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么糟蹋着透支来的财富,生活马上就会糟糕起来!”泰达雷感觉脑子那种奇怪的意念强迫着他还有很多话要说出来:“你这个同样糟糕的人怎么能继续活下去!”
话音刚落,乌云笼盖里这个富裕人家的小院落,东北方向一阵嗒嗒的声音传来。
“那是枪声,这里不会再太平了!很多人会在战乱中死去,也许包括你。”泰达雷凄凉地说出这句话时右手机械地抬了起来,伸向这个倒霉蛋的矮胖子,“势利鬼,那些场景对你来说,也许,真的不会太久了。”
矮胖子胆怯地伸出了手,他没有察觉到泰达雷右手臂上的纽扣印内正电流般高速运行到自己体内,而是盯着对方干净无暇的肚脐看了一眼。
泰达雷体内蜘蛛网伸出去的每一根丝,比钓鱼俱乐部专业人士手中鱼线还结实。它勾到的不是鱼的上颚,是矮胖子的心,给它注入超过兴奋剂数十倍的能量,膨胀得心口茶杯大小的肌肉发出咚咚的震动。
一股鲜血从纽扣伤口流了出来。这种力量顿时减弱了很多。“孩子,咱得给你爸请牧师了,”母亲平静语气里提醒他不能冲动,“他走了,我可不想让你再有什么麻烦。”
泰达雷不得不使劲往后撤回手掌。这会,那种力量小了很多,他也清醒了不少。
……
矮胖子死了。“他和同伴回去的路上车子在木板桥上抛锚了,电瓶冒起了浓浓的白烟,”赶了半天路的牧师抿了一口热水叹了口气,“他嫌弃司机好长时间没修好,自己下去检查,车轮往前下滑时,他刚躺在下面查看电路时……”
“四肢都成两截了,心脏还不停地跳动……”牧师清楚地描述着从没见过的车祸现场,“司机和他都在下面,档位锁得死死的,怎么就这么巧合呢?”
随后的时间里,泰达雷常常会有许多预感。
他重新返回兵营时看着那三个工程师围着台球案子拿着香槟酒庆祝时,顺口向查尔斯说了句“他们在向您告别呢!”随后,他们深夜在市区阴暗试验间里被敌对派别人员打成了马蜂窝。
查尔斯带着几十名卫兵前去抢救他们,和大量实验原料时,看着他们血葫芦般的横躺在地板上,一件件地往外搬运沉重的箱子时,“背带裤”醒了,对着查尔斯发出最后的提示:“你身边的人很可怕,好几种邪恶能量已经在他体内生成,如果继续下去,整个西x洲大地都不够他蹂躏的。”泰达雷站在门口端着卡宾枪盯着楼梯口警戒——他看到“背带裤”咽气前往他这里望了一眼。
查尔斯神情凝重地回到车前,看着泰达雷殷勤地拉开车门伺候他做好,还没坐好就催促司机阿三,“政府那帮混蛋战前送死饭该上最后一盅**汤了,咱们走!”
“将军,咱就是最低油门也能走在他们前面;您是即将升起的太阳,他们已是黄昏落日!”阿三边献着殷勤边慢腾腾扭动车钥匙。
这是他留下的最后一段话,就像手里的钥匙一样发生了异常。连续对着电门打了好几次发动机哼哼几声后长久地沉闷起来。
“你这个自信的不用产婆自己能从**里爬出来啼哭的怪胎!”查尔斯没有大战在即的紧张,举起手指敲西瓜一样谩骂着阿三,“你脑子里惦念经常送你雪茄的楼上死鬼吧!”
泰达雷和阿三一左一右地掩护着查尔斯往城外撤退,看着阿三恐惧地回望已经冒出火苗的二楼窗户,随口说了句:“他不舍得走,那三个人缺个司机呢!”
“闭上你邪性的嘴巴!”查尔斯话语里没有责怪的意思——他对着临战风趣的卫兵始终是那么宽厚。
“扑哧”一声,查尔斯回头一看,阿三已经被迎面射来的子弹击中头部,扑腾一声倒在地上,恐惧的眼睛瞪得比鸡蛋还大。
紧跟其后的一群近卫兵呼啦一声把现场现场围成半圆时,枪口齐刷刷地对准泰达雷。
他们模糊地听到了他比诅咒还灵验的判断,愤怒地盼着哪个勇敢的人先扣动扳机先干掉这个丧门星。
体内网状里液体又在运动起来,没有往外张而是集中到涌泉穴下硬硬的物件上,一个个画面在脑子里过片:查尔斯动了杀机……自己网状僵硬了一半……老查走上了金碧辉煌的检阅台……
他等着枪声响起,但是有种声音明明再告诉他——“你还死不了!
幻灯片转换的速度很慢,但是对每个细节他都去琢磨。
即使他睁着眼睛却没有注意周围人怎么处决他。这时,他后背被击中了。直面倒地时,鼻子尖胸膛还有他坚硬的生殖器率先接触到了邦邦硬的地面——网状异能肌**里液体停止流动了,他脑子里一片黑暗失去了知觉。
……
他醒了。刺眼阳光进来了,还有查尔斯那张恐怖的脸。
一根藤条手杖有节奏地戳着他光滑结实的身上,就像西点师轻轻点着刚出炉的全麦面包一个个印记出来了。
他一丝不挂地绑在行军床上。周围是大大小小的玻璃瓶子。这里正是他无意中破坏了“背带裤”他们试验计划的那个帐篷。
“咱俩谈谈吧,我可能让你喝掉让你着魔的剩下药物”查尔斯已不是原先那个最喜欢他的人,他已经用手杖挑起了一个盛着20毫升巧克力模样的黏液的瓶子,显然不是开玩笑,“当然,还要看你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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