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抱歉,星期日学校突如其来的断网,星期一又有事情出去,好容易抽出一点时间找了个网络发书,结果差点气的吐血——书评可以留,书不能发!而更郁闷的是刚发了那个总结报告,准备发个道歉的东西解释下失约的事时,起点的系统竟然显示我发帖太快,硬生生把笔记本电池耗干了也没法出去……
今天把落下的章节补上,还望读者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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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睿,完成了,战舰的部分通讯系统和观察系统,以及附近机库的开关,我已经可以使用了,你这台眼镜电脑可真是够变态的,居然连战舰的中枢系统都能破开。”
这时,方铭那边终于传来了回讯,这样,我计划中的硬体部分,就已经全部完成了。
“那么就拜托了,方铭,亚萨上层素来重视礼仪,具体的时间上更是分秒不差,正常的话,现在离要塞出现还有八分钟。”
“我知道,我会盯死的,不过说真的,要是我的话,我可是宁愿一炮扫平一切,也不会搞什么孤身犯险的蠢事。”
方铭笑了笑,随口说道。
“那可就是纯粹的屠夫了,奥路菲如果只是那种水准,那我也就不用在意他了,还是看吧,正常的话,人的性格是有惯性的,他敢行险一次就敢行险两次,阻止他我是不会了,不过小小的算计他一下,杀杀他的气焰,还是有些必要的。”
我悠然的笑起来。
“喂,冷睿啊,我可是听那天那个叫言思雨的很崇拜的说哥比你厉害来着,你这样做,不会是因为心里嫉妒吧?”
方铭的声音里,有着嘲笑的意味。
“完全是乱说啦!我会选在现在,其实都是为了沧云。”
“哇,好暧mei的口气,难道你们之间……。”
“好了好了,小心点盯着那边,还有通讯,要是要塞那边让我们过去,那可就得放弃计划,立即去逃命了!”
难怪当初那个黑匣子中有不良的东西,看来方铭这个人的思想还真是够邪恶。
其实要真说起来,作为男孩子,当初听到言思雨在我面前夸那个奥路菲,我心中的嫉妒当然还是小小的有点了,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而已,何况我们本来的观念就合不来,所以那晚之后,这种东西很快也就淡了。
我之所以会选这个危险度较高的方案,其实也真是顾虑到肖沧云,以他那屡次突破我评价的明澈头脑,搞不好我露一点信息,他就能看出其中的真相来,再想办法把老爸的谋划给逆转了,可要是我直接把他打晕了跑人,那事后,当他知道了真相时,我们的这段友情,恐怕就真的无法继续下去了,两难之下,我也只好玩玩火,试着在方铭的帮助下,人为制造出一个“可以逃、但又只能逃”的情境,逼着他在无力回天的情况下,跟着我一起逃跑了。
不过这种玩火,也是必须得算准时机的,就如同四两拨千斤一样,我现在要做的,就是要在某个关键时刻帮助绝对劣势中的亚萨一下,逼迫海克利斯草率发难,好去借力打力,利用亚萨军拖住海克利斯军,好为我们争取逃离的时间。
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拖住肖沧云了……
“啊,对了,沧云,那天没和你讲完那个红伯爵的事情,你还想听吗?”
大概还有六分钟的时间,于是我便又继续和肖沧云扯起闲话来。
“好啊,他的第三个特点是什么?那天被那位先生打断了,后来也忘了接着问你,现在就说完好了。”
一番倾诉后,肖沧云的情绪似乎便好了不少。
“其实也就是在他二十七岁时,即五年前,不是什么大的战斗,只能算是一次边境冲突吧,他对上了一名帝国的超王牌,并约定与对方展开决斗,可没想到,交战过半时,帝国那个人估计是被打的太惨了,结果竟然用公用的救难频道‘太监’、‘人妖’的乱骂了一气,偏巧他的面容又是那个阴柔样子,结果据说是回去之后,他就成为了海克利斯飞行员们的笑柄。”
“那个飞行员实在太卑鄙了!“
肖沧云的脸色涨红起来,看起来是为自己同胞的行为感到了羞耻。
“所以从此之后,他就会在上战场时戴上血红面具,而且还对帝国的超王牌就有了一种仇敌似的爱好。”
“是什么?”
“在战机上刻红十字星,指极星队战机的标志不是银色十字星?于是他在每次靠决斗斩落一名帝国超王牌后,就会在战机上纹上一颗红十字星,至今为止,他已经纹了十二颗了,于是海克利斯那些嘲笑他的人也就闭了嘴,就连我,上次还差点被他变成第十三颗……。”
“冷睿,打断一下,有通讯了,要塞马上就要跳跃了,对方要乘小型巡航舰过来!”
突然,方铭那边发来了最关键的讯息。
“应该是利昂元帅送到那边报捷的,正好让他们拿来运兵了。哼,虽然是爱行险啊,那么。哼哼哼……。”
“舰上各乘员注意!舰上各乘员注意!要塞奥尔布达即将穿越空间门‘兰格瑞迪斯’,请就近固定身体,准备预防空间震!”
就在我邪恶的阴笑时,战舰内的广播警告突然响了起来。
于是,我和肖沧云便终止了对话,开始快步走到墙边,拉住固定的扶手,以把身体固定住。
数秒钟之后,突如其来的,战舰就像被波浪席卷般,开始剧烈的晃动起来,我急忙抬头看了一下张元那边,还好,他的西庇阿机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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