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转身,就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宋铭看着他离开的身影,心里仍是咚咚地跳着,刚才,他差点要沉醉于他温柔的吻里了。
丁炎走进了浴室,迅速地脱了衣服,打开花洒。一道道水柱打在他的身上,他猛地打了个激灵,怎么他会这么听话?如果放在以前,管别人怎么想,他想要就要,想做就做。只是换了宋铭,似乎就完全不一样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顾及他的感受,不想强迫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他面前完全变了个人,他在乎他,连带的在乎有关他的一切。这份在乎随着时间的流逝却变得越来越重。
他已经很久没有去在乎什么东西了,事业也好,组织也好,亲人也好,这一切在他眼里变得越来越淡薄。而现在,能遇到一个让他这么在乎的人,真是很不错的事情!
宋铭静静地躺在床上,脑子里却是控制不住地密切关注着浴室里的人。
直到听到浴室门打开,那个人的脚步声渐渐 逼近,他的心又开始不自然地咚咚快速跳动起来。
感觉到床沿一角明显陷下去,闭着眼的宋铭知道那个人已经上了床。
薄薄的被子被掀开,宋铭身边一热,那个人躺在了他身侧。
“宋铭?”丁炎低低轻唤,看着闭着眼的睡美人,看着他那精致美丽的脸,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起来。
“唔。”宋铭拗不过他的骚 扰,睁开了眼,心里狂跳着,面上却一脸平静。“夜深了,该休息了。”
丁炎不依不饶地继续探下,一本正经地说:“两个字,我很久没听到了。”
宋铭微微愕然,想了想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嘴唇微微张开,却是说:“丁炎,谢谢你!晚安!”
谢?丁炎眉峰一挑,有力的手在他柔韧的细腰上停下来,“你是我的妻,我保护照顾你是必须的。”
宋铭心底一热,脑子里轰地一声响,只觉他一直坚持的东西被他这一句简单的话击碎了。
他说这是必须的,因为他是他的妻。
眼眶湿润,脑子里纷纷乱乱的,宋铭不知该怎么处理这突如其来的复杂心情,是感动?抑或是心动?
灼热的身体一贴近,感觉到身边人的硬物抵住了他的下 身,感觉到身边人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仿佛是苦苦地压抑着什么,宋铭耳背一热,还没反应却又听他说道:“快点好起来。”
说完,但见丁炎忽然关上了灯,手仍停在他的腰际,却不再继续往下探。
黑暗里,宋铭缓缓地吁了口气,欣慰的同时,嘴角不由自已地轻轻上扬起来。
这样的丁炎,让他觉得出乎意外的亲近和体贴。
一夜好梦。
冰海别墅。
袁晔独自坐在阳台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闷酒。
宋铭还是走了。难道他宁可被丁炎利用,也不想跟他同甘共苦吗?他真是看错了他!曾经的爱恋,也只不过是一场美好的梦而已。现在,梦醒了,他毅然离开了他,而他还要继续走他的路。
其实在他第一次离开时,他就应该抽身而退。只是当时的他想不通,还单纯地以为宋铭势必有不得已的原因。现在,他又一次离开他,让他真正彻底地看清了他。他也终于明白,这场爱恋不过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泡沫。
该是放弃的时候了。不管他是谁?他都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瓜葛。从此,他走他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他是丁炎的妻子,他则是丁炎敌人。他不会再找他,他会把他彻底遗忘。
等到那一天,他爬到顶峰,跟丁炎对面对的时候,他会笑着跟丁炎说:“你老婆曾被我干过很多次!很爽!”
袁晔哈哈一笑,将瓶中酒咕噜噜一口灌下,却是觉得苦涩难当。
忽然,他身前人影一晃,手中的酒瓶被人冷不防一把夺了过去。
“袁晔!你真是让我失望!”
“父亲!”袁晔微微一愣,抬眼一看,看到自己的父亲站在跟前。他身子一低,在他身边坐了下来。
“为了一个宠物,有必要这么痛心?”
袁晔深深一叹,摇了摇头自嘲道:“父亲,我不是为了他,我只是在嘲笑我自己。”
袁渠沉声地劝说着:“吃一堑,长一智。干我们这行,就没有什么单纯的感情可言。如果你认真,你就是输了。你不如学学别人,游戏花丛却片叶不沾身。”
“儿子明白。”只是他却在经历了一次惨痛的教训之后才真正明白这个道理。
“明白就好!”袁渠拍了拍他的肩,语重心长地说:“我希望你不要因为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影响到你自己。现在,你要一心扑在组织上。”
袁晔重重地点了点头,话题一转,又说:“父亲,我今天得到一个消息,是有关丁炎的。我做了一个计划,请父亲过目。”说着,袁晔走进书房,从笔记本电脑里调出了临时赶出来的计划。
“越北政府的采购项目?”袁渠眼睛一亮,“这么大的订购量?!”
“是的!”一提到这个项目,袁晔也跟着兴奋了起来,“我刚从丁炎手下得到的一手资料,消息可靠。我见机会难得,便赶紧拟定了这个计划方案。”
“嗯。”袁渠满意地点头,“好!等我问问上边的人,如果没有问题,你就放手去干!”
袁晔眼睛一眯,握紧了拳,“我就等着这个好机会!要把丁炎的生意抢过来!”
见他一副雄心勃勃的样子,袁渠欣慰地说:“我们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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