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欺负一下。
不过他现在有了身孕,不能乱来,只有苦苦忍耐,等几个月後吃顿饱的。
看著看著,溟的眼皮动了动,过了会就将眼睛撑开了一道缝,迷迷糊糊的看到跟前有一道黑影,以前也常发生这种事,祁海炎工作到很晚然後让他先睡,等睡了好一会醒了,就见他像现在这样盯著自己看,所以见怪不怪的问,“你忙完了,我睡了多久,现在几点了?”
祁海炎一边替他拨了拨脑门前的头发一边答,“嗯,忙完了,刚让助理回去,本想著找你聊聊天,可一进门就见你睡了,我怕吵醒你,所以干什麽都是轻手轻脚,可还是把你给弄醒了,反正现在离小於回来海造,你再睡一会,等到了点我叫你?”
“不用了,我睡够了!”说著就要从被窝里钻出来,祁海炎连忙按住他的肩膀,说,“急什麽,我刚躺进来,被窝还没暖热你就要起来,你是成心要气我吗?来,好好躺著,陪我说说话,”顿了顿又很感慨的说,“我们有很久没有这麽说过话了吧!”
溟放弃了要起来的念头,乖乖的让他搂著自己的肩膀,说,“谁叫你工作那麽忙?我倒是没什麽,可怜小鱼了,想见你这个爸爸简直比登天还难,每回回来都到了深更半夜,有次小鱼想等你回来,硬是死撑著等了你大半夜,可你偏偏那天晚上有应酬。”
祁海炎嬉笑著说,“别拿小鱼当你的挡箭牌,其实,你才是最想我的那个对不对?”
“你怎麽又扯到我身上来了,我现在说的是小鱼,你这个做爸爸的,有时候真是很步称职,难怪小鱼一直喊你大叔,真是活该。”刚一训完,溟就觉得有点後悔,祁海炎也是身不由已,一个人管著好几万人,每天没命的忙,有时候连早餐都顾不上吃就奔去公司,前段时间还累得发了次烧,真不该这麽说他。
“我这不陪你了吗?而且,我已经给枢亦打过电话了,让他马上回来把公司接管了,那个臭小子光顾著在外面花天酒地,公司的事情半点都不问,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对了,枢亦还和镜在一起吗?”
祁海炎邪乎地咧嘴一笑,“我前几天给那小子打电话是镜接的,你说他们是不是在一起啊!”
溟似乎在想著什麽,没有说话。
祁海炎又继续说,“没想到他们两个进展的这麽快,才一个月不见就已经滚到一张床上了,你说,他们两个是谁在上谁在下啊!”
“你管这些做什麽?”溟瞧了他一眼,往旁边瞥了一眼,眼神一亮,“哎呀,都已经四点了,不跟你聊了,我要去下楼等小鱼去了。”
溟匆忙的掀被子下床,祁海炎也跟著挺起身子去扶他,生怕他摔倒。
“你慢点,小鱼四点半才回来,还有半个小时。”
祁海炎宝贝似的护著溟,到了楼下客厅就让他坐在沙发上,给他端了杯水。
没一会儿,门铃就响了。
“小鱼回来了!”溟作势就要起身。
祁海炎心里有些纳闷,现在才四点过十分,小鱼以往要四点半多才到家,不该是他。
溟满心欢喜的去到门口,却发现,走进门的不是小鱼,而是祁枢亦,身後还跟著镜。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刚谈论完这两个人他们就回来了。
祁枢亦看著祁海炎,脸上露出了不满,把行李往旁边一撂,就双手插兜大摇大摆的朝客厅走。
☆、(6鲜币)第7章闹别扭
溟有段时间没有见镜了,再见自然很高兴,连忙上去替他拿行李,问,“你们在外面玩得怎麽样,怎麽也不往家里打个电话,小鱼那天还问我镜哥哥什麽回来呢!”说著说著,见对方一点反应都没有,抬头一看,就发现镜虎视眈眈的盯著祁海炎,再一扭头,祁海炎也毫不示弱,用更加凌厉的目光回视著他。
溟一时也闹不明白是怎麽回事,用脚轻轻踹了祁海炎一眼,祁海炎这才将目光从镜脸上挪开,转身朝坐在沙发上的祈枢亦走去。
“我还没给你摆脸色,你倒先跟我耍起脾气来了?”祁海炎刚想点烟,但一想到溟肚子里的孩子,就灭了这个念头,审问犯人般的盯著祈枢亦问,“这段时间你都去哪儿?”
祈枢亦不悦的看他一眼说,“你不是都已经派侦探查清楚了吗,干嘛还问我?”
“你还有理了,当初是谁答应我只出去玩五六天的?”祁海炎抬高了声音。
祈枢亦不理他,拿起来茶几上的一包烟就要抽,立即被祁海炎喝止,“不许抽!”
“怎麽连抽根破烟也要受你限制?”
“你少给我在这儿发神经,你要是想抽烟到外面去,家里禁烟,还有,从明天开始你就给我回公司来。”
祈枢亦早就料到会是这麽个结果,但他心里憋屈的原因不只这一个,还有另外一个,那就是,他和镜闹别扭了。
“不就是回公司吗,回就回,用不著对我这麽吼吧,我又没聋。”他说著站起身,朝二楼走,“我先去洗个澡,一会儿饭好了叫我。”
他趾高气扬的向前走,路过镜的时候还狠狠地撞了下他的肩,溟就站在他们旁边,这一幕一点不落的看在眼里,之後迅速的瞟了一眼镜,看他表情闷闷的,就知道两个人之间一定出了事。
“我也上楼去了。”镜说完也转了个身朝楼上走去。
溟盯著他的背影看了半天,才过来在祁海炎身边坐下,皱著眉头问,“你说,他们两个怎麽了,感觉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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