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信,梁霜影避重就轻,“你下次别再突然跑到我家去……”她说,感觉自己像个被老师抓到现行的学生。不想猜他眼里灵光一闪是什么龌龊念头,她装作没看见推开人,被逃也似的脚步出卖了。
温冬逸捉住她,尖叫无用,从她背后贴上来,压到房间角落里,掀起她的睡裙伸进去,在家里她不穿内衣,毫无阻碍地,让他捏到那团软豆腐,嘴唇碰着她的小耳朵,“逃课不算,还想勾/引老师?”
又要玩角色扮演,他急躁地扯下丝薄内/裤,拉她手按上自己裤头,示意替他打开皮带,她反着手拆了半天,他等不及就撞了下她的臀,暗示的动作做到最露骨。
温冬逸放开堵着她的嘴,一手给自己解裤,另一只手还钳着她下颌,吹拂她耳根,“你说,要不要听话,好好学习?”
她很上道的喊着,“不要,不学!”
“再不抽你几下,嘴巴都要硬过老师的教鞭了。”他说完就进去,不给她浪费时间的机会,掌握着她细腰,咬着她雪白肩头,胸膛蹭起睡裙,起伏间贴着她的背脊。
真的是教鞭,以不见血为前提,带着狠劲儿,撞得她从扶着五斗柜,到全靠柜子支撑,“老师我站不住……”
他不怀好意地捞起她的胸,放在手里揉/弄,身体推着她往柜上靠近,“才让你罚站一会儿,话都说不好了,老师还是老公,你叫清楚了!”
宽手松开她的腰往下,在撑开的贝壳之中取珍珠,搓得她腿软无比,几欲随着腿/间的潮水,一起跌落下去,哪想他在说什么,“老师!老师!”
他更凶横,“还叫错!信不信搞你一整晚?”
吓到梁霜影自暴自弃,想听什么她叫什么,他言而有信,折腾到半夜就偃旗息鼓。扶上肌肉结实的胳膊,当作救命草,她直打抖,下一刻被抱进浴缸里。
热水按摩险些睡着,躺到床上她竟清醒一些,灵活像只钻地鼠,钻到他怀里,从被子下冒出头来,“温冬逸。”
他闭着眼,不理人。
霜影捏了捏他的下巴,轻轻喊,“老公。”
他眼睛仍闭着,眉骨微抬的应了声,嗯?
她失笑,摇了摇头,将脸埋进他宽阔胸膛,吸满一肺暖烘烘的味道。
男女同眠,誓言要摘月亮星辰,也是出自真心,但老天爷不会当真,高枕安眠,因为见过太多,今晚缠绵,明夜就散的爱侣。
这一晚,梁霜影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竟然还有力气做梦。
梦里她出席了温冬逸的婚礼,他一身平整深色西装,白衬衫配小马甲,在祝福声之中,他吻了一个陌生女人。画面一转,她站在一间别墅门外,牵着和萝卜长得极像的小孩,苦苦敲门哀求,希望他出来看孩子一眼。他报警,警察来了,他担忧且同情的说,她是我以前的学生,精神有点不正常。
……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剧情。
下班时间,温冬逸走进剧院的表演厅,就见一个穿着格子衫,背带裤,白球鞋的小姑娘,坐在舞台上走神,他双手插兜,信步走下台阶。
等到她察觉黑灯瞎火里站着个男人,吓了一跳,“你怎么进来的?”
温冬逸扬眉反问,“这儿是国防基地?我怎么不能进了?”
她正要说话,先听见有人躲在后台交头接耳,说原来他是个有名有姓的「网络红人」,不是腰挺啤酒肚,头顶地中海的土财主;还夸她实在厉害;断言他玩不满三个月就要换人。
梁霜影从舞台蹦下来,拿上椅子里的羽绒服,笑盈盈对他说,今晚不冷,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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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漫步跨越江面的大桥上,对岸是金光四射的购物中心,远看像一座后人复辟的遗迹。温冬逸牵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衣兜里,手心热得快出汗。
梁霜影想起了什么,掏出了一只纸折的热带鱼递给他。她说,在你衣柜里找到的,不要扔了,我不会再折了,留个纪念。
“温冬逸……”
“之前,你问我相不相信你,我相信你,可是我知道,爱情不可能维持一辈子,多得是责任感在坚持,最后相看两生厌。”她无端笑了声,又说着,“所以,和你开始的时候,我就想,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跟你把恋爱谈完。”
什么都不要,这两天就愁这个?温冬逸觉得好笑的说,“我要是你爸,今晚我就得从国定大厦跳下去,怎么生下你这么个傻闺女哟……”
“现在我就过继给你,你去跳!去跳!”
“还说什么都不想要,看准遗产了是吧?”
梁霜影瞥他一眼,想把手从他那儿夺回来,结果徒劳,也放弃了。
今夜无风,另有寒意,他手掌温暖,路长一点没关系,让她先停下一会儿,“温冬逸,你会一直爱我吗?”
她脸干干净净,声音亦是,不拐弯抹角,执拗且生涩。是有些荒唐而疯狂,他无法相信自己确实爱上这样一个,比他小了十三岁半的女孩,计划大乱,做不到把情感和婚姻分清楚,他理智权衡,却发现她的存在,已经凌驾于这两者之上。
温冬逸遥眺江面,只回答,“我不确定会不会一直爱着你,以后的事儿谁都说不准,你想谈恋爱,想谈完了一拍两散,我不拦着你,也不威胁你留下,这个我可以向你保证。”
这会儿倒是很爽快,她敛眸,“万一将来你反悔了呢?”
他无奈的笑,“你仔细想想,我有没有骗过你?”
她轻松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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