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范烈可是一个才十八岁的年轻人,看到他们这些老家伙的这种猥琐笑容,他有些不知所措。
尴尬中他轻轻的把自己的衣服往上拉了一下,这让苍山满看到了他右手手腕处的帝王印记。
看到风范烈手腕处的这个印记,苍山满一楞之下,心中升起了波澜。
他知道这种图形是什么,因为他和源幸野的父亲源建龙是朋友,而源建龙给看过源幸野让风范烈看过的那一本书籍。
对于源家书籍中所记的事情,别人可能不会相信,但苍山满却是深信不疑,因为他是一个修真者。
他还记得从源家看到的关于那天尺剑剑灵所说的话:““天尺剑,修真法器。帝王星异常,携帝王印的力量穿越虚空而来,我是此剑器灵,在穿越中受到重伤,即将烟消云散,此剑与你相见,既是有缘……,帝王印,好一个霸道的帝王印!………………”
这正是源家祖先在得到天尺剑时,剑中那即将消散的剑灵说过的话。
天尺剑的剑灵说过这话后,就有一个图像出现在了源家祖先的脑海中,这个图像让源家的祖先画了下来。
而他画下来的那个四方图像和风范烈右手腕处所显现出来的这一个印记几乎是一模一样。
苍山满是一个修真者,所以他对源家祖先的奇遇是相信的,他不但相信,而且还非常羡慕,这得要多大的机缘才会遇到这种神奇之事。
对于源家祖先所画下来的那帝王印记,苍山满暗地里也作出了求证。
经过一段时间的收集,苍山满得到一本残存的华夏古书,在这本书中有一幅图画,在遥远的星空中,有一个四方的星体,这个星体和源家祖先所留下来的图形一样。
源家祖先所画来的那副图形,猛一看上去,就如一个魔方。而他得到的那本书中所画,却是一个真正的星体。
魔方是一种智力玩具,它有六个面,每个面有着九个相等的小面,总共有五十四个面。
源家祖先所画的那个图像,却是在每一个面的下方深处似是有着九个相等的小面,如果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
苍山满得到的这本书中的星空图画,那个帝王星就如真的一样。
这一本没有名字的书里只有一副星空图像和短短的几句话:“帝王星可变化大小,大为帝王星体,小为帝王印,却是一件仙界的如意法宝,有缘见之者,莫不心想而事成……”
在这本残破的书中那一副星空图中,那许多的星体中,赫然有一个四方的星体。
这一本不知是什么年代留下的古书中只有那一副星空图像和这几句话,而这几句话,被苍山满记在了心中。
自从见过源家祖先所画的那副帝王星的图形和他得到的那本残破书中的星空图像后,苍山满这是第三次看到这几乎一样的图形,而这一次他却是从风范烈右手手腕上看到了。
这怎么不让他惊讶和兴奋:“有缘见之者,莫不心想而事成……”
惊讶和兴奋的苍山满细细的看起了风范烈的面容,这一看之下,他又是一惊。
看到苍山满在那种猥琐有笑之后有些惊讶的看向自己,风范烈有些紧张了,他看着苍山满说道:“怎么了?”
苍山满哈哈大笑着说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我刚才想到石边雄起的笑话,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高桥岭看到社长难得的笑容,他们五个就一起也笑了起来,听到苍山满的话,高桥岭向风范烈解释:“石边雄起是军部的三位上将之一,幸野君和他是同事……”
源幸野有些不解的问道:“石边雄起是扶桑军部的上将,也是我的同事——他有什么可笑之处吗?”
原田修笑着说道:“他的名字让我们都想起了一个笑话。”
乌鲁寻和简毅人都笑着不语。
山口剑看着源幸野说道:“上一次你有事情,没有来我们这里。这个笑话是在上一次见面时,石边自己所说起来的,社长听到他的名字,就想起了他说的这一个笑话,所以就笑了起来。”
苍山满咳嗽了一声说道:“不提这件事情了,范烈君,你知道元是什么意思吗?”
风范烈被苍山满的这一句话搞的一楞:圆是什么意思?什么圆?”
苍山满微笑着不说话,只是看着风范烈。
想了想,风范烈说到:“你所说道的是一元复始的元吗?”
见苍山满点头,风范烈说道:“每年的一月一日叫作元旦,而我们华夏农历一月,也叫元月,“元”的本意是指人的头。《公羊传·隐公元年》:“元者何?君之始年也。春者何?岁之始也。”
苍山满点头:“不错,我这里有一修真口诀,你愿意修练吗?”
苍山满的这句话,不但让风范烈有些感到突然,房中的人都有些发呆。
风范烈一时之间不明白苍山满是什么意思,他为什么教给自己修真口诀。
源幸野知道黑龙会的这个社长之所以有这么大的能耐,是和他修练了一种修真口诀有关,正是这种口诀让苍山满活到了一百六十多岁。一百六十多岁的苍山满看上去倒和自己的年龄差不多。
他为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口诀可比他的性命,他看中了范烈大人什么,难道……
源幸野突然升起了一个不好的念头:“难道范烈大人身上的秘密他知道了。”
源幸野到是猜的很准,正是看到了风范烈右手上的那个帝王印记,苍山满有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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