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所干的!但刚才要绑架健次的家伙,是坐着车!即便与我们年纪相仿,但让同伙开车出来,也未免太危险了!
(那么健次是被绑架啰……!?)
我忽然惊恐地抓紧健次的手。健次看着我,对我微微一笑,无形中化减了不少紧迫感。但健次却什么都不知情……。
我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在抓着他的手时,才发现他还抱着那只小白狗。
「喂!你要怎么处理那只狗啊?」
健次又是一副莫名其妙的疑惑表情。因为这只用白色丝带绑着的是类似马尔济斯的小型狗,并非是野狗,这就表示它当然有饲主。
「你放开它!健次!」
健次摇着头。
「你不可以把它带回家呀!」
又是一阵猛摇头。
显然健次非常喜欢那只狗。他像个小孩子般紧紧抱住它不放。
「喂叫我叫你放开它呀!」
我拉拉狗的后脚,健次也不服输地拉了回去。在这种状况下,好象先放开手的人是慈母。
「汪汪!」
看来我才是狗的母亲。不忍见其哀痛而叫就放了手。健次脸上显然是挂着「是我赢了」的微笑,摩裟着狗儿的背。
「我拿你没辄……」
我们在原地等待它的饲主来接它,但苦苦守候几十分钟,都不见任何人来。
「它是迷路了吗?」
它看来是有身价的狗,绝不可能会是流浪狗……。
我只好无奈地带着很高兴的健次,让他把狗儿带回家。
「你们回来了!啊!?这狗是哪儿来的?」
「对不起!它好象是迷了路……」
健次才回到家,他妈妈便在玄关很开心地从健次手上接过狗儿。
「这是贵宾狗哦!」
「贵宾?」
「是很多人喜欢养的狗。好可爱!」
「咦?」
我对狗的品种一窍不通,就含混以对。然后趁妈妈和狗儿玩乐(不是「跟狗儿玩」,应该说是『对着狗儿玩』更贴切─他们形同亲子一般),就径自去借用电话。这几天因身兼健次的护卫及看护之故,我对他家了如指掌。
我打了斋藤的手机。
「啊!斋藤吗?我有事要你去调查,你可以来健次家吗?」
斋藤立刻回答我马上过来。我放心的放下话筒,却不敢对健次的妈妈据实以告;如果告诉她健次被人盯上,她一定会很操心。
到了二楼健次的房间,健次便抱着狗一骨碌地睡到床上。
变痴呆的这小子,也变成爱睡虫了!
「我是在为你而苦耶!」
我絮叨着轻轻拉了健次的头发。不料,他却反而抓住我拉靠向他。
「哇!?」
他用力过猛,以至于我跌坐在他身上,而狗趁机跑掉了。
「喂!不行!斋藤要来啊……」
健次用两手夹住我欲挣脱的脸,并将他的唇与我的重叠着。
「嗯……晤!」
我在无计可施下任其得逞,但却有些不安。
(……健次是不是记得我呢……)
对,像这样突袭的吻,与过去都没有改变;但对第一次的初吻,及初次发现真正喜欢对方的事……彼此心照不宣的事……他应该是记得,所以才吻我的吧……?
「健次……」
我离开他的唇,轻轻叫着他。健次依然笑而不语。
「……你就说点话嘛!」
我们就重叠在一起,彼此相互凝视着。但就在那时……
「……你们在搞什么飞机……!?」
干干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斋藤不知何时铁青着脸伫立在那里……。
「我没做什么呀!」
我慌张地推开健次,似忍者般飞快地起身。斋藤才微微张着瞳孔看着我说─
「……春树……」
「什……什么事?」
「你……对受了伤变痴呆的家伙,怎么还对他xìng_sāo_rǎo呢……?」
「我没对他xìng_sāo_rǎo─!!」
每一次作怪的都是健次!可是我却有口难言!
我让还一脸瞎疑猜的斋藤坐下,马上就转入正题。
「健次被人盯上,而且是个女的!」
「女人?骑摩托车的不是男人吗?」
「不!显然有两人以上,而且他们之间是没有关系的。斋藤,在和健次有瓜葛的人中,你可会想出有车的家伙?」
斋藤迟疑地倾着头。他认识的人面广,我以为他略可猜得到,岂料所得到的答案却是否定的。
「我一时想不出来!有车的人很多,但像开外国进口轿车嘛……你可有看到他的车号?」
「没有……因为发生得太快了……」
看到我有些失落,斋藤将手放在我的肩上。
「你不必担心,我们也会帮忙看好健次。当然这是不得已的下策!」
「好!那就麻烦你!」
我将斋藤送至玄关。他在穿著鞋时,忽然想起什么般的开口说─
「喂喂,春树!」
「什么事?」
「我只是想关心你们罢了……」
「咦,是什么事?你是不是想到谁?」
我猛然摇晃着斋藤的肩。他则将视线移开,用极其微弱的声音悄然说道。
「……最好还是戴上保险套!」
「……你说什么!?」
「哎呀!你们这是和奸,我不便说什么!但毕竟要预防各种传染病啊……」
这次可是轮到我脸色发青,哑然失色。
……斋藤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到我们的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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