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不由得惊讶的打断了自己的话:“咦,你这密码一直没换?”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一直在等。”玄关的灯光照亮了他的眼波,那光芒流转得异常幽亮而又深邃。
在那二百多个孤独的日日夜夜,这小小的安保密码,也是支撑他的信念之一,仿佛只要一直维持着原样,他心心念念的棠玉便能回来,便能回到他的身边。
男人的眼神,像个孩子般的执着,棠玉心中一荡,却故意指着玄关工艺柜,咬着唇道:“上次,你就在这儿打的我。”
沈烈心里最怕他提这一茬,忙举了双手做投降状:“叫我猪脑袋吃多了犯混,下次再犯,剁手!”
棠玉被逗得“扑哧”一笑,这时,一只毛色乌黑发亮的小猫迈着傲娇的猫步正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丢丢!丢丢!”棠玉惊喜了喊了一声,小猫歪着脑袋看了看他,似乎认出这位曾经的主人,长长的“喵”了一声,便飞奔了过来。
棠玉开心的将朝自己奔来的小猫一把抱在怀里,这一刻,什么不雅照的烦恼、丢了工作的闹心、冠军要被收回的困扰,以及以前和沈烈的那些恩恩怨怨,都如云消雾散。唯有这一瞬的喜悦溢满心间,满满的激动与雀跃,让心欢喜的几乎要从胸膛跳了出来。
“丢丢果然胖了。”抱在臂弯已是颇有份量,棠玉亲昵地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又握着他雪白的爪子在沈烈面前划拉了一下子。凑在猫耳朵跟前小声道:“丢丢,如果这只老狐狸以后再欺负我,你就替我报仇!”
被骂作是老狐狸的沈烈像qq表情里的那只小狐狸那样苦了脸,一边挽起袖子给小孩看,一边委屈的道:“唉,丢丢早就替你报过仇啦!”
棠玉瞟了一眼,果然男人手臂上满是细长的猫抓痕,有的都结了疤,留下了几道浅浅的白印,不由得笑道:“该!”
沈烈也不懊恼,只微笑着把小孩捉过来,抱在怀里,把碍事的小猫丢开一边,满足的叹息一声:“真好,你能回来,真好。你不知道,原来家里只有我和丢丢,孤零零的一直只有我们俩,我一个人吃饭,和猫一起睡。空寂寂的屋子,连一点笑声都没有。现在总算你回来了,咱们俩在一起,这里才算是一个完整的家。”
被那双强壮有力的臂膀紧紧拥抱着,棠玉眼角有些泛酸,双手轻轻环过他的腰,他低声的道:“那……以后就再也别赶我走。”
沈烈收紧了手臂,即使被彼此的手臂勒的疼痛也不松开。经历了那么多日夜的痛苦煎熬,怎么可能再放手?俯下头,轻轻的吻在他的额头,呢喃道:“再也不会做这样的傻事,再也不想和你分开。一辈子都要和你在一起,直到老了,头发白了,抱不动你了,也不要分开。”
心贴着心,在一起跳动,呼吸之间,亦融合了彼此的气息。两两相望,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好让两人心中的爱恋如水一般泛滥起来,荡漾着彼此。那抹甜熏,象是酿了很久的甜酒,不饮亦醉人。
暮色降临的时候,棠玉一边收拾着自己从宿舍里搬来的东西,一边和小猫在玩着捉迷藏的游戏,正玩得不亦乐乎,沈烈却在楼下厨房唤了一声:“小玉,去买瓶酱油!”
“正忙着呢。”躲在衣柜里的小家伙才探出头来回应了一声,立刻被眼明爪快的小猫迎面扑倒。
正当一人一猫哈哈大笑着滚倒在衣帽间的绒地毯上时,沈烈拎着菜刀冲到楼梯下,朝着二楼大吼一声道:“懒猫,不买酱油晚饭没红烧肉吃!”
“唉……好咧,我去我去!”事关红烧肉之大事,棠玉这才勉强从命。摸摸小猫脑袋安抚一下还扭在自己身上的丢丢,棠玉扔了一个铃铛滚球给他自个儿玩,这才趿着鞋下了楼。
到厨房瞧一眼,男人正切菜烧水忙得热火朝天,棠玉不好意思的扮了个鬼脸,随便问了句:“烈哥,还要买别的不?”
“别的都有,就买一瓶海天的草菇老抽,别买错了。”说罢,沈烈又转过头嘱咐了一句:“外头天冷,裹条围巾。”
“哎。”棠玉清清脆脆的应了一声,在玄关披上外套裹上灰色羊毛绒围巾便出了门。
因为只要买一瓶酱油,他便没去国际大厦对面的那家大超市,公寓后面的有条街上有家小烟酒店,里面油盐酱醋都挺齐全。
走到一半的时候才发现后面那条街在修路被封了起来,这时再走回去超市,棠玉便有些不甘心,宁愿绕一个小圈从一条小巷子走,也不过多走五分钟就能去到那家小店。
这天气一冷天黑得就特别早,才不过五点半的样子,巷子里已是漆黑一片,还好有几盏老旧的路灯,一闪一闪着昏暗的灯光,勉强还能看清一侧堆满了泥土沙石的坑洼路面。
和公寓前面宽敞而热闹的大马路不同,小巷子里十分安静,空荡荡的一个人影也没有,可能是因为修路没生意的关系,许多临街的店铺都已早早的锁了门,只有昏黄的路灯,拉长棠玉孤独的身影。
莫名的,有一种阴森森的感觉,仿佛在这暗中,被狼一般的眼睛窥视。冷风灌入后颈,棠玉瑟缩了一下,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终于顺利的跨过一道挖了一半的沟,从小烟酒店拎着一瓶老抽走在回家的路上,依旧是那条狭窄阴暗的小巷,迎面却突然来了两个打扮得流里流气的男生。
“喂,老四,你们瞧,这不是上次咱们网上看到的艳照门里的小子吗!”走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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