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肯定也得一直留着用来要挟。
想通这一点后,大师兄冷静了下来,开始和魔修谈交易。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你若是对我师弟不敬,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魔修眨眨眼道:“可是,我没什么想要的,你没得选诶。”
“你没什么想要的?那你为什么要屠我满门?为什么要把我带走?为什么……知道……我对……对……”大师兄几乎说不下去了。
闻言,那魔修忽然换成了自己的皮,欺身上前,冷冷道:“那我告诉你,屠你满门也好,带你回来也好,通通都是因为我无聊。”
无聊。这么无聊你为什么不去死。大师兄正想讽他,可一时间却又想不出别的理由。
他愣怔了看着对方,没必要骗他,也确实没有别的理由。一瞬间,大师兄就完全不是那个大师兄了,几乎有些疯魔,他又踹又抓,双眼血红着嘶吼道:“你有病啊!这么有病你去找医师啊!你找我干嘛?我操了我操你全家!”
对方拽开他的腿,轻笑一声,语气十分欠揍:“你现在是不是很恨我?”
“你还可以更恨我一点。”
“我说过,你要是死了,你师弟就绝对活不成了。”
大师兄忍无可忍,闻言却只能再忍,垂着的眸子里透着浓重的悲伤绝望,似乎脱了力,语气漂浮:“只要他好,我真的随便你了。”
抬眼又加了句:“我求你。”
魔修看样子十分满意,又化成了小师弟的样子躺在一侧,道:“师兄,我想要你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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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兄真的不明白这个魔修在想什么,有时候做爱要化成小师弟的样子叫自己师兄,却又要自己情动时唤他本名,有时候他化成本相,却要自己叫他师弟。
问他,他只会说,好玩啊,偷情多好玩啊。
你不懂,偷情真的不是这个意思。
而更加令美人师兄崩溃的是,无论是哪个皮相,他都不主动不强制不下药,而是要求他去百般放浪地勾引诱惑,下贱又轻佻,魔修反而是不为美色所动的正道君子,被妖精缠得实在烦了才满足他,仿佛自己才是那个强迫哀求别人要自己的贱人。
他觉得自己宁愿忍受被强制,却完全没办法把自己变成一个婊子。
要知道师弟的消息,可以,你来勾引我。
要吃饭喝水去洗澡,可以,你来勾引我。
要出去看星星看月亮,可以,你来勾引我。
美人师兄觉得,这个魔修非常记仇,当初第一次在床上骂的那句滚,肯定给他留下了心理阴影。
魔修却说,我知道你其实最喜欢了。
除此之外,虽然活动范围被限定得很小,但不知道是魔修真的太强了还是心太大,美人师兄除了经脉有点受损外其他内力都没有被限,甚至连自己的佩剑都好整以暇地挂在墙上。
那魔修虽说是喜怒无常,却几乎没有对美人师兄发过怒,平时也是一副装乖卖巧的样子,欺骗意味浓重。有时候魔修出去,也会给自己带一些民间的小玩意和话本子回来,一样地练剑修习,一样的师弟的样子,时间一长,居然给美人师兄一种错觉,其实在这里和在师门也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想法还真是太可怕了。
自己如果真的被潜移默化了,才是真的下贱。
于是,算了个魔修不会回来的日子,美人师兄跑了。
还被抓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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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师兄被狠狠掼在床上,手脚上的银环化出银链锁在床头,魔修扯着他的头发令他后仰,用力咬上他的喉结,声音沉闷:“你不听话。”
被咬过的地方银光闪现,渐渐凝成了一个么指粗细的颈环,一根同样粗的银链将自己彻底栓在了床头。
颈环越收越紧,几乎快令人喘不过气,美人师兄闭着眼努力呼吸,断续艰难的低叫:“师……弟……”
灵台里一片混沌,乱七八糟的念头飞来飞去。
小师弟,完了。
之前我为什么要跑呢。
我这个样子,就算见到师弟了,还能怎样呢。
如果可以让小师弟一辈子太平喜乐,我怎样根本就不重要啊。
可是,如果美人师兄这个时候睁开眼睛,他一定会觉得奇怪,魔修眼里流动的不是愤怒,而是深深的哀伤、怜悯以及慌乱。
魔修咬上胸前带着银饰的那点,问:“你不怕我杀了你的小师弟吗?”
美人师兄急道:“不要!”
“你还会跑吗?”
“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魔修冷笑一声:“可我不信了。”
随后撩开衣袍下摆,恣意长驱直入,痛感与快感瞬间遍布全身。
在情事上从来都是美人师兄主动,魔修只提要求,要求也越来越过分,虽说自己讨厌这个人,但是身体却深深迷恋在快感中,有时候连自己也分不清,那些求你干我之类的淫词浪语是被迫叫的还是遵循身体本能。
美人师兄嘲讽了一下自己真是贱,随后被顶到要处时放任自我地低声吟叫,柔若细丝地讨好:“你想玩什么,我都陪你玩,玩一辈子好吗。我已经不想要小师弟了。”
魔修动作忽然顿了一下,问他:“你说真的?”
美人师兄笑了,宛若秋波,媚态横生道:“其实我讨厌他了,这么久了还不来找我,让我变成了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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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修从他身体里退出来,定定道:“你又骗我,还这么假,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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