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和晓朗回去后,司徒勋和方达坐在专案组的办公室里,“现在曾明使用的凶器还没有被找到,只能盼望他快点醒来了。”
方达知道要在千湖岛找到一把刺死陈东明的匕首,无异于大海捞针,所以期盼曾明能醒过来更实际一点,“我们应该再去趟医院。”
“你是说要再见见王妮?”司徒勋觉得之前并没有把曾明当成凶手,如今已经找到了陈东明的尸体了,确实需要在问她些问题。
就在方达和司徒勋准备再去医院见一下王妮的时候,医院那边传来了一个消息,王妮晕倒了。
“什么?发生什么事情了?”司徒勋激动得整个人跳了起来。“走,我们现在就过去看看。”
当方达和司徒勋赶到医院的时候,王妮已经醒过来了,她正躺在病床上,手上输着营养液,苍白的脸色完全没有了一点点的血色,看来曾明的事情确实给她心灵上带来了致命的打击。
“这么回事?”司徒勋问正在当值的警官说,他觉得王妮的状况比昨天见到她的时候又差了许多,觉得有点不对劲。
“医生说是过度劳累,低血糖。另外,医生说她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给开了些营养液,输完液就没事了。”警官说
“怀孕三个月了?”司徒勋惊讶的说,“不是说是男女朋友吗?这也……”
方达没有说话,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王妮,问当值的那个警官说,“陈东明的事她知道了么?”
警察点点头,“她听到消息就晕倒了。”
“看来以后她的生活会更加辛苦,“方达估计王妮是连最后的希望都破灭了,才会在听到陈东明死亡后的消息晕倒的,“我们进去看看。”说完,方达和司徒勋一起走进了病房。
“好点了吗?”方达问,显然这句话是多余的,方达看着虚弱得不成人样的王妮,突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才好。
“嗯。”王妮头都没抬,她的皮肤因为干涩而失去了光泽,年纪比方达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要老了五六岁。
“陈东明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了。”虽然王妮已经知道这个消息了,但是当她听到方达正式跟她说起的时候,她还是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看来她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不,曾明不可能是凶手。”王妮突然激动的说到,“他不可能是凶手!”说完她的鼻子一酸又哭了起来。
“曾明失业前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方达不喜欢这样的开场,但是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同情在这种情况下显得一点用处也没有,只有尽早查明事情的真相才是对她最大的帮助。
“他在老家的时候,跟着师傅学过几年木匠,所以来到城里,他一直想找份手艺活,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后来他就在微众传媒做些散工,在一些活动上搭台子之类的活。”
“微众传媒?”司徒勋听王妮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从口袋里拿了张陈东明的照片放在她的眼前,“这个人你认识吗?”
“不认识。”王妮檫干眼泪,看着司徒勋放在自己面前的照片说。
“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微众传媒的?”方达问。
“差不多半年前吧。”
“半年前,知道为什么要离开吗?”
“去年圣诞他们有一个活动,要搭一个非常高的台子,结果他不小心摔了下来,当时他的脚肿了起来,他们就让他回家休息,过了几天,他们把工资给他结了之后,就把他给辞退了。”
“哦?他当时有没有伤到哪里?”司徒勋觉得这里十分可疑,或者就是凶手的杀人动机。
“他的脚扭了,回来后他的脚肿的跟面包一样,我们也没有钱去医院,就在附近找了个跌打医生弄了点中药,结果后来他的脚一直没有好利索,只要剧烈运动他总是会说疼。”
方达终于知道为什么曾明在逃跑的时候,姿势会那么奇怪了。“微众传媒没有给你们提供医疗费用吗?”
“他都不是正式签的合同,就是有事才叫你做的那种。”王妮低头望向地面,她的脸上只有一脸的无奈。
“曾明平时有没有抽烟的习惯呢?”
“抽烟?没有,只是有人给他的时候他才抽一点,自己的话几乎不会主动要求。”王妮很肯定的说。
“你肚子里的孩子,曾明不知道是么?”
“我本来决定等过来三个月的时候才告诉他的,我们现在的情况其实根本不适合养孩子,但是我还是希望能够留下他来。”说到这里,王妮用双手轻轻的放在腹部,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方达觉得或许这是她唯一的希望了,但是摆在她面前的抉择却如此艰难。
“你先好好休息,有消息我们再通知你。”方达和司徒勋起身,准备离开。
“警官,”王妮突然抬起头,焦急的望着方达说:“你一定要帮我们,曾明他不会杀人的。”
王妮的话像是一把刀一样刺痛了方达的心,像王妮和曾明这些人,他们仿佛蝼蚁一般弱小,只能将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别人的身上,方达回头看着王妮,认真的对她点了点头。
离开了病房,方达对司徒勋说:“千湖岛那边还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运送尸体的船和你说的一样,就是岸边的那些,陈东明的车子也已经找到了,正在拖回来的路上,”司徒勋说,“不过凶器依旧没有找到,不过法医的报告上说凶器应该是一把适合随身携带的弹簧刀。”
“如果曾明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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