是不难,正是因为枪杆上借到了魏续的力,而且还不止一道,一道道的叠加上去,虽然每一枪叠加得不是很多,但是积累下来,却已是很惊人了。
就现在来说,单单这枪上的力量,韩非都有自信与张飞硬撼!
魏续如果冷静下来,以他征战沙场的经验,或许还会找到应对之法,只可惜,此刻的他已经彻底得懵了,心中只有身上那彻骨的疼痛和叫苦不迭。
几月前,韩非与他比武,他还能做到胜多败少,即便是韩非武艺有了长进,自己胜之不过,自保还是能办到的。可如今,仆一接手,却是大大的出乎他的意料,这韩非的武艺,何止是高出他一筹,简直……这才十合上下,自己手中的大刀,一合重过一合,越见力歹,这样下去……
他哪里知道,韩非并不打算杀死他,若不然,恐怕早给枪上的力道活生生震死了!
韩非是越打越是顺畅,平ri间借力打力之法多有的不顺之处,多有融会贯通之感,虽然没有一枪挑了魏续,但是,魏续的节节败退,落在并州军的眼中,本来还是高昂的士气,顿是得为之一扼。
另一处战场上,张郃、宋宪撞了个对面。
“张郃何许人也,也敢挡住本将的路?若不想死,速速滚开!”眼见好友随时就遭不测,宋宪可没时间陪张郃在这废话,长枪一点张郃,一脸的不屑,拨马头就想绕过去。
也难怪宋宪如此,实在是现在的张郃声名不显,即便是前番挑过袁术的部将李丰而有了点小名,但毕竟还没传过虎牢关,宋宪自然没听说过张郃之名。
再者,即便是听过,敢战颜良的宋宪,也绝不会把张郃放在眼中。
虽然不三合就被斩了。
张郃战马根本不停,听着宋宪哇里哇啦的说个没玩,大放厥词,张郃心生不耐,也不搭言,转眼间就来到了宋宪的近前,手中长枪烂银矟,携带着战马奔腾之势,似有万钧之力,闪电刺出。
“鼠辈敢尔……”见张郃不曾退去,反是不答话就动起手来,宋宪大怒,正准备喝骂几声,后半句却生生被张郃长枪上所带的剧烈枪风压迫xing的逼回口中,咽回肚内。感受着张郃长枪上的威势,宋宪面se大变,心中一凛,顾不得再说什么,忙横长枪急急的封了上去。
行家伸伸手,便知有没有,张郃这一枪,快、准、稳、狠,无一不兼备,顿时让方才还心存不屑的宋宪感到了不妙。
可是,长枪架空了!
宋宪并未如愿寻到张郃的枪身。当看着视线中的张郃嘴角浮现出的一丝冷笑,宋宪不禁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还不待他多想,张郃手中烂银矟枪招早变,迅疾的长枪前刺之势诡异的止住,在手中顺势一晃,枪杆横着扫出,拦腰锁玉带,借战马的冲力,在宋宪惊骇的目光中,眨眼间就到了近前。
这一下,和韩非所用的招式,倒有了几分的异曲同工之妙,早见了这一式威力的宋宪,只以为张郃手中烂银矟和韩非的三尖两刃枪是一样的古怪,眸中大骇,哪还顾得去救魏续,有着好友的前车之鉴,更不敢拿兵器去拦,冷汗顿时流了下来,在马背上极力的扭动身形,硬生生的向后弯去,整个人登时躺在了马背上。
枪杆,带着呼啸,从鼻子尖上飞速的扫过。
万幸……
宋宪心中刚生出一丝的侥幸,猛地就觉得腿上一阵剧烈的刺痛,等再看时,不知怎么就给张郃在腿上来了一枪,鲜血,有如泉涌。
本来,以宋宪的武艺,即便是战不过张郃,支撑个十几二十回合,还是轻松的,可他好死不死的,本来武艺就不及,又存了不屑之心,这才一照面就挂了花。
两马对峙,宋宪强忍着腿上的疼痛,脸上此刻早没了方才的不屑,剩下的,只有凝重。他知道,再不仔细起来,休说救好友了,恐怕自己也要搭上!
一枪伤了宋宪,张郃也是扬眉吐气,耀武扬威,猛一提缰绳,胯下战马长嘶一声,两条前腿腾空而起,单凭后退支撑,人立而起,一摆长枪烂银矟,战意激昂,大声喝道:“河间张郃在此,宋宪,可敢再战否?”
真个是威风凛凛,看得一旁正撕杀的韩非直是羡慕不已。
“狂徒,找死!”先伤后辱,骄傲如宋宪不禁大怒,脑门一热,挺枪催马又杀了上来。
正这时,耳畔中传来郝萌的惊呼,“魏将军,小心……”
宋宪听着这熟悉的声音,不由得大吃一惊,忙闪目光向旁边的战团看去,一看下,脸se顿是变得苍白。
见到好友宋宪来救,魏续jing神不觉振奋了几分,胆气略壮,手中已然有些把持不住的大刀又拈紧了几分,一招一式有模有样的招架着韩非的连绵进攻,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虽然依然是风雨飘摇,但比起之前,至少枪杆不再砸到了身上。
不管怎么说,魏续也是经得战阵,经验还是有的,开始被打懵了,这才接连受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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