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看的《钢铁侠x》上映了,我今晚上网查一查排片表。”
“……”看你个鸟蛋!老子明天睡够了就跟你一起演《大逃杀》!你的武器是个锅盖,老子扛火箭炮!
左轶还要唧唧歪歪地跟他商量下个月的长假开车去哪里玩,终于缓出了一mī_mī力气的陈晟,虚弱地打断他,“抱老子去厕所……我要放水……”
左变态低头将两只手指抠进他松软的穴口,“在这里‘放’吧,我会擦……”
“放尼玛逼……”陈晟用手肘顶了他一下,“老子要撒尿……”
不是放那里的“水”!!尼玛的变态!
——这个时候的陈教练,还丝毫没有意识到危机的存在。他们俩接连搞了快两个小时了,左变态就算吃了春药也得歇歇,还敢插进来,放个屁崩断你!
左轶规规矩矩地把他抱进了浴室旁边的厕所,抱着他的腰企图伺候他“放水”,被他虚弱地一巴掌扇了出去,嘶哑着嗓子低吼,“滚……”
左轶老老实实地退出去了,临关门前还上下打量、再三确认他有力气自己站稳。结果陈晟杀气十足地站在里面,刚腾了一只扶着墙的手去扶大鸟——脚下就一软!
左轶听见里头“噗通!”一声,忙不迭推开门冲进去。就见陈晟狼狈不堪地扶着尿池,单膝跪在地上企图扑腾起来。
幸而这间健身中心装修高档、保洁良好,厕所的瓷砖地被清洁工临行前拖得干干净净。但摔在这种地方也已经够狼狈恶心的了,陈晟一边被左轶抱着往隔壁浴室走,一边恼羞成怒地狠扇他脑袋!!
左轶那倒霉的脑袋被他日拍夜抽,以毒攻毒,好像反而还坚硬了不少。被他啪啪拍了几下,屁事没有。他顽强地把满腔怒意、充满攻击意图的姘头给搂抱进了浴室隔间,开热水哗哗地冲洗他。
陈晟像只被捡回来的伤痕累累的大野猫一样,浑身上下都是啃咬吸吮的紫红痕迹,被他抱在怀里前后搓洗。每次被他正面翻过来的时候,看过来的眼神都又气又怒——热气氤氲中,他恍恍惚惚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三年前的那天夜晚,这人被他铐在租屋的厕所里,也是一边被他擦洗,一边用那种恨极的目光瞪他。
左轶把他的脸捧在手心,痴迷而专注地看着他的眼睛,陈晟紧皱着眉头用眼神烧他——尼玛逼!看个屁看!尼玛逼!
现在却只有怒意,没有恨意。
左轶在他唇角上亲了亲,变态兮兮地微笑了一下,将他翻过去趴在墙上,想给他清理后面。
然后他的笑容呆住了。
细弱的水花哗哗地洒落在陈晟挺翘结实的屁股上,古铜质感的肌肤带着一圈三角内裤的微白痕迹。那下面的穴口已经被他捅成一个合不拢的纯圆的孔洞,被操得一塌糊涂,糜烂不堪。肠肉一推一压地被挤出又缩回,丝丝缕缕白浊沿着褶皱边缘溢出来,开合吞吐着宛如一朵沾染了白墨的艳红蔷薇,盛开又收拢,盛开又收拢……
漂……漂亮惨了——这场景看在变态的眼睛里。
左医生脆弱的脑袋瓜里什么东西崩一声断了。
陈晟软绵绵地趴在墙上,被热气蒸着,正是昏昏欲睡的时候,连刚才的尿意都不太明显。突然之间身体被猛地一撞,昏昏沉沉间甚至没反应过来!直到左轶灼热的呼吸喷到他颈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又被插了!
“你……你……哈……”你tm有完没完啊啊啊——!!
他屁股都被操麻了,毫无阻碍地就将那根熊玩意儿吞吃到底,被左轶搂着腰压在墙上,他在要那阵要把骨架都颠散的耸动着,大张着嘴只能发出颤抖的吸气声。
左轶插了一会儿,就将他抱了起来,背靠着墙,变成陈晟仰靠在他胸口的姿势,借着陈晟的体重往上啪啪地撞他。陈晟满脸酡红地将脑袋无力垂在他肩膀上,手指抠抓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却一点伤痕都抠不出来。
他累得要死要活,已经彻底地给不出反应。左轶显然对此并不太满意,改变了进攻策略,ròu_bàng向外退出了大半,光是顶着他前列腺一圈一圈研磨。
陈晟立刻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激烈颤抖起来,无力地摇着头要挣脱他,“哈啊……哈……”
他被顶得身体微微蜷缩起来,本就鼓胀的膀胱大受刺激地开始收缩,已经爽到没有办法再爽了,这才意识到左轶的企图……
“哈……不行……哈啊……滚……开……”
他低弱的拒绝几乎被头顶喷头的水声就可以淹没了,左变态舔着他耳朵粗喘着继续话唠他,“陈晟……陈晟……”
“滚……哈……滚……”
“舒服么……呼……叫我名字好不好……嗯……叫了就停下来……呼……”
“滚……嗯……哈……”叫你麻痹!叫了你捅得更厉害!你当老子白痴啊,死处男!老子射进套里的东西比你射在手里的还多!
他难耐地仰起脖子,绷紧了脚尖,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他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冶艳的红色,像烂熟到颓软的桃子——虽然曾经是蟠桃园里最大最沉最硬最青的一颗,还是被金箍棒搅熟了。
在那大海一般温热的沉浮中,两个人都听到来自身体内部咕叽咕叽的研磨声,像一首调子模糊不清的歌,温软柔和,交融了埋藏在两具不同身体里魂魄。
他抵死不从,左轶并没有觉得过多沮丧——事实上,这正是左轶爱他爱到疯狂变态的地方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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