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喊人了!”
“那你喊呀!天快黑了,在这荒郊野地里,那儿还会有人。”
刘得胜猫腰下去要脱她的裤子,被周应艳打了一个脆亮的耳刮。刘得胜还说打得好,说他就喜欢这样有个性的女人。
周应艳又挣扎了一次,没有挣脱。她说:“叔!你不要这样。”
“甭叫叔,叫哥。”
“叫哥也行,你不能这样,我还是个黄花闺女。”她紧紧地抓住刘得胜的一只手求饶。
“现在像你这么大的女娃,哪儿还有黄花闺女?”说着就猛地把她揽进怀里。
刘得胜见她已没劲了,就顺势把周应艳压倒在他的身下。
周应艳又喊了声“叔!”
“甭叫叔,叫哥。”
“叔!”
“你叫哥!”然后就乱了。就再没有呐喊的声音了。只有猛烈的肢体语言。
这种事有惯性。有了第一次,就意味着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说也怪谲,周应艳尝到了味儿,反倒常往桃园的庵子里跑。时间一长,她村子就知道的人多了。
那天,三五个人凑在一块儿,到县城路过桃园时,老远在后面又瞧见了周应艳向桃园走去。
其中一个说:“看,两个人又搞上了!”
另一个说:“我还不知道,应艳这娃咋么还是个。”
第三个人说:“嘿嘿,到庵子了,搞上了,搞上了。”
这消息一传开,就能滚出个几百里。地球那边的事儿,都能传到周家村来。毋庸置疑,消息也传进了周应艳家人的耳里。
有一天,周应艳的父亲在从县城回家的路上,听到了小女儿的丑闻。回到家里一踏进门,就劈头盖脸打了应艳一个耳刮。竖眉瞪眼地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贱骨头,你把周家的脸都丢尽了,你滚吧,权当我没有你这个女儿。”他狠狠地跺着脚,攥着拳头,整个面孔都凶狠得没个样子。最后他一拳砸在了屋里的水泥地上,脑袋一垂,揪着自己的头发,蹲在墙根,极其压抑地哭了起来。
大女儿从套屋里出来,她拉走了妹妹应艳。应艳在套屋里泣下如雨,她给姐姐说:“我也不知道我犯了啥贱,当时我也沒办法,我认命。”
她姐又气又怜悯,点着眼前这个小妹子的脑门说:“看哥回来怎么捶你。”
应艳说:“要杀要剐随他便。姐!你别生气,我知道我不是人。有了那一次,我在后来夜夜睡不着觉,我守在家里有啥意思,姐,我受不了啊!”应艳泪汪汪的。
她姐说:“你是咋么打算的,你还是没结婚的女娃子。”
应艳说:“我上了贼船,回头也晚了,坏名声都出去了,那个好小伙子还能娶我。”
她姐说:“我打听了。刘得胜就不是个好鸟,他已经是抉五十的人了,他有老婆、有孩子,你真准备让他娶你。”
应艳说:“我也知道这些,可我也不能让他白占我便宜,那家伙有钱,我就让他和老婆离婚,和我结婚。”
她姐说:“说归说,你可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应艳看了她姐一眼,又急忙收了目光说:“姐!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我对咱爹、哥、你,都是真心的,不管今后走到哪一步,你们都是我的亲人……”应艳说着哭着,一抽一噎,很伤心的样子。
她姐说:“你心里的苦,我们都知道,这事也不能全怪你!”
应艳一下子扑过去,紧紧抱住她姐珠泪涟涟地哭喊着:“姐,我不想再活了!”
九
别小看刘得胜这几亩桃园,这可是他做生意的启蒙老师,也是因此而使他发迹。刘得胜自从入了这行门,他以小变大,竟然把瓜果生意由县上搞到了市上,朋友圈子的成份也变了,多数都成了做瓜果生意买卖的人。万水市是陕、甘、川的交通枢纽,南来北往的时鲜瓜果多在这里集散。刘得胜名片上印的是批发大市场总经理。当然,大市场的小经理就多如牛毛,可总经理只有他一人。这年头能做这种总经理的不光需要实力,更得有势力,黑白两道,手眼通天,蚍蜉再多,也难撼这棵大树。然而这样名副其实的总经理头衔,就让他给胡乱弄上了。他给手下的小经理们任务只一个,每年完成利润指标若干,完成了有年薪有奖金,完不成回家闲着,喝稀饭喝凉水自讨活该。买卖做成了必须走总公司的账本,统一核算,年终汇总,谁想私下玩猫腻,轻则丢饭碗,重则丢啥,自己思量去。至于买卖的具体过程,总经理不管,过山过海,各显神通,栽了自己认。他只要各小经理的效益,合同书上写得明白:守法经营,后果自负。这样按合同书上每年的利润指标,小经理们在总经理的账上除了年薪奖金外,就成了狗屁衙门许进不许出的贡品了。三年后,刘得胜就成了暴富户,账头上就打进了三百多万。
十
由于家里人的干预和阻挠,周应艳硬忍着好些日子也没有去刘得胜的桃园,可晚上的日子难熬啊,她好几个晚上梦见和刘得胜在一块儿。再说了刘得胜答应她,要给她办一个不理发的美容美发店。那天,她打电话把刘得胜从万水市叫回来,约好在桃园见了面。几月未见如隔三秋,两人见面又发狂般的亲热了一番,刘得胜让她第二天去考察市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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