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沉睡中的查尔斯被袭身亡。凶手是十七名前卫队亲兵——黑狐等人把一刀刀割下的查尔斯器官,看着那血肉模糊,体温尚在的家伙,放在火鸡盘里继续喝酒。
手刃老大,快意恩仇,席地而坐,把酒言欢……这群二货,你要不是天神,就是弱智,这时候要不乘胜夺权,趁虚分赃,趁冷床入住……怕来人收拾你,是吧,那就赶紧走人吧。这一票干的够大了。
当他们喝得烂醉如泥时,泰达雷已经趁着浓浓夜色,穿越层层山林回到家乡希帕斯部落。
不贪吃不贪睡,这才是干大事的人。噢,当然这是某种特殊时刻。姜太公还拿着个直流的鱼钩等着大鱼上当呢,睡的昏昏沉沉的。
还有,作者曾经写过一部罕世作品《不醒你就接着睡》,已打造了数千总统、国王、公主和各类元首。
看了我这部天书,楼下熙熙攘攘的早市失去了叫卖声,还给大家一个清晨安睡的大好时机。
清晨,蟋蟀画眉叫得让人难以入睡的时候,乡亲们通过时断时续的无线广播听到这样一个爆炸性新闻:你相信吗?稳定了七年的首都政局失控了;刚刚履新的总统查尔斯死了,他的死和攻入总统府时一样糟糕,没有任何一方承认对此负责。真的匪夷所思,他的尸体被弄得像吃掉重要部位的火鸡,连满院子的卫士都没听到任何叫声,简直让人不可思议。现在,首都大街小巷都在传说这是一次神灵或者鬼王的天降劫难,最多的说法是他的四肢及头颅被带走,去培养一个更能代表神意的王储——他将像划破夜空的彗星一样在哪个方位出现,让希望结束持久混乱场面的善良人们拭目以待吧……
蘸着红色的液体,吃了没有烹调过的“火鸡肉”的泰达雷出现在大家面前时,民众们放下了做早餐的原料,不少人怀里抱着没有完全睁开眼睛的孩子。
他们站在低洼处公路上,远处,十多米外高岗上的泰达雷正坐着往这里注视——他衣服像被机器绞过劣质布,还带着草丛枯萎易折的杂屑,脖子向上包括短短小红松般粗壮的短发上都是肉屑碎块。当然,他的眼睛是猩红的。
看着大家惊呆的目光和连句早上好都不敢上来问候时,他更坚定了要把谎言继续加料散发的主意,包括自己醉酒后一夜未眠眼睛的可怕,都可以能让他们继续保持如此恐惧的样子。
“没有什么比教义和面对面降服的力量更有效果了,勾引每个dàng_fù上床行乐,不管语言多花哨,都有她们内心深处特强烈的一种需求。”想到这里,泰达雷眼睛望着正在云雾中慢慢升腾的一轮红日,东欧、海湾地区、美洲那些枭雄的模样在脑海中逐个闪过后,他心中开始默念一个自己认定的定律:“只要有牵住他们脖子不得挣脱的链子,就会有越来越多的狗奴,像他们今天这样惊诧无语,永远忠诚地跟随自己,凝聚成的生死相随的钢铁阵营。”
你们这些王八犊子,成就大业,都是靠天地助力啊,掌握点地理常识真tmd管用,谁要是打个喷嚏,旁边黄牛肝胆脱落了,一次可以,三次以上别人肯定认定你是仙家,或者大师。
他慢慢举起双手侧着身站起来时,那轮红日被他虔诚的两只手掌托起来,还有山林流淌的溪水蒸发飘起的青烟,让逆光站立的他高大身形充满一种神灵降临般的感觉。
他知道山岗下惊呆的村民们正期盼自己做出惊人之举,足足沉静了一会的氛围,需要惊世骇俗的表演打破死水般的沉静。
他弯腰伏身,双手依然向前方托举着,当他沉闷虔诚地发出声音时,人群只有捂着孩子恐惧的宽大嘴巴,禁止他们哭闹的杂乱声。
“红日神,您的降临意味着亿万民众厄运结束,幸运开始。”
……
“是的,恶魔主宰下的战乱已经开始;山林环绕下的村寨已经没有了安宁,城市里水源开示枯竭,面粉变质,炉灶摧毁,他们正向这里进发……”泰达雷停顿了一下,他臀部往后翘了一下双膝跪在地上,“红日神,您驱使我拿起理智的武器,杀死了您主导下短命的查尔斯,这是我的荣幸,更是几百平方公里希帕斯大家族希望之星!”
……
在民众惊讶无语惊恐目光中,他双手已经深深地插入泥土中了。
民众等着他喃喃自语结束时,他双拳紧抱胸前终于发出了一声浑厚的呐喊:“红日神,你主宰我的灵魂吧!”
几分钟后,他憋得发紫的脸庞转过来时,往日对他熟悉无比的人们感到了一种摄魂的恐惧,一个梳着艺术辫的女孩核桃木篦子掉了下来。
她叫玛莎,是族长安东尼.希帕斯新给买了牛仔卡其裤的宝贝孙女。
沉重的篦子砸在娇小脚面上时,尽管疼得揪心,却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她只是感觉自己剧烈的心跳。
那轮实实在在的红日隐没在山头东南方涌来的阴云中,后续扇面的云层继续向这里飘来,迅速凝结成立体云层发出几道闪电时,泰达雷和人们十几米外对峙一会后,转身沿着小路走进了一望无际的山林。
这天晚上,村公所更夫泰德.波蒙特听到了那棵四十多米高遮天蔽日的巨树上栖息的无数猫头鹰惨叫着飞向远处,成群的野狸猫眼睛放着蓝光站在村口向这里遥望……
第二天早上,刚刚从床底爬出来的他听到了一个消息:希帕斯家族老族长安东尼.希帕斯的长子尤金·希帕斯的人头被摆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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